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昨天剛上網查的哈,算是臨時抱佛腳。”張一鳴實話實說道。
“那你知道鬱金香的花語是什麼嗎?”郭悅看著一株抹茶,用手機近距離拍著。
“花語?這倒沒查,我隻看種類了。”
“不同顏色的花語不一樣,這種紅色的代表愛和體貼;這種……”郭悅還沒說完,忽然看到張一鳴的臉一片緋紅。
“我隻是說花語,你臉紅什麼?”
“我,我知道,隻是想聽你說出來。”張一鳴小聲道,
“嘿,你這隻心機兔。”
郭悅很享受這種狀態,比起相敬如賓,她更喜歡鬥嘴打鬨。
天近中午,兩個人找了個樹蔭吃些東西,張一鳴帶了很多吃的,還帶了一個野餐墊,郭悅看著他像機器貓一樣,把各種東西從包中掏出來,這可不像是昨天下午才決定出來玩的樣子,果然是心機兔。
下午,兩個人走到了植物園裡側的櫻桃溝處,那裡山下有一片小湖,兩個人坐在湖邊,看著山水相映。
張一鳴斜眼看郭悅,郭悅身高近一米七,皮膚很白,一頭烏亮長發,細眉、彎眼,有種喬家大院裡小姐的氣質,下身的牛仔褲把細腰和兩條長腿全部暴露了出來。
他承認,自己對郭悅就是一見鐘情,瞬間被這個姑娘吸引了,他在其他女生麵前一直都很自然,但隻要遇到郭悅就會結巴。
那天在電影院,郭悅把手放在他手裡,他感覺自己像是被電擊了,整個半身都是麻的,但那種麻很舒服,腦中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感。
每次握著郭悅的手,他都不想鬆開,心中的那種愉悅幸福感,讓他感覺這個女孩兒就是自己的全世界。
郭悅注意到了張一鳴在偷看自己,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回程的路上,公交車有些顛,郭悅睡著了,醒來後發現自己的頭就靠在張一鳴的肩上。
兩個人下了公交車,順著路邊的甬路向前走著,天已經慢慢黑了下來。
“你明天搬家,搬到袁夢那兒去,以後就和她合住了。”
“那我去給你幫忙吧,我明天也沒事兒。”
“好啊,我那兒有幾箱書,正愁怎麼搬過去,你來賣點兒力氣,我中午請你吃飯。”郭悅拍了拍張一鳴的肩膀,似乎在給他鼓勁兒。
晚上,郭悅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一直收拾到夜裡1點才把東西都打完包,想著自己的東西不多,可也收拾出來好幾大箱子,尤其是那些書。
匆忙洗澡上床,她以為自己能很快睡著,可身體累的不行,腦袋卻很清醒。
她敲了敲自己的頭,“快睡,最後一晚上,彆再亂想了”。
時針已經指到了2點,她還沒睡著,郭悅把雙手捂在臉上,怎麼回事兒,自己一個心理醫生,竟然失眠了。
她忽然有些害怕,不會真的是因為李昕的事兒給自己留下了什麼影響吧。不能再想李昕了,愛情都來了,應該多想想那隻兔子。
她直接下床,翻箱倒櫃,找出一片安定,仰頭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