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勿近我現在隻愛年下小乖乖!
薄夫人抓著白晚晚的手,格外的親昵。
還責怪自己兒子幾句話。
“帶晚晚過去跳舞吧,你們年輕人該玩在一塊。”
薄夫人笑著道,可是白晚晚的神色卻不太好,她直接拒絕了。
“阿姨,就不了吧,薄暮今天帶了女伴來的。”白晚晚笑笑,看了薄暮一眼,故意提了這一嘴。
明明席月已經走了,可白晚晚就是要在薄夫人的麵前挑事。
畢竟做長輩的人,都明白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薄夫人這一下急了,狠狠的瞪了薄暮一眼“你乾得好事?陸家老爺子壽辰,怎麼也是大事,你帶那種不三不四的人過來乾什麼?”
薄夫人幾乎是咬著牙關的。
薄暮卻並沒有太大的表情,他聳聳肩,無語的很。
“玩玩而已。”
“你這小子。”薄夫人怒道,“晚晚還在這裡呢,你好歹給人家女孩子一些麵子。”
“阿姨,不用。”白晚晚笑得溫婉,像是個溫柔的瓷娃娃一樣,特彆的有禮貌,“都沒有訂婚呢,兩個人還是自由的,薄暮可以隨便玩。”
“少裝了,你玩的比我開多了。”
薄暮沉了臉,盯著身前的女人看。
一想起那些人那麼明目張膽地討論白晚晚的身體,床上的本事,他就覺得自己腦子嗡嗡嗡的,好像一頂頂綠帽子在往上疊。
兩人之間的氛圍,薄夫人是看在眼底的,她也很為難。
“好了,都彆吵了,被人看到也不好,晚晚,我會回去好好教訓這小子的。”
薄夫人保證道。
白晚晚也隻是笑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對於她而言,早該慢慢習慣才是。
“失陪了,阿姨,我先去找雲初。”
“好,乖乖。”薄夫人笑著送走白晚晚,又轉身看了薄暮一眼,狠狠的瞪了他,“你做的好事?”
“媽,你該去問問白晚晚,她乾了什麼。”
“你們兩個早晚是要結婚的,收斂一些會死嗎?”薄夫人咬牙,怒道。
薄暮卻並沒有任何在意的意思。
樓上。
宋雲初剛把臉洗乾淨,打算找妝台補妝,畢竟在這裡住過,對於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
每年過年過節,都必須回來,雖然他們是分開睡得,但房間總歸是這一間。
她剛從裡麵出來,就撞上了那雙深邃的眼眸。
男人盯著宋雲初看了一下,不是沒看過她卸妝之後的素顏,隻是之前不曾在意。
現在再看起來,這樣更漂亮,很乾淨,也很年輕。
“還需要什麼,跟我說就是。”
陸珩坐在那兒,就是故意在等她的。
宋雲初有些無措,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有這樣的待遇。
她淡淡的“嗯”了一聲,就開始化妝了,本來就是很簡單的妝容,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
感覺手上很沉重,就好像下不去筆一樣。
陸珩在後麵盯著她看,這般歲月靜好,卻是難得。
他居然覺著這樣很不錯。
宋雲初看著鏡子裡的男人,也隻是餘光瞥了一眼,不再多看,她的手微微僵了一下。
乾什麼一直盯著她看啊。
是不是沒看過美女化妝!
宋雲初內心深處吐槽道,可是手上的卻畫的格外的慢,她也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要換一條裙子嗎?”
陸珩突然開口,打開衣櫃,裡頭不少禮裙,有些穿過,有些還沒來得及穿。
都是宋雲初的。
“啊……不用了。”
“好。”陸珩淡淡地道,沒有強迫她做這些事情,等到宋雲初畫完之後,兩個人一起往外麵走。
陸珩還想說什麼。
就看到白晚晚咋咋呼呼過來,一下子挽住了宋雲初的手,笑著道。
“這下好了,不過這杯酒,我會替你討回來的。”
白晚晚笑笑,看到陸珩在一旁,也是規規矩矩的說了一聲。
“之前地事情,謝謝陸總幫忙了。”
“沒事。”陸珩愣了一下,“我先下去了。”
男人轉身走了,沒有多餘的話,連一旁的白晚晚都看傻眼了。
“陸珩怎麼變了一個人,我記得他以前很可怕的,我家老爺子特意叮囑我,惹誰都不要惹陸珩。”
白晚晚擰著眉頭,可今晚看起來,陸珩似乎並不怎麼樣。
而且對他們雲初格外的好。
“不管他。”宋雲初淡淡地道,隻是掃了那個背影一眼,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話,“我剛才看到薄阿姨了?”
“嗯,她說回去教訓薄暮,誰不知道她寵兒子,說給我聽得呢。”
白晚晚笑笑,兩人攙扶著下樓。
也不怎麼喜歡這種宴會,人太多了,兩個人就在角落裡商量著今晚要怎麼對付席月。
那女人真以為自己無法無天了是吧,這麼欺負白晚晚,早晚得給她顏色看看。
兩人說話間。
門外一個穿著華麗的女人走進來,宋溫言這一次打扮的倒是格外儘心,身上全是鑽,閃瞎人眼。
再加上她本就長得好看,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這是誰啊?”
“宋家那位小姐呢。”
周遭談論宋溫言的人不少,白晚晚這邊就看了一眼,是以為走紅毯嗎?
穿成這樣。
“也太誇張了吧?”白晚晚壓低聲音,“她就那麼想做這個陸夫人,這是要狠狠長臉呢。”
“噓。”宋雲初輕聲道,“不管她,再怎麼說,她也是陸肆的前妻,就算陸肆死了,她也是陸珩的弟媳。”
陸家規矩不可能亂,老爺子在也不允許他們這樣。
除非。
陸珩真的愛宋溫言愛到了瘋魔狀態,甘願為了這個女人冒天下之大不韙。
宋雲初掃了一眼,看著陸珩,心裡大概也覺得興許會有這種可能吧。
她自嘲地笑笑。
“就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不過這女人就是個禍害。”白晚晚咬牙,攥著手,“不過她跟陸珩絕配啊,一個渣男,一個茶女,最好在一起,一輩子鎖死,不要禍害其他人了。”
白晚晚這樣說道,那邊上前搭訕的人不少,那群男人簡直眼睛都看直了。
哪有那麼美嗎?
就連薄暮,也沒有逃過這美貌。
宋雲初靠在那兒,悠閒的很,根本就不願意理會。
“你說宋家這位二小姐,長得也這麼好看,怎麼就沒有結婚呢?”
“噓。”那人一把扯開,“是陸肆的老婆,就是陸珩的弟媳婦,不過我聽說他們這兩人之間有不清不白的關係。”
那兩人談的倒是熱絡,根本不怕被人聽到。
“也是,這麼漂亮的女人,誰不心動。”
“那宋雲初不是更漂亮,巴巴的上趕著追陸珩,成功了嗎?我說呢,女人光有美貌是不行的。”
宋雲初扶額,她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在茶餘飯後談資裡頭,還占著一個美貌出眾的話題。
也不枉這些年努力了。
“嘖嘖,你看宋雲初那副樣子,破罐子破摔了。”
“……”
宋雲初聽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誰家兩個女兒,說話聲音還格外的大,就跟個八婆似的。
就差拿著擴音器在她的耳邊說話了。
簡直了。
白晚晚抓著她的手“彆理這些無聊的人,保不準又是靠著什麼關係,來陸家蹭的。”
那邊陸家老爺子下來了,卻是徑直朝著宋雲初這邊來的。
“陸爺爺。”
站在陸珩身側的宋溫言喊了一句,她雖說是陸肆的老婆,可很少回過陸家,也沒有被承認。
陸家老爺子更是不給她絲毫麵子。
“小初來了。”老爺子拍拍她的手,“瘦了瘦了,今晚多吃點。”
“好的,爺爺,祝爺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是我跟晚晚送你的禮物。”
宋雲初把壽禮拿了過來,是一副字畫,是她親手寫的,畫是白晚晚畫的,兩人也是耗費了不少心血。
想著陸家什麼都不缺,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老爺子過壽,也得想個法子。
“很好,乖,爺爺很喜歡,小初和晚晚都是好孩子。”陸家老爺子讚不絕口,連連誇讚,“這字真好看,蒼勁有力,根本看不出是個小姑娘寫的。”
宋雲初被誇得有些羞澀,微微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