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為收到了曹茵瓊的通知。
溫棠抿了抿唇,倔強道:“簽個字動個小手術而已,又不是進了手術室就出不來了,其實也用不著這麼大動乾戈,我自己可以在手術單上簽字。”
裴河宴的眉頭觸了觸,當真是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
“往後醫生怎麼說,就怎麼做,一個女人用不著這麼逞強。”他冷著一張臉吐槽。
溫棠唇角勾動了些許,幾次想開口,話到嘴邊沒說出來。
見曹茵瓊出了病房。
她將目光放到裴河宴身上,“裴總貿然前來,要是讓陸小姐知道了,怕是要徹底將我視為仇敵了。”
裴河宴垂眸看向她:“你的意思是說不想見到我?”
“彆忘了,在我們兩個人之間,你永遠都沒有說‘拒絕’的理由。”
溫棠躺在床上沒在忍:“我不拒絕,但是你也要和我保持距離,該有的避嫌還是要有的。”
她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
話音落下,裴河宴的眼中像是染上了一層陰霾,帶著壓迫感看向溫棠。
這讓方才直言不諱的女人瞬間亂了分寸,隻顧著她爽了,忘了坐在眼前的是一個絕對不能招惹的男人。
彆過頭去弱弱的回應了一嘴兒:“我的意思是說,您來這會耽誤和陸小姐相處的時間。”
裴河宴眼神微眯,聲音帶著十足壓迫感席卷而來。
“有意思,竟不知道和她之間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了。”
溫棠意識到自己多嘴了,而裴河宴最芥蒂的就是彆人越界,趕忙說道:“抱歉。”
裴河宴不再執著於她的話語,碰巧遇到手機鈴聲響起,帶著手機出了病房。
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徹底消失在溫棠的耳畔。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沒一會兒便對上了溫嵐的目光。
溫嵐站在病房外看向她。
打開門走進來就是劈頭蓋臉的指責:“他們說了,隻要是和他們睡一覺媽媽欠的這些錢他們就不要了,你這死丫頭怎麼還玩起半路逃跑了!?”
溫棠覺得心累又疲倦,話語長長的喊了一聲:“媽!我是你的女兒呀。”
“不是你撿來的,更不是你抱來的,為什麼就不能替我考慮考慮,心疼一下我呢?”她麵目中還帶著不耐煩。
累,身體累,心也累。
溫嵐回過頭看了一眼。
轉念一想,關好房門來到病床邊衝著溫棠咬準字音小聲說道:“媽都和他們談好了,隻要睡一覺,那些錢就一筆勾銷,等同於給我們娘倆省了錢,非但沒有虧損,還賺了不少一筆,多好的機遇。”
“而且他們還說了,一般女人想爬上他們的床都看不上,也就是你有姿色有身材才僥幸被選中,他們都誇我生了個好女兒呢!”溫嵐沾沾自喜的說著,仿佛已經將嫌棄她是個女兒身的事拋之腦後。
溫棠的態度絕然,“這種事情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絕不。”
溫嵐一聽,臉色驟變,“你這孩子彆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