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路珠的光芒指引下,他們在鮫龍體內艱難地摸索前行。一路上,他們遭遇了各種奇異的機關陷阱。有的通道中會突然射出鋒利的尖刺,那些尖刺閃爍著寒光,速度極快,若不是扶蘇反應敏捷,及時用劍擋開,恐怕早已受傷。有的地方則會噴出一股強大的氣流,將他們吹得東倒西歪,幾乎迷失方向。
在一次躲避尖刺機關時,扶蘇不小心觸動了一個隱藏的機關,腳下的地麵突然裂開,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扶蘇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朝著黑洞墜落下去。
“殿下!”巴卿驚呼一聲,他眼疾手快,迅速拋出一條繩索,繩索如同一道閃電般朝著扶蘇飛去,準確地纏繞在扶蘇的腰間。巴卿用力一拉,將扶蘇從黑洞邊緣拉了回來。
“多謝巴卿,若不是你,我恐怕……”扶蘇心有餘悸地說道。
“殿下不必客氣,我們相互扶持,才能在這絕境中求生。”巴卿說道。
經過一番周折,他們終於聽到了鮫龍的提示聲:“沿著前方的通道一直走,鮫丹就在儘頭的密室之中。”
兩人聞言,精神一振,加快了腳步。終於,他們來到了密室門口。密室的大門緊閉,門上刻滿了各種神秘的符文,那些符文散發著強大的能量波動。
巴卿走上前,仔細研究著門上的符文:“殿下,這些符文似乎是一種古老的封印,需要特定的力量才能打開。”
扶蘇思索片刻,說道:“會不會與我們之前的經曆有關?或者是需要我們的某種力量?”
就在他們苦思冥想之際,密室的大門突然緩緩打開,裡麵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一顆晶瑩剔透的鮫丹懸浮在密室中央,鮫丹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生機與力量。
扶蘇心中大喜,他快步走進密室,想要拿起鮫丹。就在他的手快要觸碰到鮫丹的瞬間,鮫龍的聲音再次響起:“想要拿走鮫丹,你們需得飲用我體內的鮫血,完成獻祭。”
扶蘇的手猛地停住,他的心中充滿了猶豫。他知道,飲用鮫血必定會帶來未知的危險,但如果不這樣做,就無法救回母後。
巴卿看著扶蘇,說道:“殿下,事已至此,我們已沒有彆的選擇。”
扶蘇咬了咬牙,他走到一旁的血池邊,血池中裝滿了散發著腥味的鮫血。他閉上眼睛,端起一碗鮫血,一飲而儘。巴卿也隨後喝下了鮫血。
就在他們喝下鮫血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們體內湧動。扶蘇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火焰焚燒,又仿佛被冰雪凍結,兩種極端的痛苦在他體內交織。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扭曲起來。
巴卿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他的眼睛瞬間變成血紅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與貪婪。他看著扶蘇,仿佛看到了獵物一般,口中發出陣陣低沉的咆哮。
扶蘇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鮫性好淫,這鮫血必定含有某種邪惡的力量,讓他們陷入了癲狂狀態。他努力保持著一絲清醒,試圖克製體內的衝動與瘋狂。
“巴卿,你要清醒過來!”扶蘇大聲喊道,但巴卿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揮舞著手中的符咒,朝著扶蘇撲了過來。
扶蘇無奈,隻得拔劍抵擋。在這癲狂的狀態下,兩人在鮫龍體內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混戰。他們的攻擊毫無章法,但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周圍的通道和牆壁在他們的攻擊下紛紛崩塌,整個鮫龍體內陷入一片混亂。
在那蛟龍的神秘體內,扶蘇與巴卿如失控的狂獸,激戰了整整三天三夜。能量的爆鳴與武器的碰撞交織,震得四周的空間都搖搖欲墜。終於,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們猛地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竟已回到了最初踏入的地方。
扶蘇剛要開口,卻又止住,眼神中滿是疑惑與糾結。巴卿見狀,微微抬手製止了他,眼神示意周圍眾人,輕聲說道:“此皆為幻境,眼下人多口雜,不便多言。”他的聲音雖輕,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眾人懷著忐忑與慶幸,乘船離開這詭異之地。那原本仿若惡魔之眼的巨大漩渦,此時竟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一切都隻是一場噩夢。帆船似有神秘的力量牽引,平穩地航行在大海之上,朝著遠方的大秦駛去。
巴卿回到自己船上的住所,他的身影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有些疲憊卻又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神秘。他輕輕抖動裙擺,一對女侏儒如靈巧的精靈般從中竄出。她們身形雖小,卻目光炯炯,身姿矯健,既是巴卿的貼身侍女,又是忠誠的侍衛。
巴卿坐在榻上,微微皺眉,詳細地問詢著侏儒們在幻境中所觀察到的情形。那對侏儒你一言我一語,將所見所聞細細道來,描述著扶蘇與巴卿在幻境中的瘋狂與失控。巴卿靜靜地聽著,臉上漸漸泛起一抹紅暈,似是羞澀,又似是回憶起了某些難以啟齒的片段。
夜晚,海風輕拂,明月高懸。巴卿與扶蘇在甲板上不期而遇。此時的巴卿,看向扶蘇的目光中少了以往前輩的矜持與嚴肅,多了一份柔情與羞澀,仿若少女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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