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眼眸來看向這男人,“不好意思,我是在代表裴氏集團協商和解的事情,不是來陪酒,更不是來賣。”
現場一陣唏噓。
幾秒鐘後,有人打破了平靜:“呦呦呦,真夠清高的。”
“要是真沒其他心思,來這做什麼。”
溫棠冷著一張臉,“來之前就已經提到過了。”
“是為了我們裴氏集團先前簽下的合同。”
話音落下,旁邊的男人直接將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肩頭一沉,溫棠的心一揪,提到了嗓子眼。
“聽見沒?她說是為了過來和我談之前簽下合同的事。”男人望向眼前的另外幾位:“你們猜裴氏為什麼派她過來。”
眾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頗有見風使舵的意思。
順著總裁的話說下去。
“我猜,一定是讓她過來陪您的。”說完,這鑲著金牙的男人笑著指向溫棠:“那個誰,你把人家陪舒坦了,合同的事不就翻篇了嗎?”
溫棠的指甲深深的嵌進了沙發內。
皮質沙發被掐出了痕跡。
周邊人也跟著隨聲附和起來。
總裁愈發得寸進尺,給溫棠倒了一杯酒,將她的身體掰正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不懷好意的打量起溫棠這張小臉兒。
柳葉彎眉是天生,上下睫毛根根分明,小嘴跟個櫻桃似的。
怎麼看都覺得饞涎欲滴。
他雙手捏起溫棠的肩膀,“要不,溫秘書就勉為其難的伺候一下我們幾個人?”
男人占起便宜愈發得寸進尺。
溫棠麵色猙獰,她討厭被這些男人侮辱,果斷上手推開眼前的男人。
總裁顏麵掃了一地,‘不悅’二字寫在臉上。
溫棠顧慮著還未解決合同的事,倒上了酒:“我自罰三杯。”
一、二、三。
溫棠一鼓作氣喝完三杯。
現場一手機屏幕亮起,金牙男看到是客戶打來的,向在座各位示意一下出了包間。
門半掩著,溫棠側過身來看向旁邊的男人,果斷的說道:“給個痛快話,究竟如何才能抵消這合同。”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溫棠眼眸下垂,他盯著溫棠這張小臉兒說道:“剛才讓我在眾人麵前丟了麵子,這會兒是不是也應該做點什麼挽回一下。”
溫棠堅定不移:“不賣身,也沒藝,其他的,都可以。”
男人想了一下,“好!”他陰陽怪氣的鼓掌:“很好。”
“既然不賣身也不準備給我們哥幾個助興,還有一辦法。”
溫棠看向他,男人說的:“脫衣服總不為過吧。”
“多看幾眼又不會少一塊肉。”
溫棠咬住下唇,蒙羞的感覺讓她無數次產生想從這裡逃出去的衝動。
可是不能,一旦離開這兒,她將會丟掉在裴氏集團的飯碗。
她需要錢,更需要這份工作。
“脫!”
幾人一起哄。
全家沒有留意到包間外一雙極具有壓迫感的眼睛在注視著這一舉一動。
溫棠站起身來,她咬牙要走,被外麵那雙漆黑的瞳孔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