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禦廚麻平被關進了京城的天牢當中。這位麻禦廚一進天牢就獨自一人坐在牢房裡的床上開始了一陣冥思苦想。
經過一番苦苦思索,這位禦廚麻平已然記起自己當初進宮前去給陛下送銀耳羹時,的確在陛下身邊見到了一名陌生的宮女,而且還連著看到這名宮女好幾回。
麻平一番聯想之下,心中越發懷疑聖上身中劇毒一事和這名陌生的宮女脫不了關係。於是,這位麻禦廚暗暗打定了主意,要找機會將自己的這一番猜測告訴給晉王殿下。
就在這麼個時候,麻平突然覺得一陣口渴難耐,連忙懇求看守的獄卒去取些水來給自己喝。負責看守的獄卒本不願意去,奈何知道麻平有人關照,招惹不得,隻得很是不耐地前去去取水。
麻平在牢房裡頭左等右等,過了好一陣子,才聽到自己這間牢房的外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牢房門一陣響動,一名獄卒邁步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裡頭還拿著一個水碗。
就見那名獄卒邁步來到麻平的麵前,把手中的那個水碗往前這麼一遞給,冷聲道:“水來了,拿去喝吧!”
禦廚麻平早已口乾舌燥是口渴難忍,他一看水來了,心中不由得一陣歡喜。麻平顧不得其他,伸手一把將獄卒手裡的那個水碗接過,一仰脖兒:“噸噸噸!”將碗裡頭的水是一飲而儘。
碗裡的水順著喉嚨往下流是甘甜無比。這碗水一下肚,原本的那種乾渴難耐被一掃而光,彆提有多舒服了。
這位麻平麻禦廚喝完了這碗水之後,用手抹了一把嘴巴,心中頓時感到一陣的輕鬆和暢快,臉龐之上也隨之露出一抹輕鬆無比的笑容。
麻平將手裡的水碗放在一邊,衝著那名獄卒一笑:“多謝兄弟。”那名獄卒聞言也衝著麻平點了點頭,臉龐上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
禦廚麻平剛準備休息,猛地看見獄卒臉龐上的那副表情,不由得目光微微一凝,心頭也隨之一動,一股莫名的寒意從背後升起。
禦廚麻平心裡頭不由得打起了鼓:“這獄卒為何這樣看著我,莫非這其中有詐不成?”
麻平想到這裡心裡頭當時就大吃了一驚,連忙問道:“你”
麻平正想問問那名獄卒為何這樣看著自己,哪知道剛說了一個你字,麻平就覺得自己這肚子一陣劇痛,就好像無數把尖刀在自己得肚子裡劃過一般,真可謂是痛斷肝腸。
把個禦廚麻平給疼的當場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上當了,敢情那碗水裡有劇毒。可是,等他意識到了也晚了,這水中的劇毒已然在他的體內發作。
麻平此時是又悔又恨。悔之悔自己怎麼如此大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那碗水給喝了,如今著了奸賊的道。恨之恨那幕後奸賊竟如此狠毒,竟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取自己的性命。
此時的麻平臉龐之上滿是憤怒之色,他知道自己今日是難得活命,必死無疑,強忍著腹中的那股劇痛,顫抖著伸出一隻手來,想在床上留下一點線索。
“啊!”但是,麻平剛用手指碰了一下床,他肚子裡就是一陣劇痛,他再也忍不住疼痛,當時就慘叫出聲。
與此同時,麻平的那根手指好巧不巧地沾著冷汗在他的右臂上畫出了幾道古怪的痕跡。
一旁的那名獄卒一聽到麻平的慘叫聲,眼中寒芒一閃,臉龐之上有一抹森冷的殺氣浮現而出。這名獄卒心裡頭清楚,如今夜深人靜,麻平要是一喊,必然會引來其他人,到時自己可就走不了了。
想到這,那名獄卒心中湧起一股殺意,他猛地上前幾步,伸出兩隻手來,一隻手捂住麻平地嘴,另一隻手掐住麻平地脖子,把麻平整個人給按在了床上。
那名獄卒掐住麻平地脖子後,一用力,麻平就覺得脖子好像被一隻鐵鉗子狠狠一夾,兩隻眼睛當時往上一翻,整個人本能地掙紮起來。
但是,如今地麻平已然毒發,如何能掙脫的開,不多時,麻平漸漸停止了掙紮,一股黑血順著嘴角流出,已然是絕氣身亡。
那名獄卒一看麻平已然沒了氣息,這才鬆開了自己的雙手。隨後,他輕手輕腳地把麻平的屍體平放在了床上。
然後,那名獄卒又扯過床上的被子蓋在了麻平的身上,並伸手將麻平嘴角的血跡給擦乾淨。如此在外人看來,麻平就正躺在床上睡覺。乍一看,根本發現不了什麼異常。
做完這一切的偽裝之後,那名獄卒才放下心來,隨後,他若無其事地退出了麻平的牢房。等到了外麵一看,另外一名看守已然不見了,大概是回去休息了。
那名獄卒也不顧其他,隨即,他快步離了牢房,很快來到天牢的一處高牆前。隨後,那名獄卒飛身形上了牆頭,跳出天牢是揚長而去。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很快來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按下彆的暫且不提,單說晉王範毅。範毅早早便收拾停當,帶好了父皇禦賜的那麵金牌,邁大步來到了王府的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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