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溫若安猛地抬手,狠狠地給了眼前的女人一記耳光,並厲聲道,“道歉!”
挨打的女人顯然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她挺直了脖頸,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放屁!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讓我道歉?”
麵對如此囂張的女人,溫若安不僅沒有動怒,反而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要知道,在京城這個地方,敢於跟她這樣講話的人可沒幾個。
於是,她饒有興致地問,“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你知道我是誰嗎?”
聽到這話,女人同樣報以冷笑,反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言語之中充滿了自信與挑釁。
溫若安微微皺眉,開始在腦海中仔細回憶這個女人的身份,但思來想去,卻怎麼也想不起京城有這麼一號人物。
畢竟,能夠進入她視線範圍內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那既然連京城都排不上號,也不過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角色。這樣的人,又能掀起多大風浪呢?
“我管你誰?你潑在了我身上紅酒,我說了道歉!”溫若安昂著頭,高傲之姿浮現。
身旁和溫若安玩得好的女人們,也都開口為溫若安說話,“你把紅酒潑在若安身上,若安心善不和你生氣,你怎麼還不知道好歹呢?”
“不知好歹的是你。”女人扯著嘴角,嘲諷之味濃重。
沈確表情不善的看了看兩人,真吵啊。
他繼續打開手機通訊錄,看著傅易禾打過來的十幾通電話。
這個沈老爺子看過了,因為未讀的紅點早已消失不見。
他想著將電話打過去,可是剛才發生的事情他還是頓住了動作,打開了微信發了條信息過去,易禾,你找我?
他咽了咽口水,他不知道傅易禾還在不在生他的氣。
應該是生的吧。
這邊的傅易禾開著車,根本沒空看手機,隻是江硯之看著她的手機響動,拿起來看了一眼。
“沈確回信息了。”江硯之言簡意賅的說道,“那看來,果真是沈家綁走的。”
傅易禾沒什麼表情,她隻是想知道一件事,“京城沈家,到底在做什麼?”
“沈確不是和你說了嗎?”江硯之輕而易舉的揭穿她剛才說的謊話。
他那個時候不是說沈確什麼都告訴她了嗎?
“說了一部分,但還有很多事情他都瞞著我。那些可能會帶來危險的事情,他從來不會讓我知道。”傅易禾說到這竟然淺淺的笑出了聲。
隨後繼續開口說道,“我也納悶,不過受個傷而已,怎麼從那次中刀以後,天天往京城跑呢?甚至住在京城裡,真是可笑。想找他也聯係不到,這叫談戀愛?這段戀愛真是膩了”
傅易禾成心說的隨意,她摸江硯之的性子摸的還是準的,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她把沈確對她的好當做習慣。
因此他肯定會為他的兄弟抱不平。
果不其然,江硯之忿忿不平的開了口,“你膩了?傅易禾,他沈確拿你當塊寶,我可不是!!”
“沈家為了讓沈確回來繼承,一直暗地裡調查他。他怕沈家知道你,喜歡你喜歡到什麼樣子,他也不敢追你,尤其是你還總是討厭他。”
“後來,你和他表了白,這狗給通訊錄裡所有的朋友都打了電話。從那開始,他也決定把沈家拉下來。”
江硯之越說越生氣,也越來越為自己兄弟感到不值。
“沈家是什麼人家?京城第一世家啊他把沈家拉下來,你知不知道他會經曆什麼?這些年他身為沈家的人惹了不少事,彆人都看在他是沈家的人的份上不僅不敢生氣,甚至滿頭是血都還要登門送禮。”
“他把沈家拉下來,就相當於背後沒了靠山,風吹山倒啊,你猜京城這幫家夥,有多少都願意踩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