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韓震龍通過自己的手段,幫胡一蝶製造了假死的證據,警方那邊也順利地結案了。
胡一蝶這邊也按照之前的承諾,立刻聯係上了薑潤謙,通知他計劃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薑潤謙在望京為胡一蝶舉行了葬禮,並且開了新聞發布會。
在鏡頭前,他悲痛地告訴了大眾胡一蝶為什麼會殺死親生父親的原因。
他把一切都歸於胡一蝶因為母親的死亡而患上了嚴重的精神疾病,所以才會有那樣瘋狂的舉動,這一新聞瞬間引起了大眾的同情和理解,同時也巧妙地讓胡一蝶這個大活人在社會上合理性地消失。
這一切,都是為了抹去大眾對胡一蝶的記憶,方便她在慶城這個地方重生。
當然,這一切都是做給韓震龍看的。
韓震龍從一開始就對胡一蝶充滿戒心,這段時間一直都派人在望京觀察著薑家的動向,直到薑潤謙做完了這一係列的事情之後,他才算開始相信胡一蝶說的話。
而胡一蝶自從上次去了南山彆墅見過母親之後,後續每一周都能去探視一下。
她明麵上隻和助理劉向東落腳了慶城縣裡,位於韓震龍的庇護之下,實際上整個保鏢隊伍的根據地還是在慶城臨省的老地方,時刻遠程保護著胡一蝶這邊的動向和韓震龍的情況。
所以,韓震龍的手下看似正在監控著胡一蝶,卻不知道自己身後被胡一蝶的手下盯著呢。
在這種微妙的製衡關係共生了一段時間後,薑潤謙終於來了慶城。
他的私人飛機落在慶城的那一天,韓震龍罕見地鄭重地本人來親自迎接他,胡一蝶在他的身側,遠遠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胡一蝶和和韓震龍一夥兒的。
薑潤謙一身黑色的風衣,下了飛機後,徑直朝著兩人走近。
風吹著他的大衣,勾勒出他頎長的身影。
胡一蝶看著他一步一步靠近,心裡也越來越緊張。
接下來兩個人要在韓震龍麵前演戲了,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希望一切順利才好。
薑潤謙謹記著自己現在和胡一蝶的關係是破裂的,所以麵無表情地站在兩人的麵前,態度高高在上。
胡一蝶的表情也有著很微妙的疏離感,努力營造著一個勢利的惡毒女人的模樣,看向他的眼神也是十分漠然。
韓震龍悄悄地用餘光捕捉到了這個細節。
他微微笑著,禮貌地對薑潤謙打招呼,“薑家大公子,真是久仰大名,沒想到你比鏡頭上還要帥氣,真是一表人才啊。”
薑潤謙微微頷首,接過話茬:“一表人才也沒什麼用,該遇人不淑還是會遇人不淑。”
這句話明顯是在說給胡一蝶聽。
韓震龍的視線悄悄轉移到了胡一蝶的臉上。
察覺到男人頗有看熱鬨的眼神,胡一蝶立刻開始表現起來。
她衝著薑潤謙冷冷地開口:“你這樣說話有意思嗎?都是成年人了,彆那麼幼稚。”
說完,她轉身快步離開,先行一步進了韓震龍派來的接人的車子裡。
薑潤謙眯著眼睛,盯著胡一蝶的背影,臉上的嫌棄和厭惡不言而喻。
韓震龍揚了揚眉毛,笑嗬嗬地當起了和事佬,“小兄弟,感情這件事本就虛無縹緲,那有永遠的關係,隻有永遠的利益,你放心,龍哥我是最重視誠信的,隻要你好好跟我合作,我保證你的投資都能得到回報。”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老大哥過來人的模樣。
薑潤謙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他立刻接過他的話茬,表現的很感興趣,“龍哥的事跡我老早就聽說過,說實話,我很佩服你,就這一畝三分地都能讓你玩出花來,我爸就不行,他太實誠,事業做得越大也越累,要不是他攔著我,我早就想過來拜訪拜訪你了。”
他擠眉弄眼地奉承著韓震龍。
韓震龍很吃這一套,立刻就喜笑顏開,“哈哈哈哈,年輕人啊,你彆小看我這一畝三分地,這裡麵的天地可大了去了,跟著龍哥混,我保管讓你賺得盆滿缽滿,走,跟哥回家,我先請你吃遍慶城的美食。”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哈哈,來了就是我的親弟弟,跟親哥你客氣啥。”
在眾人的簇擁下,韓震龍摟著薑潤謙的肩膀,這對“兄弟倆”開開心心地上了車。
從路上到南山彆墅吃飯的全程,薑潤謙和胡一蝶之間保持著距離,表演著一對沒有感情但是因為利益相關不得不相處的夫妻。
酒過三巡,韓震龍開始談起了具體的商業投資。
他很謹慎,並沒有一開始就讓薑潤謙接觸到自己的核心商業,而是說了一個無關痛癢的旅遊投資計劃。
他眉飛色舞地說著:“薑老弟,你就看我們慶城的風景,這風景可不是哪裡都能看到的,慶城絕對是個值得發掘的旅遊聖地,等咱們在這兒建個什麼古城,就跟那個古北水鎮一樣,旅遊服務一條龍,吸引全國的人都來這兒花錢,那一年的淨利潤可是以億來計數,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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