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燕家圈禁在府內,配合興武衛調查,看守就由秦卿的禁軍把守,不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不能有一絲的威脅存在。”
說著沈琅有異常嚴肅的對著薛遠說道“舅父,你一定要儘快找到剩下的那半封信,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薛遠頗為不甘心的躬身回複道“臣領旨!”
而張辰在這個時候卻突然朝著沈琅躬身說道“聖上,微臣還有要事稟報。”
薛遠和謝危聽到這就準備告退,卻被張辰給打斷了,“此事事關定國公,謝少師也可做一個見證或者參謀。”
沈琅有些疑惑的看著張辰,不明白他這是唱的哪出戲,但還是讓薛遠和謝危留了下來,然後說道“什麼事情,說吧。”
於是張辰轉過身來微笑的看著薛遠問道“敢問國公,秦某最近可有得罪您的地方?”
薛遠聞言說道“沒有啊!”
張辰聽到薛遠的回話,稍微收斂了笑容,又對他問道“敢問國公可知前段時間,我與薑尚書家二小姐的傳聞呢?”
薛遠被這沒頭沒臉的兩句話給弄的一頭霧水,這剛說著燕牧呢,怎麼就扯到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八卦上麵去了。
雖然不明白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是有所耳聞,怎麼了這和你要說的有什麼關係嗎?”
張辰聽後看著薛遠仿佛是一頭憤怒的雄獅,厲聲質問道“那為何國公之女要栽贓秦某未過門的妻子?”
薛遠給張辰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徹底整懵圈了,看著他問道“忠勇伯所言何意,小女何時栽贓過忠勇伯未過門的妻子?”
張辰立馬回道“前日在公主伴讀的仰止齋搜到我那未過門妻子被誣陷與逆黨勾結一事,難道定國公不知道?”
薛遠聞言一愣,他確實知道有這麼一出事情,但具體經過他還真的不清楚,但聽張辰這個口氣明顯這裡麵有事情,於是裝傻道“什麼事情,本公還真不知情。”
而一旁的謝危在聽到張辰如此稱呼薑雪寧後,他隻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刺了一下,渾身不舒服,雙手開始不自覺攥緊了,脖子上的經絡也若隱若現。
張辰也不理薛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轉過身對著沈琅行禮說道“啟奏聖上,前日那名栽贓的宮女已經招供了,並且還指認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正是定國公府嫡女薛姝,還請聖上為臣未過門的妻子主持公道。”
沈琅聞言頓時想了很多,他可不覺得這是薛姝在自作主張,畢竟誰會沒事誣陷和自己一起的同窗伴讀呢,那麼隻有可能是薛家為了戶部尚書這個位置,從而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碼。
甚至他的那位好母後也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如果不是那薑雪寧有點膽色以死相逼的話,說不定還真就咬死辦成了。
那樣的話,戶部尚書的位置就又變成薛家一黨的人了,那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新任的刑部尚書。
加上他們前一陣躥動另立皇太弟不久,剛被他借薛家中飽私囊收拾了一頓,這才過了多久就又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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