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科長被老婆害死後,殺麻了!!
穿過長長的走廊,在儘頭有個衛生間,兩個人就守在門外,還不忘囑咐“彆想逃,外麵我們也有人,你要是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我自然知道,整個鋼廠已經成了天羅地網,冒冒失失跑出去,不但逃不掉,還會受到皮肉之苦。現在我要做的是傳遞消息,而不是輕舉妄動!
衛生間內的空間很小,隻有兩個坑位,洗手盆旁邊是狹小的窗戶,窗戶外裝著不鏽鋼的防盜窗,我用手拉了拉,果然非常的牢固。
我仔細看了看,發現洗手台上有個王老吉的空瓶子,我從貝貝的腦袋上,扯掉了一根頭發絲,一頭拴在空瓶子上,另一頭綁在不鏽鋼窗上。
這個小瓶子就成為定位的坐標,根據這個瓶子找到這個窗子,然後再確認樓層……
就在我還想多留下一些線索的時候,就聽到門外傳來呼喝“弄快點,不要搞花樣。”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洗手間的門就被推開,蔡光軍滿臉陰鷙的走了進來,皮笑肉不笑的說“怎麼了!還不死心,想從這裡逃走?”
我故意裝作很驚恐的樣子,往後退了兩步,腦袋中開始瘋狂的思索。
自從重生以來,甚至可以穿上彆人的皮囊以後,我的思維不再循規蹈矩,甚至還有些跳脫。望著近在咫尺的蔡光軍,我很突然的想,如果現在把他搞殘,或者搞死,會不會更容易解救貝貝。
畢竟在梅花組的體係中,蔡光軍的優先級肯定是最高的,隻要他出了問題,所有的資源都會向他傾斜,這也許是我的機會。
“臭女人,你是不是想耍花樣!”一直高高在上的蔡光軍,習慣了周圍人對他點頭哈腰,現在見貝貝居然不理睬,不由得開始憤怒。
直接往前踏了半步,巴掌高高的揚起,對著臉頰就打了過去。
我微微往下蹲了點身體,避過蔡光軍打來的巴掌,然後左腳用儘的全力,對著蔡光軍的雙腿之間,用力的踢了上去。
剛剛還滿腔憤怒,好似個暴熊般的蔡光軍,一下腰背佝僂,好似一隻燙熟的蝦米,雙腿夾緊,嘴裡發出一陣陣無意識的嗚咽,麵目早就疼扭曲了!
我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右腳飛了起來,對著重點部位用力的踹了過去。
結結實實,正正好好!
就這兩下子,即使沒把蔡光軍踢爆,也會給他留下重重的心理陰影,短期內是不能再去霍霍其他的女人。
門外的人,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立刻衝進了衛生間,一個攙扶住蔡光軍,另一個掄起了巴掌,就想打我。
我也知道不是這個人的對手,畢竟貝貝的身體太弱,這才踢了兩腳,就好像用儘了全部的力氣。
但我也不會坐以待斃,雙手掐腰後很潑辣的說“我懷孕了,懷的是蔡光軍的種,我看你敢不敢動我。”
女人撒起潑來,那就是一頭母老虎,哪怕武鬆遇到了,都要退避三舍,也就隻有喝了酒,才敢跟母老虎掰扯。
貝貝的這番話,乍一聽不太容易相信,但結合貝貝做的事就好理解了,兩腳都踢在了蔡光軍的重點部位上,一看就是想廢掉他的部分功能。
這樣做難道就不怕蔡光軍秋後算賬嗎?既然不怕,那就有所依仗,所以肚子裡懷了蔡光軍的孩子,持寵而嬌也就能說得過去。
怎麼辦?兩個人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隻能求助般的看向蔡光軍。
此時蔡光軍已經軟倒在地上,整張臉泛著綠,滿頭的汗,已經陷入了昏迷。
原本還很有主意的兩個保鏢,一下就沒了主意,畢竟他們是要保護蔡光軍,但現在蔡光軍卻被打昏了,他們必須要想辦法補救。
我倒是沒客氣,話語權這個東西,如果我不爭,就會落到彆人的手裡,與其讓彆人拿去了對付我,倒不如我現在拿住了,去對付彆人。
“彆傻愣著,先把老蔡送進醫院裡。我雖然有些恨他,但也不舍得把他打壞了。畢竟是我孩子的父親,我們最多氣一陣子,又不會氣一輩子。”
人與人之間,最微妙的是什麼,是若即若離的社交距離,是若有若無的社交關係。我現在就是要利用這種信息差,來忽悠這兩個保鏢。
雖然他們都知道,蔡光軍想要對付我,但現在蔡光軍受傷了,甚至有可能中了斷子絕孫腳,而我的肚子裡可是有蔡家的後代。
所以在母憑子貴的光環下,我階下囚的身份被模糊,如果遇到拎不清的,說不定還能撈到半個女主人的光環。
這事也不能完全怪保鏢,因為梅花組采用的是扁平化的管理方式,蔡光軍是唯一的管理者,所有的指令都來自他,所有的人也都為他服務。
現在蔡光軍陷入了昏迷,大家夥也就變成了沒頭的蒼蠅。這時候我以貝貝的口吻,提出一些要求,他們是會加以考慮的。
在不知道怎麼選的時候,又不想承擔因為選擇而產生的後果,那麼最佳的選擇就是,在彆人提出目標後,果斷的順水推舟。
所以把蔡光軍送醫院,是目前最正確的選擇,畢竟貝貝懷著蔡光軍的孩子,聽她的吩咐,準沒錯。
於是兩個黑衣人,一前一後的把蔡光軍駕了出去,然後又吆喝著其他人幫忙。當然他們也很聰明,沒有擅作主張放了貝貝,而是又把她關進了審訊室。
隻是沒有銬在束縛椅上,而是給了一床有些臟兮兮的被褥,讓貝貝可以躺在地上。
我繼續提要求,讓他們找來一些止痛片,畢竟貝貝的皮囊傷的太重,渾身上下連續的疼痛,非常的折磨人。
喝下止痛片後,腦袋有些昏沉,躺在被褥上就感覺天旋地轉,再次睜開眼睛,我就聽到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拉開了門,看到邱文磊有些急迫的臉“剛剛有輛救護車開進了鋼廠,不會是把貝貝拉走了吧?”
我倒是非常的篤定“大概率不是貝貝,按照蔡光軍的性格,如果傷的是貝貝,他會把人丟進焚燒爐裡,根本就不會喊救護車。”
“那拉走的是誰,不會是蔡光軍吧?我看梅花組的人走了一大半,裡麵留下的人,也就十來個。”
“不用管受傷的人是誰,我們要趁著對方老巢空虛,一鼓作氣把貝貝解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