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能讓裴河宴幫忙,但是可以借他的光拉攏一下。
“清清,我有事,先幫我整理一下合同。”她像個主人一般吩咐一聲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蔣清清看了看合同。
歎息,真夠倒黴的,剛出了電梯就被抓來做免費的勞動力了。
總裁辦公室內。
“河宴哥哥,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怎麼出院了。”她來到裴河宴跟前動手動腳試圖查看。
裴河宴站起身來,有意躲避開這一舉止。
“醫生說了,傷的不重,不妨礙辦公。”
陸念心眼簾垂了垂,往他這邊靠攏了些許:“可是我心疼你。”
“要是身體養不好了,落下病根怎麼辦。”
裴河宴唇齒輕啟:“小傷而已,不打緊。”
陸念心動了動眸子,抿唇:“我爸知道你受傷了,昨天一夜沒有休息好,說是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去醫院裡看望一下。”
“這不,還沒來得及去醫院你就出院了,他要是知道了,該催促你來我們家中坐坐了,正好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免得他擔心。”
話落,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
“裴總,這是您要的文件。”溫棠說完,抬眸往前走,恰好看中陸念心。
出於二人不對付,陸念心眼中的敵意十足,抱起胳膊高高在上的看向她,嘴裡繼續向裴河宴說道:“河宴哥哥,今天晚上你可一定要過去。”
“這會兒家裡的下人已經開始準備飯菜了。”
溫棠怔了一下,結合今天早上聽到的,猜測顯然沒安好心。
放下文件後開口:“裴總,晚上有應酬,您看?”
後麵的話,她沒在繼續說下去,裴河宴轉過身打量她一眼。
許是因為心虛,溫棠彆開了目光。
陸念心不服氣,上前扯著裴河宴的胳膊:“河宴哥哥,要是爸爸知道你今天晚上不回去,該空歡喜一場了。”
她抬眸,可憐巴巴的望向裴河宴:“您忍心他老人家落空?”
裴河宴眉頭擰了擰,溫棠見事情不妙,八成是鴻門宴。
十有**是為了拉攏裴河宴給眾人製造出背後有靠山的假象。
迫使眾人不得不向陸轍傾倒。
她繼續道:“裴總,今天晚上的應酬不能再拖了,三思啊。”
一邊是工作,一邊是回陸家。
裴河宴沒猶豫,因為他本就不是一個喜歡熱鬨之人:“念心,工作要緊,回陸家的事,等日後有時間了一定親自上門賠罪。”
溫棠莫名鬆懈了些許。
陸念心麵色沉了沉,甩開他的胳膊故作生氣道:“原來在河宴哥哥心裡念心沒有工作重要。”
“不對,應該說整個陸家都沒有工作重要。”
裴河宴安撫:“乖,不賺錢怎麼結婚。”
溫棠心頭一陣刺痛。
即便是明知道他們兩個人不可能,還是會按耐不住。
“知道了。”陸念心委屈的厲害,“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她依依不舍的看著裴河宴出了辦公室。
門一關,刹那間,安靜了。
溫棠示意:“裴總,東西放這兒了,沒其他吩咐我就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