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薛燁一臉焦急望著薛遠問道。
“國公,要不我們先派遣一些人手潛伏到秦牧的身邊,然後不斷的對他進行吹捧和挑唆,畢竟忠勇伯還是年輕,一朝得勢就算再怎麼沉穩也會有點春風得意的。”
此時薛遠的首席謀士小聲的建議道。
薛遠聽後不禁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就這樣辦吧,我們目前的重點還是釘死燕家,等我拿到了燕家軍的虎符,秦牧?哼哼……”
薛遠目光陰沉的看著前方,冷哼著說道。
……
奉天殿。
沈琅斜著依靠在龍椅上麵,平靜的問道“眾位愛卿可還有本要奏啊?”
此時人群中的一名禮部官員,在看到斜前方謝危給自己的眼神後,麻溜的走出來說道“聖上,臣有本要奏。”
沈琅歎了一口氣,煩躁的問道“禮部何事?”
那官員立馬躬身回複道“回聖上,勇毅候府遭禁軍圈禁已有數日,如今燕世子冠禮將近,按例當由禮部主持此禮,臣請聖上下令,先行解禁侯府,也好讓臣等舉辦世子加冠之禮。”
薛遠聽到以後立馬站出來說道“聖上,逆黨之事一日不徹底清查,那勇毅候府就脫不了嫌疑,現在這個時候還想著辦什麼冠禮,是何道理呀。”
謝危給了刑部陳瀛一個眼神,後者立馬微微點頭站出來說道“聖上,國公大人此言有理,然逆黨案如今是刑部跟興武衛協查,但刑部根本無從下手。”
“哼哼,按你這話的意思,是本公阻撓你們刑部辦案了?”
薛遠冷哼一聲問道。
陳瀛嗬嗬一笑道“下官豈敢,下官隻是覺得世子加冠是大事,亦是等不得的事,若是耽誤了時日,我們刑部實在擔待不起。”
沈琅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場冠禮嘛,給他辦便是了。”
“禁軍守著門口,興武衛協查一應冠禮所需武什,出不了亂子,至於逆黨一案,朕看你們一個個的相互推諉,著實查的太慢。”
說著沈琅指著張辰說道“秦牧。”
突然被q的張辰從人群中緩慢走出說道“臣在。”
“你之前查獲過一夥逆黨,對他們有經驗,在新任刑部尚書顧春芳回京之前,就由你來統領此案,朕賜你手令,京城之內、六部之中,任你協查,必要儘快給朕一個交代。”
沈琅大手一揮,指著張辰說道。
張辰無奈的看著沈琅,躬身回複道“臣領命。”
而奉天殿裡的一眾朝臣也都紛紛看向張辰,眼神之中不乏火熱,本來就是禁軍副統領的張辰,現在不僅手握重兵。
現在還有緝拿、審訊的權利,這讓大家更加認定沈琅對張辰的器重,明顯就是為了皇子在鋪路。
坐在龍椅上麵的沈琅,看著下方一眾朝臣中的暗流湧動,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他對張辰這些天不結交朝臣的表現非常滿意。
但他現在就要張辰成為這個靶子,除了挑動定國公府和忠勇伯府的對立,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
畢竟他是肯定活不到皇子成年的,而幼帝登基後作為他的親舅舅,也是最為信任的人,張辰之後麵對的可比現在要多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