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栩栩成琛!
大侄兒一向清楚我著急的是啥。
最近幾天雖然也沒閒著,陸續出門和幾位富家太太見了麵。
但都是很小的活兒,測測流年運程什麼的。
錢算是賺了些,她們給的紅包都很大,可和我需要的成長比起來,實在是不夠勁兒。
正說著,純良將紅糖水遞給我,“喏,芳姐給您老煮的紅棗薑茶,驅寒通泰,給您調理信期。”
我點頭接過,喝了幾口發現純良一直欠扁的看我,不禁皺眉,“你那是什麼表情?”
純良就笑,“我在想啊,我姑一覺覺完是不一樣,唇紅齒白,豐潤多姿,猶如仙女下凡,就是我有點納悶兒,您哪次來親戚,我都是通過您略顯蒼白的臉色,或是您不穩定的情緒,以及您右臂捶我的力道分辨得知,這次,居然是我老姑夫第一時間發現,後半夜四點,在廚房給您煮紅糖水,都給芳姐嚇到了您知道嗎?”
我悶頭不語,自從邁出了第一步,後麵的就是水到渠成,每天都有。
至於親戚,昨晚來的,確切的說,是今早淩晨。
我正陪跑呢,冷不丁親戚拜訪,驚慌失措下還以為受傷了,哭著不敢動,問他是不是哪裡壞了?
成琛也緊張夠嗆,垂眸看著我,微退後發現親戚的數量很龐大,索性就抱起我直接去了浴室。
我這時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啥事,但我多精啊,我反應老快了噢,在外麵能對命這茬兒絕對不會在成琛這暴露,咱得將任性妄為貫徹到底,我就賴嘰,我就說我難受,他越哄我越哭。
流著眼淚問他怎麼辦?
都怪你都怪你,啊,討厭死了。
成琛在花灑下輕吻著安慰我,音腔柔的不能再柔,因為我一直掛在他身上,最後我察覺到異樣,淚眼婆娑得瞪他,“成琛,你還敢來電話,我親戚都看著你呢。”
他笑,無可奈何卻又沉迷其中,抱得我很緊,“沒辦法,稀罕死這隻小貓了。”
收拾利索出來,他幫我揉著小腹,還問我疼不疼,我覺得差不多了,誰的老公誰不心疼啊,窩在他懷裡搖頭表示沒事,哪次陪跑都會很累,就算這次沒跑完,也疲憊的很,就想睡覺。
也是神奇,甭管哪晚累到啥程度,醒來我都會自動修複成初始化模式。
精神百倍!
若不是鼻血近幾天時不時的造訪,流完我眼前還會發黑片刻,我真跟吃了高鈣片兒似的。
勇的一口氣上二十樓都不費勁!
好在這鼻血不會在陪跑中流,隻在醒來那晚事後流了一次,其餘時都是白天。
我正好一個人,處理的也方便,不然讓成琛看到,我怕他會有啥陰影。
成琛下樓幫我煮紅糖水我都不知道,睡著了,直到他回來,輕聲叫醒我,喂我喝完,我迷迷糊糊的又靠著他睡了過去,這不上午就看到了妖雲的雜誌,沈純良的八卦之心也點燃了!
我能咋辦?
麵不改色的喝著紅糖薑茶。
佯裝沒事人。
“姑,要我說,你多少注意點,有些事,重要的不是量,是質。”
我輕咳了一聲,將空杯放回去,看著純良沒有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