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洛語氣平緩的說道:“就是要多吃些苦頭。”
有了希望,張青山整個人看上去都明亮起來。
好像突然間,生命力變旺盛了。
“隻要能讓我重新站起來,吃多少苦頭我都不怕。”
“那就等處理完許永年的事情後再開始治療吧。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治好。”
“好的,一切聽您的。”
“多謝蘇夫人。”張夫人甚至要給蘇雲洛跪下。
蘇雲洛扶得及時,一把將人給扶了起來。
“好了,等可以徹底站起來的時候,再謝我不遲。”
“嗯。那我現在就帶著我當家的去衙門。”
“光你們去還不夠,我希望你們可以組織村民,帶著村民一起去。”
“沒問題。”張青山立馬對妻子說:“你把我先推出去……哎呀,算了,我自己可以出去,你先去通知村裡的人,叫大家到我們家門口集合。”
“好的,我這就去。”張夫人急匆匆跑出去兩步,又跑回來:“蘇夫人,還有一事,比較著急,您不能先去救個人?”
“人在哪裡?”
蘇雲洛很快就被帶到一個院子裡。
裡麵躺著的,正是不久前村民們選出來,想派去給京城來的富商通風報信的年輕人。
之前一直被李二妹的人吊在半空中。
隻允許他的家裡人,每天給送點吃的喝的。
其餘時間,都被高高掛著。
前兩天許縣令被抓了,這邊看守的人逃走,村民們才得以把人放下來,抬回家裡去。
或許是年輕,身體好。
或許就是命不該絕。
反正年輕人就是一直沒死,吊著一口氣。
蘇雲洛到的時候,年輕人的瞎眼母親正在給他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