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晉王範毅騎著馬來到了京城安陵的西北角,很快到了京城天牢的大門外。
經過一番的說明之後,京城天牢的牢頭張五親自把晉王範毅給帶到了天牢當中。隨後,張五領著晉王範毅直奔關押麻平的牢房而去。
兩人就這樣在這座天牢當中三轉兩轉,很快來到麻平的牢房門外。張五邁步上前,取出鑰匙打開了牢房門上的鎖頭。隨後,張五邁步走進了這間牢房當中。
張五邁步進了牢房一看,就見麻平蓋著被子平躺在床上,似乎正在熟睡著。張五見狀便邁步上前,想要把麻平給叫醒。
可張五一連叫了能有好幾聲,麻平卻沒有半點反應,仍然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似乎睡得非常死。
張五見此情景。心中不由得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了心頭。他來不及多想,連忙快步走上前,伸手一把將麻平的被子給掀起,定睛瞧看。
哪知道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張五的臉色當場劇變是大吃了一驚。
張五掀起被子定睛一看,隻見麻平仰麵朝天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色十分蒼白,嘴角隱隱有著若有若無的血跡。
張五一看頓時大驚失色,他連忙伸出手來一探麻平的鼻息,結果發現麻平並無半點呼吸,顯然已經是早死多時了。
張五見此情景,頓時嚇得亡魂皆冒,他萬萬沒想到,麻平僅僅在天牢裡關押了一個晚上,居然就一命嗚呼了。
張五嚇得心驚膽戰,忍不住驚叫了起來:“不好了,麻平被人殺了!”
晉王範毅正站在牢房的門外等著麻平出來。他一聽,什麼,麻平被人給殺了,哎呀這可壞了!範毅也是大吃了一驚,他連忙一個健步衝進牢房大喝一聲:“究竟出了什麼事!”
說著,晉王範毅往前緊走了那麼幾步,來到麻平的床前,定睛這麼一看。果不其然,就見麻平躺在床上,二目緊閉,臉色蒼白,嘴角隱約可見若有若無的血跡,顯然是已死多時了。
範毅見此情景,這心裡頭頓時是又驚又怒,他怎麼也想不到,僅僅過去了一夜功夫,那麼大一個活人竟然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範毅越想心中的怒火越是按耐不住,他陰沉的一張臉,兩隻眼睛狠狠盯著張五,冷聲怒喝道:“張五,這京城天牢一向戒備森嚴,如今這麻平僅僅在此待了一夜就沒了性命,你這牢頭作何解釋!”
範毅一邊喝問,一邊用眼睛看著一旁的牢頭張五,雙目之中射出兩道滿是寒的凶光,令人不寒而栗是心驚膽戰。
張五被晉王殿下這樣盯著,這心裡頭也是無比的慌張,這要是自己一句話說錯了,隻怕自己的這條性命也就沒了。
沒有辦法,張五隻得硬著頭皮,邁步走上前來,頂著晉王範毅那森冷的目光,戰戰兢兢地道:“回回稟晉王殿下,小人昨夜隻是將麻平關進了牢房,並排人看守,絕沒有再對麻平做其他事。
至於這麻平為何突然死去,小人實在是不知情。小人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殿下,還望殿下恕罪!”
說著,這位張五張牢頭“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晉王範毅的麵前,“咚咚咚!”是連連磕著響頭。
晉王範毅一看張五這般模樣,不似作假,便把心裡頭的那股怒火往下壓了那麼一壓,把手一揮:“也罷,張五你且起來吧!”張五聽了這話,這才戰戰兢兢從地上爬起來,重新站穩了身形。
張五站在一旁,臉龐之上依然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範毅穩了穩自己的心神,沉聲問道:“昨夜是何人看守這間牢房?”
張五聞言,略微思索,隨即道:“回殿下的話,昨夜乃是牛七和馬八這兩名獄卒負責看守這間牢房。”
“哦,你速速傳令讓這兩個人到此來見本王,我有話要問。”範毅聞言道。“是!”張五答應一聲,轉身出了牢房去找牛七和馬八。
按下張五暫且不提,單說晉王範毅。等張五走了之後,範毅又用眼睛打量了一番躺在床上的麻平。希望從麻平的身上先找到些線索。
突然,範毅就發現,麻平的嘴角上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黑色血跡,而且脖子上還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勒痕。
範毅見狀,心裡不由得一動,暗想:“如此看來,麻平也是被人給下了毒,可能臨死前反抗還被人給掐住了脖子。”
想到這,範毅用眼睛打量了一下這間牢房。他一扭頭,就發現在床的旁邊有一隻水碗。範毅上前拿起這隻碗,打量了一番,又用鼻子聞了聞。
這一聞不要緊,範毅的臉色當時就是一變,他就發現這隻碗裡有著一股極淡的怪味,這要是旁人不注意,根本察覺不出來。
範毅一聞到這怪味,頓時感到一陣不舒服,他心中暗道:“這隻碗怎麼有這等怪味,看來定是有人做了手腳,想必麻平是喝了這碗裡的水才中毒身亡。隻是究竟是什麼人下的手呢?”
範毅剛想到這,就聽牢房外響起一陣腳步聲。範毅回頭一看,就見天牢的牢頭張五從外麵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名年輕的獄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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