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誇張了。
“溫秘書,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束。”裴河宴提示一聲。
溫棠挨在一旁坐下。
陸韻看在眼裡,心裡一陣竊喜,嘴裡客客氣氣的說著:“阿棠能跟在你身邊,我放心。”
裴河宴親自給溫棠夾起了菜,“這是阿棠自己爭氣。”
陸韻起身,給裴河宴倒起了酒。
“借著今天這個機會,我敬你一杯。”
裴河宴耐心回應:“哪有晚輩敬小輩的道理。”
一個眼神,溫棠製止道:“爸,我陪您喝吧。”
“裴總勞累了一天,今晚還需要早點休息。”
陸韻看了看溫棠,“也罷。”
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裴河宴撇見溫棠麵色紅潤了不少,偶爾會陪同陸韻喝兩杯。
溫棠見時間差不多了,將手抄進包內,來到陸韻跟前取過酒杯。
裴河宴唇齒輕啟道:“聽說陸氏集團這段時間極其不穩,不知道您接下來有何打算。”
溫棠捏著酒杯在陸韻身後迅速將藥物摻雜進了酒水裡。
晃動片刻,藥物溶於水,遞到陸韻手裡。
他喝了一口,歎息:“這也怨不得彆人。”
“但凡我是陸家長子,也不能由著那父女二人胡來。”
裴河宴和他碰了一下,提醒:“在圈子裡這麼橫行霸道的強生意,怕是要給你們陸氏集團樹敵了。”
陸韻夾起菜放入口中咀嚼。
故作大度的望向溫棠:“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過的好,我就放心了。”
“至於公司,將來能不能繼承,隨緣。”
溫棠嘴角顫了顫。
很明顯,他沒喝醉。
藥物還沒蔓延到四肢百骸。
“爸。”溫棠貼心的說道:“吃頓飯而已,被您說的像是生離死彆。”
陸韻搖頭:“你不懂。”
他張口還要說什麼,眼前的視線漸漸模糊。
抬眸看向裴河宴,硬是重疊不到一起。
“裴……”他話沒來得及說完,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溫棠上前晃了晃,沒反應,“藥效夠猛的。”
裴河宴聲線低低的開口:“是你下了兩倍的藥。”
溫棠臉色一黑:“……”
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等我。”
她出了包間,再次折回到包間的時候還得了另外一男人。
果斷與裴河宴對視一眼,介紹道:“催眠師。”
裴河宴打量,男人在溫棠的引導下從陸韻旁邊坐下。
看了看這小臉兒紅撲撲的模樣,說道:“剛剛好。”
“搭把手,幫我把他挪到沙發上躺下。”
溫棠上手將陸韻攙扶起來,另外一隻胳膊搭在催眠師的肩膀上。
暫且將陸韻安置在沙發前躺下。
男人手機抄進口袋裡播放起了舒緩的音樂。
溫棠自覺退到裴河宴跟前。
低聲開口:“該交代的剛才已經交代過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套出來一些有用的。”
裴河宴未言,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畫麵。
催眠師幫他舒緩的太陽穴,問:“力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