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溫棠衝著兩名警察示意一下:“這腿上的傷就是那日留下的。”
“但凡有點良心,也不能會利用國家的資源報私仇,這是犯法的,凡事講究公平公正,我沒有必要往彆人的身上栽贓。”
兩個警察相互對視一眼,沒鬆口,還是照舊說道:“我需要你的配合。”
“考慮到您的腿腳不方便給我們回局裡,我問,你隻需要配合回答就可以了。”
溫棠如實回應起來。
碰到前來查房的曹茵瓊,溫棠掃了一眼,口中的話語並未因此中斷。
另外一名警察還在做著筆錄。
曹茵瓊聽出事情與溫嵐有關,聯想到那日溫嵐來強迫溫棠出現的事,她處於打抱不平,主動插了一嘴兒漫不經心的說道:“當時我也在場,因為是負責溫小姐主治醫生,溫女士特意和我說過要辦理出院手續的事。”
“而且還是在溫小姐需要手術的情況下,執業要辦理出院手續。”
兩名警察將目光放到曹茵瓊的身上。
接著也對她問起了問題。
曹茵瓊實事求是的回複著。
將思緒拉回了溫嵐在場時的畫麵,麵不改色回應著警察說道:“當時不僅要求女兒出賣身體來還債,溫女士還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兩名警察配合的極好,一人詢問一人記錄。
時不時還會再向曹茵瓊的問話期間向溫棠拋出那麼一兩個疑問。
溫棠如數回應。
兩名警察通過溫棠和曹茵瓊的話語一合計,撇清了溫棠的嫌疑。
尤其是站在前頭男警察,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也是為了防止有人彆有用心才這麼做,對不住了。”
“還有就是高利貸的事,局裡一直在打壓個人私自放貸的事,一有消息,局裡會立刻通知你。”
溫棠頷首。
兩名警察出了病房。
轉而,溫棠將目光落到曹茵瓊的身上,眼珠也跟著湧現出一絲感激,“剛才的事,謝謝你。”
曹茵瓊抿唇,“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
溫棠眼中的笑意絲毫不減。
這明擺著是在刀子嘴豆心。
也沒揭穿,兩人心知肚明。
曹茵瓊本著醫生的職責檢查起了她腿上的傷口:“考慮到你是個女孩子,還沒成家,所以縫合傷口用的線是最好的,在縫合線沒有被完全吸收之前,切勿私自將結痂觸碰掉。”
“還有就是傷口愈合中免不了要癢,必須要等到結痂自己掉落才行,不然會和周邊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不利於恢複。”
溫棠應聲答應著,僅僅隻是掃了一眼腿上的傷口她就沒再看了。
是害怕,也是擔心。
不知道留下疤痕裴河宴還會不會喜歡。
他要是嫌棄,那她大概率距離被拋棄也不遠了吧。
“行了,好好養身體。”曹茵瓊將溫棠腿上的紗布重新包紮好,目光留意到放在床頭櫃上的筆記本電腦,提醒:“工作的事暫且放一放,身體最要緊。”
話落,小護士早急忙慌的過來了。
她止步在曹茵瓊的跟前道:“不好了曹醫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在打印病曆單的時候發現您電腦上開的病曆單沒有同步過來。”
“所以我和陳娟就想著弄清楚原因,結果發現您電腦上那邊也沒有開藥證明和病曆單,而且還黑了屏……”
曹茵瓊一聽,跟在小護士的後頭加快了步伐。
話語也跟著一並落入了溫棠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