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拙成疑惑地問道:“不是說點單達到一定數目,該包廂就安排專門的服務員進行專門的服務嗎?你看看,我們還差多少吉貝,差的那些,趕緊補齊。”
計穎繼續搖頭:“這段時間人手緊張,生意又還不錯,你說的那個規矩,早就取消了。”
說完,計穎便轉身離開眾人所在的包廂,轉而去忙彆的。鄧拙成感覺不爽,自顧自地夾了好多菜,全部塞進自己嘴巴裡。
景湘瑤將筷子放在一旁,鬱鬱地說:“其實,我也想計穎跟我們一起吃的。”
許硯站起身,給他倆一人盛了一碗湯:“計穎有自己的工作,她這是敬業的表現,也是對琴姐、對映水堂的尊重和交代,我們應該要理解她。”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包廂門忽地又打開了,進來的人正是計穎。鄧拙成驚喜地道:“怎麼樣,想通了啊?來來來,一起吃飯,來來來,坐我旁邊。”
一邊說,鄧拙成一邊將自己的座位往旁邊挪。坐在他旁邊的正是許硯,但當鄧拙成的凳子已經挪到緊挨許硯的凳子時,許硯卻還是無動於衷。
“怎麼呢?”鄧拙成和許硯同時問出了這句話。鄧拙成問的人是許硯,而許硯問的人,卻是計穎。因為,許硯此時已經敏感地發現到什麼。
計穎已經將包廂門虛掩,臉上的表情,很慌張。
鄧拙成、景湘瑤也察覺到計穎的不對勁,他們一左一右扶住計穎,將計穎按到凳子上。許硯則衝上去將虛掩著的包廂門緊緊關上,他隱約覺得,現在外邊,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
片刻,計穎用微微顫抖的手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後,她雙唇抖動地說:“那個人,來了。”
“誰來呢?”這次,包廂裡的四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那個將我打暈,並把我送到赤練教的人,到映水堂來了。”計穎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全身忍不住地顫抖起來。看得出,她很害怕。
打暈計穎,送給赤練教;要挾計無猜,泄露剿滅赤練教完整計劃,泄露任務執行人員信息的那個人,今晚到映水堂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