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歲……”
婁縉皺了皺眉頭,她前陣子不是還和自己鬨彆扭,不讓他碰她,怎麼今日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一把摟住女人的腰,拉到自己懷裡,埋頭就要在她的胸前啃……
可是……哪裡不大對勁,穗歲的嬌柔美好是十分飽滿的,如今怎麼變的這般乾癟?難道是自己太過苛待於她,竟是餓瘦到了這種地步?
婁縉心裡酸澀難耐,聲音暗啞:“是我不好,這些日子,你是不是過的太苦了?”
江澧沅頂著穗歲的臉,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好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婁縉的心更是軟的一塌糊塗,摟緊了懷裡的人,穗歲已經多久沒有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了,他吻住她的唇,舌頭長驅直入,吻的動心動情,纏綿悱惻。
江澧沅被他吻的渾身酥酥.麻麻,一雙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上半身緊緊地挨著他的胸膛,竟是喜極而泣了。
婁縉感覺到臉頰上有微涼的淚水滑落,鬆開她的唇瓣,抬手去擦她眼角的淚水。
忽而,他手指一頓,盯著眼前女人的臉,這張臉和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絲毫不差,可那雙含羞帶怯的眸子,絕不是如今的穗歲會做出來的表情。
而且,她眼角的那顆小痣,不見了……
婁縉眼底的欲色頓時消散,他猛地起身掐住了江澧沅的脖子,厲聲質問:“說,你是誰?!”
江澧沅被掐的喘不過氣來,艱難地說道:“我……我是穗歲啊……”
“不說實話?”
婁縉掐著她的脖子越來越用力,提著她到了水盆前,一把將她的頭按在水盆裡。
江澧沅的胸腔都快要炸了,她的手死死地抓著婁縉的手,可婁縉並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
每回,婁縉都是在江澧沅快要斷氣的時候,把她的頭提起來,待她呼吸平穩之後,再將她的頭浸到水盆之中。
數次之後,江澧沅渾身沒了力氣,氣息微弱,臉上的易容也失效了,顯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婁縉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原來是你,江生這老家夥還真是不死心啊!”
這易容師的手法極好,江澧沅的容貌和穗歲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他竟是沒有看出來半點區彆,隻不過,百密一疏,許是當時距離的遠,那易容師並沒有注意到,穗歲的眼角下方是有一顆小痣的。
那顆小痣,他吻過無數次,在夢裡魂牽夢縈過無數次。
竟然敢扮作穗歲的樣子?!
婁縉更生氣了,她掐著江澧沅的脖子將人扔了出去。
雲崖嚇了一跳,眨了眨眼睛仔細看著地上的人,驚訝道:“你你你……怎麼是你?!”
他原本在外麵守著,見來人是穗歲便沒有阻攔,他知道婁縉心裡有多喜歡她,可怎麼進去的是穗歲,出來的就是江澧沅了?
這是大變活人嗎?怎麼做到的?
婁縉看著雲崖那清澈卻又略顯愚蠢的眸子,冷聲吩咐道:“將人送到尼姑庵去,讓她一輩子都在那裡吃齋念佛。”
“告訴江生,他違背皇後娘娘的意思,若不想我把事情鬨大,若不想她女兒年紀輕輕的就死掉,就讓她在尼姑庵裡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