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臨也拿起一杯酒對著沈玠、薑雪寧等人說道“諸位故友前來,危難之中不異於雪中送炭,此情……燕回永記於心。”
說完,燕氏父子和眾人一起舉杯共飲。
而沈玠還安慰著燕臨“宮裡我會想辦法的,其他的事交給我,放心吧。”
隨後在謝危的送琴聲中,燕氏父子緩緩走出。
與此同時,興武衛開始在燕家大肆搜查,勢必要找到燕家勾結逆黨的證據。
而守在侯府的秦毅,此時也收到了張辰派人給的信息,於是立馬帶著禁軍撤離,將勇毅候府全權交給興武衛負責。
……
第二天上午,禦書房內。
薛遠受召來到皇宮,此時殿內張辰正在彙報著什麼,等看見薛遠進來的時候,沈琅立馬大袖一揮。
“舅父,是你說燕家有不臣之心,可結果呢?通州一片祥和,勇毅候府也搜不出證據,你……讓朕如何向滿朝文武交代。”
說著沈琅就感覺心口一疼,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薛遠會這麼沒用,給他機會都不中用,居然找不到可以誣陷的證據。
而站在一旁的張辰,此時也開口道“聖上千萬要保重龍體啊,不要因為臣子辦事不力,就怪罪到自己的身上。”
“忠勇伯你不用再這裡拱火,聖上,老臣親眼所見,勇毅候府的書房內,有著大量焚燒的痕跡。
肯定是燕家人趁著老臣回宮加印的時候,把所有的往來書信都燒了個一乾二淨。”
薛遠這時候心中也是滿腔的委屈無處訴說。
張辰立刻拱手說道“聖上,臣認為這完全是在推脫責任,照定國公這麼說,臣與臨沂王、長公主還有謝少師都是幫凶嘍。”
“你簡直是在胡攪蠻纏,聖上,還請您下旨準許老臣對其父子二人施以刑罰,肯定能得出個結果出來。”
薛遠也不跟張辰吵,而是轉頭對看著沈琅。
沈琅拍了拍一旁堆積成山的奏折說道“舅父你還不明白嗎,這些都是朝中彈劾你興武衛,以權謀私誣告燕家的奏折。”
說著更是直接氣憤的站起身來,走到薛遠跟前說道“更有人直言,懷疑舅父你欲在牢中將人暗害,如此關口上,你還想著讓朕下旨,是非要陷朕於悠悠眾口之下嗎?”
薛遠看著在自己麵前這麼賣力表演的大外甥,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昨天他才用通州大營嘩變和抗旨不尊來逮捕燕氏父子。
今日還未過半就有儘半數的朝臣為其平反了?這不純純扯犢子麼,這幾年朝中高官誰不知道沈琅默認他用興武衛打壓燕家。
再加上最近侯府勾結逆黨一案被圈禁和昨日的事情,哪家敢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就這麼跳,一家兩家也就算了,結果幾十本的奏折彈劾他。
這背後要是沒有他的這個好外甥在推波助瀾,他踏馬當場把這堆奏折給吃下去。
而張辰也差點沒憋住,彆看沈琅這家夥身體虛,但是演技可真就一點都不虛啊,如果不是知道沈琅放出了風聲出去,他還真就信了。
當然,這些奏折裡麵也有他的功勞,畢竟那天掌摑薑雪寧他可是記得真真的,現在給薛遠添添堵,不過是一點點的利息擺了。
“咳咳總之,這件事情興武衛不要在插手了,朕會命專人負責的,朕也實在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來處罰舅父。”
也許演的太過投入了,沈琅身體有些受不了,於是趕緊說了一番收尾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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