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宇文曉甩過去一個錢袋子,掌櫃的將那錢袋子在手裡掂量了幾下,又看了看二人,想著兩個女子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便堆起了笑容客客氣氣地說道:“二位樓上請。”
宇文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茶樓的格局,她在進來之前看過了,這一小棟茶樓是獨立的,並沒有連體的建築,除了大門沒有彆的出口,而鬆勤又看到沒有人出去過,就說明東方靖南還在裡麵,這裡麵肯定有密室有密道。
宇文曉指著最裡麵的一間房說道:“最裡麵的安靜,我們要坐最裡麵那間。”
掌櫃的連連擺手:“裡麵是主家休息的地方,並不對外開放。”
宇文曉不顧掌櫃的勸阻,將門猛地打開,屋子裡的擺設很簡單,裡麵似乎還有一個房間,一堵牆的兩邊站著兩個侍衛,看樣子那裡一定有一個暗室。
宇文曉的目光在屋子裡快速掃了一圈後,見掌櫃的陰沉著一張臉,十分警惕地看著她們,她說道:“罷了罷了,就剛才那間吧,彈琵琶的人什麼時候到?”
掌櫃的閃爍其詞,宇文曉和秦氏淺淺喝了兩杯茶,吃了兩疊子點心後就離開了茶樓。
那掌櫃的很是警惕,跟著二人跟了兩條街巷,直到宇文曉和秦氏又拐進了一家成衣鋪子,他們才離開。
到了二樓選擇料子布匹的地方,鬆勤和婁鈞才露麵。
鬆勤說:“跟著你們的人已經走了。”
宇文曉將她觀察到的都告訴了婁鈞:“茶樓最裡麵的房間門口有人把守,瞧著長相不像是江陵國的人。”
“架子上我似乎看到了一個手帕和手鏈,隔的遠看不清,但那手鏈是琉璃珠穿成的。”
婁鈞點點頭,她印象中穗歲是戴了一條琉璃珠穿成的手鏈,隻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好進去,若是打草驚蛇,東方靖南將人轉移走了,可就更不好查到穗歲的下落了。
正在掙紮猶豫之時,雲崖送來了一張圖紙和一份名單,雲崖說:“這是世子查出來的有密道地牢的地方。”
婁鈞打開圖紙一看,果然這個茶樓就在其中。
雲崖問:“世子說一千府兵給侯爺全權調動,若是不夠,等屬下去稟報一聲請世子再派人過來。”
婁鈞微微搖頭:“讓這些人都在外麵的暗處守著吧,我和鬆勤進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鬆勤和婁鈞帶著人偷偷潛進了茶樓,直奔三樓最裡間,悄無聲息地處理了門口的侍衛後,婁鈞推門進去,打開火折子,卻發現裡麵什麼人都沒有,是一間空蕩蕩的臥房。
鬆勤皺眉:“侯爺,難道是東方靖南把人轉移走了?”
婁鈞舉起火折子將四周仔細看了有一番,沒有能藏人的地方。
忽而,他瞧見了牆麵上的畫上似乎有血跡,他的心一緊,這會是穗歲的血嗎?”
血跡出現在這裡,到了拐角就消失了,婁鈞將手指貼合在牆麵,果然發現了縫隙,這應該是一個暗門。
“看看有沒有機關。”(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