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在黑暗的燈光下泛出白光。
周邊還有幾個大胡子男人候著。
“五分鐘。”男人將匕首抵在溫嵐側臉上。
“五分鐘要是再不來,就該給你放放血了。”
溫嵐眼神懼怕的彆過頭去,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彆。”
“那死丫頭工作忙,不知道現在又跑哪去了。但是她有錢!”溫嵐加快了話語,“她有的是錢!”
溫棠的心頭一酸。
可她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說的好聽些,是秘書。
是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的秘書。
難聽些,是賣,還是她心甘情願的。
“錢我帶來了,放人吧。”溫棠推開門。
手中拎著一小匣子。
她將小匣子放在牌桌上打開:“驗貨,過時不候。”
男人目光掃了一眼鈔票,接著落在溫棠的身上。
黑色低領襯衣與她白皙的皮膚在昏暗的燈光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躁動又饞涎。
他摸著下巴不懷好意的向溫棠這邊靠近。
匕首在溫嵐的臉頰上撤離。
她喊道:“阿棠,你可要救救媽啊。”
男人將匕首挑起溫棠的下巴,令他感到驚奇的是,溫棠居然絲毫不畏懼。
淡定自若的模樣在無形當中帶著一抹壓迫感,將她襯托的盛氣淩人了不少。
試問誰不想染指這樣的女人。
“現在是不是可以讓我把她帶走了。”溫棠不動聲色的問。
男人湊到溫棠的耳畔,深深的嗅了一下。
“香,一看就知道是高級貨。”他美滋滋的收起匕首,“你媽剛才說了,欠下的錢拿你來抵債,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溫棠瞳孔一皺。
看向溫嵐。
不意外,但驚訝。
“不是說十萬塊。”溫棠問她。
溫嵐唇角顫了顫,顯然有些心虛。
男人大笑出了聲:“那會兒是十萬塊,這會兒可就不止是十萬塊了。”
“小丫頭,你敢隻身一人帶十萬塊來這裡,我佩服。但是哥做的就是利滾利的買賣,不然讓兄弟們跟著我喝西北風啊!?”
其餘幾個大胡子男人仰頭笑出了聲。
溫棠耳畔像是屏蔽了這聲響,她可以接受還賭債,但是不能接受的是被賣。
“媽,為了賭,連女兒都可以不要了?”她目光涼薄的看向溫嵐。
誰料,溫嵐也不內疚了。
扭頭說道:“當初你要是個男孩,媽能淪落到此地步?”
“早就吃香的,喝辣的,坐穩少奶奶的位置了!”
“現在睜眼閉眼看見你就覺得恨的牙癢癢。”
溫棠的手卷了卷,心碎了一地。
男人不耐煩,“行了,少在我麵前演苦情大戲,我沒功夫聽你們嗶嗶這些。”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開葷了。
上手扯過溫棠的胳膊往外走。
這猝不及防的觸碰嚇得溫棠身體一激靈。
她掙紮著,奈何男人拽的緊,強行將她塞進了車子裡。
其餘幾人也跟著上了車。
溫棠掙紮著看向後視鏡。
溫嵐沒追出來,應該是留在房間裡在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