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宮的嬴政,坐在宮殿的龍椅上,心中依然無法平靜。他隻覺得右眼皮在不停地跳動,一種強烈的不安籠罩著他。就在這時,庭尉匆匆趕來報告。原來,巴族的族人聽聞巴卿與人媾和生下野種的謠言後,認為巴卿的行為嚴重玷汙了家族的名譽,憤怒不已的他們趁機向巴卿發難。他們聚集在巴卿府邸外,要求巴卿給家族一個交代,局麵一度陷入混亂。
嬴政大驚失色,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他心中雖然對巴卿的行為感到憤怒,但他也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巴卿陷入危險之中。畢竟,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如此特殊。嬴政立刻站起身來,大聲命令庭尉帶領軍隊,火速前去支援巴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與擔憂,儘管他極力掩飾,但還是被身邊的大臣們察覺到了。
庭尉領命而去,皇宮內又陷入了一片緊張的寂靜之中。嬴政獨自坐在宮殿中,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巴卿的麵容以及那個嬰兒的啼哭聲。他心中五味雜陳,既對巴卿的背叛感到憤怒,又對她的安危感到擔憂。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這一切,這份複雜的情感如同亂麻一般,緊緊纏繞在他的心頭,讓他痛苦不堪。
而此時的巴卿府邸外,巴族的族人情緒激動,他們手持棍棒,大聲呼喊著各種辱罵的話語。巴卿站在府邸內,聽著外麵的喧囂聲,心中充滿了無奈與悲傷。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命運的捉弄,但她絕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她緊緊抱著懷中的嬰兒,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與勇敢。
中尉軍在庭尉的帶領下,迅速趕到了巴卿府邸。他們如同一道堅固的防線,將巴族的族人擋在外麵。庭尉站在軍隊前,大聲喊道:“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在此鬨事,違者嚴懲不貸!”他的聲音威嚴而有力,讓巴族的族人稍稍安靜了一些。
然而,巴族的族人並沒有就此散去。他們與中尉軍對峙著,氣氛依然緊張到了極點。巴卿看著外麵的局勢,心中明白,這隻是暫時緩解了危機。她知道,自己必須要麵對這一切,無論是家族的壓力,還是嬴政的憤怒,她都要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但她心中也清楚,這個辦法或許會讓她付出巨大的代價,甚至是生命。
在這鹹陽城的風暴中心,巴卿、嬴政以及巴族的族人都被卷入了一場情感與家族榮譽、皇權威嚴的激烈碰撞之中。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信念和情感而掙紮,而這一切的結局,卻如同迷霧一般,讓人難以捉摸。
巴府,曾經在鹹陽城中也是一方顯赫家族,家族產業龐大,富甲一方。巴卿,作為巴家的主母,以其聰慧和果敢掌控著家族的諸多事務,多年來一直將巴家打理得井井有條。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家族表象之下,卻隱藏著深深的矛盾與危機。
巴卿的繼子巴富貴,生性貪婪且心胸狹隘。他對巴卿獨攬巴家產業早已心懷不滿,在他心中,自己作為巴家的長子嫡孫,理應成為家族的掌舵人,享受無儘的財富與權力。這種不滿的情緒在他心中日積月累,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
而最近,一些心懷叵測的老一輩同族人又在巴富貴耳邊吹風,告知他其父母慘死乃是巴卿之手。這一消息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徹底點燃了巴富貴心中的仇恨之火。儘管這些傳言並無確鑿證據,但巴富貴卻深信不疑,他覺得這是上天賜予他奪取家族大權的絕佳機會。
於是,巴富貴精心策劃,暗中召集了自己的親信。這些親信大多是些為利所驅之人,他們在巴富貴的蠱惑下,決心追隨他向巴卿發難。
一日,巴富貴帶著這群親信,氣勢洶洶地闖入巴卿的住所。此時的巴卿正在屋中逗弄著自己的幼子,她聽聞外麵的嘈雜聲,眉頭微微一皺,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衫,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與威嚴。
巴富貴大步走進房間,他看著巴卿,眼中滿是貪婪與仇恨。“巴卿,你獨掌巴家產業多年,如今也該是時候交出來了。這巴家本就該由我這個長子嫡孫來繼承,你一個外姓之人,憑什麼霸占著不走?”巴富貴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房間裡回蕩著。
巴卿冷冷地看著他,心中雖有憤怒,但她深知此刻不宜衝動。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巴富貴,你莫要聽信讒言,我掌管巴家產業,皆是為了家族的繁榮。但既然你今日如此強求,我便將產業交與你又何妨。”巴卿的語氣平靜,她試圖以退為進,化解眼前的危機。
巴富貴聽聞巴卿同意交出產業,心中先是一喜,但他的貪欲並未就此滿足。他看著保養得如同少女一般的巴卿,心中湧起一股邪念。巴卿雖已不再年輕,但歲月卻仿佛格外眷顧她,她的肌膚依然白皙細膩,身姿婀娜,眼神中透著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巴富貴對她早就窺視已久,此刻,他覺得自己有了要挾巴卿的資本。
“哼,你以為交出產業就這麼簡單?”巴富貴冷笑一聲,向前逼近一步,“你還得侍寢於我,否則,我便弄死你這私生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猙獰的光,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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