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直接連人設都不願意立了,耷拉著一張臉上了飛機。
帽子一遮,眼罩一戴,一覺醒來飛機落地。
回到陸家,她更委屈了。
倒頭趴在床上,不吃也不喝。
下人覺察到異常,前來敲門:“大小姐,我給您熬了一碗蓮子羹,吃完了以後再睡吧,美容養顏對皮膚好。”
陸念心覺得煩躁的厲害,捂著耳朵,喊道:“滾!”
下人站在門外一激靈,不得不端著蓮子羹下樓。
碰到陸轍回來,被追問起來,上前開口道:“大小姐回來了。”
“這不,特意給她熬製的蓮子羹也不吃,肯定是在外麵受委屈了受。”
陸轍往樓上看了一眼,取過下人手裡的蓮子羹:“你先去忙。”
他自個兒端著蓮子羹上了樓。
篤篤篤——
張口要說話,陸念心煩躁的咒罵著:“聾了還是瞎了,剛才不是交代過了,不吃!”
陸轍麵色一沉:“念心,不得無理。”
他推門而入。
瞥見陸念心躺在床上一言不發,轉手將蓮子羹放在了茶幾上,“是誰又惹我們大小姐生氣了。”
“告訴爸爸,爸爸現在就找人去收拾他。”
陸念心猛地從床上躲起身來,“告訴你,你敢去嗎?”
“有本事去找裴河宴。”
“或者殺了溫棠那個賤女人。”
陸轍一聽,扯上裴河宴和溫棠了,他道:“這是你們小夫妻二人之間的事,爸實在是不便插手。”
“還有你,從小到大被家裡就玩壞了,河宴是個明事理的孩子,在他麵前,少耍性子,夫妻之間信任很重要。”
陸念心愈發煩躁,“我們還沒結婚呢。”
要是真成為夫妻了,她也不至於糟心。
“來,先把這碗蓮子羹喝了。”陸轍遞給她。
陸念心彆過頭去,老父親舀了一勺蓮子羹吹了吹,湊到她嘴邊。
陸念心皺著眉頭,象征性的喝了一口,陸轍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繼續道:“男人好麵子,在河宴麵前,多順著他點。”
陸念心脾氣上來了。
裴河宴要麵子,她就不要麵子的嗎?
“還不都怪溫棠!”她憎恨十足的說道:“要不是她在河宴哥哥麵前吹耳旁風,我也不會被扔在酒店裡。”
“什麼?”陸轍錯愕。
陸念心加重了說話的口吻:“對!”
“你沒聽錯,你的女兒被人扔在酒店裡了!”
她委屈又氣憤。
陸轍要張口,放下蓮子羹,往深處一想:“阿宴是做大事的人,這一點你就不如溫棠。”
“說不定是臨時有要緊的事要離開,彆動不動就耍小脾氣,要學會理解阿宴,你們兩個人的日子才會越過越好。”
“我們陸氏才會跟著更上一層樓。”陸轍暗自打起了小算盤。
陸念心不愛聽,站起身來將他推搡出去,嘴裡嘀咕著:“您不幫我,反倒幫一個外人,就彆在這裡給我添堵了。”
話音落下,‘啪嗒——’她將房門關上了。
越想越覺得堵的慌,快要氣炸了。
目光落在手機上,帶著脾氣轉手將電話撥了過去。
“河宴哥哥,你們太過分了!”陸念心氣急敗壞:“彆說我們兩個人有婚約在身,就算是公司裡的普通職員也不應該把她一個人扔在酒店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