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說句句屬實啊,也不知道那兩人如何想的,想花錢找海盜來守城,如今那燕達已經出海去尋那皮子煬去了,你們要是取城,需快些!”
那古達黎一心害怕梁山把他一刀殺了,所以迅速化身帶路黨,真個是把該說的不該說的說了個底掉。
“錦袍將”嶽真心說如今他們三個雖然進城了,這古達黎倒也能聽自己使喚,但是他們畢竟就隻有三個人,無甚外力可以依仗。
雖然古有王玄策一人滅一國的戰績,但那樣王玄策也是靠了助力的,要是就靠他們三個,萬萬拿不下這登州城,何況梁山大軍未至,那所謂的八百人就是嶽真嚇唬那古達黎罷了。
“你既然要投降我梁山,先納個投名狀來,拿起紙筆,把你願意投降梁山之意,簽字畫押,把來我收下。”
“錦袍將”嶽真在桌上找到了紙筆,一股腦兒擺在他眼前。
“小人,小人忠心不二,這便不用了吧……”
那古達黎的話剛一出口,“出林龍”鄒淵就掣出腰間大斧,劈了桌子一個角下去,厲喝一聲,“寫!”
那古達黎便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慌忙抓起筆來,連手都是抖的,但也不敢絲毫怠慢,迅速去寫。
待到寫完了,那“錦袍將”嶽真看過後,待那紙張上麵的墨跡乾了,便收入懷中,對那古達黎說,“我等今日先放了你,需要你相助時自會來尋你,你若存心不良,想要告發,我城內八百兄弟,一人一支箭,就算你在鐵籠子裡麵待著,也叫你做了刺蝟!還有這封信件,你若真心投誠,這東西沒什麼作用,若是有二心,明日他便在那通判李富桌上,該如何,你自己思量!”
“錦袍將”嶽真說罷,便叫“出林龍”鄒淵與“獨角龍”鄒潤一齊起身離開,而那古達黎已經是癱軟在地,已經動彈不得了,活賽一團亂肉。
他可是萬萬不敢去告發這三人,那張信件可是他私通梁山賊寇的最有力證據,要是他們送到了李富麵前,恐怕他也是自身難保。
兩害相權取其輕,這個古達黎倒也不是什麼傻子笨蛋,還掂量得清楚這事。
“娘的,還是沒填飽肚子,莫不如先找個地方吃些東西吧!”
出來酒樓,三人在登州街上巷子裡麵轉了三圈,確認後麵沒人跟著,沒有尾巴跟著,“獨角龍”鄒潤方才開口。
“雖未曾吃些什麼,不過有這古達黎做內應,到時候取城倒是容易的些。”
“錦袍將”嶽真心說這個古達黎可是一個登州官員,到時候若是能讓他裡應外合直接打下來城門,那可省了不少勁。
隻是不知道,卞祥的大隊人馬要在何時才能前來。
“既然如此,不知道大隊人馬何事到來,那你我也無法可做,不如先吃飽了肚子,再去尋我那師兄弟如何?”
“獨角龍”鄒潤對於吃可謂是非常之執著,正說間,三人忽然嗅到了一股噴香的葷香之氣,當真直衝天靈蓋!
“香也!什麼味道?”
三人一路拿鼻子聞著味過來,走進一條小巷子裡麵,但見有家占著巷子搭棚子的小攤子,紮著個酒幌,門口擺了一個大壇子,下麵慢火燉,裡頭一壇子好湯,若隱若現些肉塊在內。
“好香,什麼肉如此之香啊!店家,切五斤來!”
要說這肉味確實是不同凡響,這煮出來的香氣就像是一隻隻小手,愣是把人牽著鼻子走,就連那“錦袍將”嶽真也是食指大動了起來。
“呦,三位客觀請了,要多少肉,小老兒年歲大了,耳力不濟!”
那煮肉的乃是一個兩鬢斑白的老人,正在給瓦罐底下添柴火,聽了三人說話,連忙擦手起身相迎。
“錦袍將”嶽真把頭湊到那大瓦罐前,嗅了嗅問道,點頭稱讚道,“嗯,確實不同凡響,老人家,且先切它十斤來!”
那老人笑道,“三位客官啊,這能吃的了嗎?未免太多了些!”
“錦袍將”嶽真一笑,“不妨事,不妨事,你這肉香得很啊,我們三兄弟肚中饑餓,聞了這香味就更餓了,挑大塊切些來吃!”
“好,三位不知還要飲酒嗎?”
“有什麼酒喝?”
“此處有即墨醪酒可否?溫熱了正就著肉吃?”
那老人問道。
這“醪酒”,其實就是後世的即墨老酒,其始釀於北宋時期,其風味彆致,營養豐富,酒色紅褐,盈盅不溢,晶瑩純正,醇厚爽口,有舒筋活血、補氣養神之功效,深得古今名人讚許。
這即墨老酒是選用大黃米、陳伏麥曲、嶗山麥飯石礦泉水,按照“黍米必齊、曲蘖必時、水泉必秀、陶器必良、火劑必得”的古代造酒六法釀製而成深諳“古遺六法”,經自然發酵後壓榨所得的原汁而成,這古代杜康釀酒,實際上中國最早的酒就是黃酒,反而是蒸餾白酒的曆史沒有那麼早,那是後來阿拉伯人把蒸餾酒技術傳入中原之後才有的,與黃酒這種貫穿了中華上下五千年曆史的酒種相比,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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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五斤醪酒,十斤肉,對了,你這是什麼肉?”
“錦袍將”嶽真問道。
“回三位客觀,小老兒煮的乃是狗肉,三位可介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