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科長被老婆害死後,殺麻了!!
在鋼廠辦公樓的二樓,有間沒有窗戶的辦公室,這裡是鋼廠保衛科的留置室,不隻裡麵焊著鐵籠,還有鋼製的審訊椅,被固定在地板上。
貝貝雖然負傷,但卻沒受到任何優待,手銬被銬在審訊椅上,兩隻腳也被戴上腳鐐。
蔡光軍的臉色很難看,眼神還有些滲人,冷冷的盯著貝貝“為什麼要搞我?”
貝貝的性格也很潑辣,再加上她現在覺得自己很委屈,尖著嗓子反駁“什麼叫我搞你,明明就是你在搞我,現在受傷的人是我,現在被你抓來的人,是我!”
蔡光軍原本就很寒冷的麵色,不由變得更冷,一巴掌抽在貝貝的臉上,然後伸手揪住了貝貝的頭發,居高臨下的望著貝貝的眼睛“我的兩個安全屋,被人洗劫一空,直接損失超過三個億!”
貝貝能覺察到蔡光軍的憤怒,身軀不由得抖了抖,顫聲說“你懷疑我?你居然懷疑我?”
“知曉安全屋的位置,又有作案的動機,還具備作案能力的人,隻有你!”蔡光軍的聲音如刀鋒般“是你主動交代,還是我慢慢的審?”
“彆以為跟我睡過,就能讓我高看你一眼。我就告訴你,跟我睡過的女人多了,你不過是個,不太好玩的玩物,不要試探我的底線,你不配。”
貝貝就感覺腦洞嗡的一下,胸腔裡傳來心臟碎裂的聲音,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信仰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原本還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那個,卻沒想到自己在蔡光軍的心裡,居然如此的普通。隻是個並不好玩的玩物!
曾經被人恭維,天海市地下組織部長的虛榮,一下子崩碎了,連個渣都沒剩下。
“你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要冤枉我!”貝貝滿肚子的委屈,恨不得現在就站起來,甩給蔡光軍兩個耳光,讓他清醒清醒。可她現在被禁錮在束縛椅上,根本就動彈不得。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敢說我冤枉你,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可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變了心的男人,不會受情感的羈絆,不隻心變得冷硬,就連手段也會變得強硬。
蔡光軍一巴掌又一巴掌抽在貝貝的臉上,那可是三個億,足夠讓一個家族興盛的三個億,彆說為難一個貝貝,就算是需要乾掉一個班的人,蔡光軍也會果斷執行,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一巴掌接一個巴掌,把貝貝打蒙了,不止臉頰腫了起來,嘴角也開始往外流淌著血水。
…………
利用仿生無人機,已經把鋼廠內的情況,偵察出了個大概。這裡雖然荒廢了,但卻成為了蔡光軍的老巢,臭名昭著的梅花組,就在這裡麵訓練生活,根據宿舍區晾曬衣服的規模,保守估計有六十多人。
他們組織了巡邏隊,按照固定的路線與時間巡邏,戒備非常森嚴,想要悄無聲息偷摸進去,將變得非常困難。
邱文磊的麵色變得非常難看“對方的人比我們多,而且戰鬥力一點也不弱,強攻實屬不智,但智取卻沒有更好的辦法。”
這說的叫什麼話?邱文磊是很懂廢話藝術的,這番話說完後,給人一種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的感覺。
邱文磊眨了眨眼睛,也知道自己說了廢話,連忙開始補救“我其實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咱們人少,他們人多,蔡光軍就在裡麵,不能打草驚蛇。”
雖然現在邱文磊帶來的都是正規軍,但在蔡光軍的地盤上,遇到那些野路子,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我拍著邱文磊的肩膀“放心吧!大家夥商量著來,我不是莽夫,不會拿著兄弟們的性命開玩笑。”
“先找個地方休息,然後我們再想辦法。”邱文磊一轉方向盤,找了個旅館把車停下。
我單獨開了個房間,把門反鎖後,就拿出了貝貝的發卡。
揪了根頭發插進鼻孔裡,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讓我又進入無窮無儘的黑暗裡,望著貝貝越發暗淡的星光,我猜測她應該是遇到了事情。
當身軀沒入進星光裡,一種發自皮囊的疼痛,讓我不由得疼出聲,好痛!腦袋好像腫了一大圈,臉頰好似變成了麵包,嘴巴裡全都是血腥味。
這是怎麼了?
我竭力的睜開,已經腫成一條線的眼睛,不用彆人說,我都能猜到,貝貝剛被人打了,而且傷的很嚴重。
往周圍瞧了瞧,這居然是個審訊室,剛想要活動手腳,就發現手銬腳鐐都被安排上了,這是審訊椅?
瞪著隻剩下一條縫的眼睛,我仔細觀察了三分鐘,終於悲哀的發現,完犢子了!
我被困在了後悔椅上,彆說裡應外合,現在就連動一動身體都非常的難。
真的是完犢子了!
原本還以為是一步能走動的活棋,卻沒想到居然還是一步受限製的死棋,想要敗中取勝真的好難,現在先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先恢複自由。
想到這裡,我先高聲的喊“來人,來人,我要上廁所……”
隨著我不斷的呼喊,外麵進來了兩個人,他們對著我呼喝“喊什麼喊,再喊我把你的嘴巴塞上!”
我可以不怕這樣的威脅,反正局麵已經壞成了這樣,再壞還能壞到哪裡去!
“你可不要嚇我,不管怎麼說,我跟輝哥的關係都不一般。現在我們倆是鬨矛盾了,但有句老話你們也應該聽過,床頭吵架床尾和!”
“現在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們倆和好以後,我給他吹枕頭風嗎?”
這番話看似威脅的成分不大,實際上威脅的效果卻很好。
畢竟事實勝於雄辯,誰知道這是不是他們情趣的一環,萬一真的和好了,自己豈不是要坐蠟了!
兩個人相互望了一眼,終究是不敢挑戰傳說中的枕頭風,隻能默默的幫我打開了手銬腳鐐,監視著我去了衛生間。
這隻是讓他們放鬆的第一步,我可不會輕舉妄動,想把鋼廠的內部情況,摸清楚了再說,反正我們在暗,蔡光軍在明。
沒有追問出贓物的下落之前,蔡光軍也不敢輕舉妄動,這就給了我可以騰挪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