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潮平這邊話音剛落,外麵立馬進來七八個彪形大漢,
小酒館老板頓時一看人都懵了,這是要乾啥?
閆潮平沒有理會小酒館老板驚訝的表情,而是對那幾個人說道
“把這幾個小子送到對麵的酒店去。”
聽了閆潮平的話,那幾個人把倒在地上的人扶起來給扛走了,
當然走的時候有些暴力,是真的被扛走了。
看著一地的人被扛走了,小酒館老板看閆潮平和劉昊陽的眼神都變了,
眼前的這兩個人到底是乾嘛的?這出門喝個酒還帶這麼多人。
難不成是什麼大老板或者是什麼國家領導人?
小酒館老板在那兒老實實的站著,一句話不敢說。
閆潮平走到他跟前笑著說道
“老板,酒不錯,再給我調兩杯。”
而此時李舒雅瞪了閆潮平一眼,說道
“喝,就知道喝,這都幾點了?走吧,回去吧,如果想喝,下次自己來。”
閆潮平也感覺到老板娘的心情不好,也不敢觸老板娘的黴頭,隻好笑著說道
“老板娘,我就是說說,你彆跟我一樣,我這就付錢,咱們回去。”
說著,閆潮平就拿出一摞錢遞給那個小酒館老板
“兄弟,這些錢是酒錢,還有那些人住酒店的錢,要是省下了,就當做小費了。”
而劉昊陽和李舒雅這邊一起出了小酒館,
閆潮平撂下錢之後,把放在桌子上剩下的那一杯深水炸彈一飲而儘,也轉身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閆潮平,小酒館老板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他娘的,這還是人嗎?喝了這麼多的深水炸彈,不僅一點不迷惑,還能付錢,還能在臨走的時候再喝上一杯?”
他感覺自己的三觀完全被刷新了。
第二天一早在某酒店裡,那幾個喝著有點醉醺醺的東北大漢都醒了過來。
強子最先醒來,他使勁拍了拍自己有些發昏的腦袋,
睜開眼看到床上還躺著其他幾個兄弟,
他趕緊把其他幾個人也都拍醒
“我說哥幾個醒了醒了,怎麼回事兒?咱們怎麼在這裡?”
其他幾個人也被強子給弄醒之後也都有些傻眼,畢竟昨天晚上他們不是給人拚酒的嗎?怎麼跑到酒店來了?
強子突然一拍腦袋說道
“他娘的,昨天那個長相粗壯的哥們兒是真能喝,我隻記得最後你們幾個都倒了,我最後也喝的斷片兒了,醒過來咱們就在這兒了。”
“你說啥?咱們幾個都喝斷片了?”
“我了個娘類,那個酒是真衝,他竟然一個人把咱們幾個都喝斷片了,真是高手!”
“可不是這麼能喝的人,說實話,真的沒有見過,咱們也算是碰到對手了。”
這時一個小弟突然反應過來,他看一下強子說道
“強哥,你說咱們昨天說好了,輸給人家,咱們付酒錢,還要給人家賠禮道歉。
你說現在咱們幾個人都喝成這逼樣了,咋給人家道歉?我估計這酒店錢都是人家付的,那酒錢更不用說了。
你說咱們兄弟幾個,這也出來混的日子不短了,啥時候這麼不講信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