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在關心,實則是在掛念著醫院裡的女人。
片子出來了,主治醫生拿起片子來看了看,“傷的不輕。”
“骨頭都斷了,辦理住院手續吧。”
裴河宴不溫不熱,心頭小小的揪了一下,沒再繼續追問主治醫生,留意了一眼辦公桌前立著的卡牌。
上麵赫然寫著女人的名字:曹茵瓊。
裴河宴去了病房。
溫棠這邊已經處理好了傷口,腿上纏繞著一層又一層紗布。
他坐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女人蒼白的麵容,沒動容,胳膊卻不聽使喚的抬起來了。
意識到是要去觸碰溫棠的臉頰,他收回了胳膊抑製住這一舉止。
一守就是一夜。
第二天醒來見溫棠還在睡著。
小嘴乾癟起氣,順手取過的棉簽沾上水幫她潤著。
溫棠突然就覺得活過來了,像是枯萎的花受到了滋養在慢慢複蘇,緩緩睜開眼睛。
竟看到了視線中出現了一雙骨骼分明的大手。
她認得,這是多少個日日夜夜撫摸過她的大手。
裴河宴收回胳膊棉簽丟進了垃圾桶,臉色再度冷了下來。
溫棠用胳膊撐著想要坐起身來,忍不住痛呼一聲。
裴河宴唇齒輕啟:“無妨,躺著就是。”
溫棠的心裡一暖,聯想到方才的舉止,可能他對她也是有些感情的吧,腿上傳來的疼痛感消減了不少。
殊不知,這一幕被躲在暗處的媒體拍到,並放到了網上大做文章。
開始各種編造起了裴河宴的緋聞。
#不是說將來要嫁入裴家的是陸小姐,怎麼又和另外一個女人搞上了。
#商業聯姻嘛,大家看看得了,勿當真,像這樣的有錢人家哪個不是在背地裡三妻四妾。
後麵還有各種各樣的評論。
陸念心臉色黑了。
下人把煲好的紅棗花膠端上桌,陸念心看了就心煩。
“滾滾滾。”
下人大氣不敢出,默默的留下紅棗花膠出了臥室。
沒走兩步就聽見臥室內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
啪!
煮好的紅棗花膠被掃到了地板上,瓷器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陸念心氣不打一處來,占有欲無處發泄,站起身來拎包離開了陸家。
她陸念心的東西從來容不下和彆人分享半點,想想就覺得鬨心。
車子停駛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等車子在醫院停車場停下,陸念心戴上墨鏡下了車。
一手挎著全球限量版愛馬仕向醫院裡走去。
單單隻是這價值百萬的行頭就和醫院內的人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趾高氣昂的來到前台,問:“溫棠在哪間病房。”
小護士查了一下:“您好女士,我們這邊查到溫小姐在住院部811。”
陸念心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