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溫棠嘴角勾起開口了。
“你在騙人。”
裴河宴怔住。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一定是是因為身邊少了我,所以失眠了。”她目光灼灼的看向裴河宴。
男人心裡小小的撼動了幾分。
溫棠湊到裴河宴的耳畔開口,“就這麼說定了,乖乖站在這兒等我幾分鐘,馬上回來。”
話落,她瞧見四下無人,主動在裴河宴的下頜骨處落下一記吻。
癢,且柔軟。
“溫棠。”
走了沒幾步,溫棠被叫出名字。
她轉過身來看向裴河宴。
下一秒,被裴河宴騰空抱起扛扛到了肩上。
“喂。”溫棠不老實的掙紮:“這不是在君悅藍山,小心被彆人撞見。”
裴河宴不管不顧的將她塞進了車裡。
自己繞過車前坐到了另一側。
“火是你惹的,想逃?”他挑起溫棠的下頜問:“你覺得有機會嗎?”
溫棠被迫垂下眼簾看向他。
車子裡的氣氛曖昧起來。
溫棠纖細的手指撫向他的臉頰,二人眼中拉著情絲望向對方。
“溫棠,你真騷。”裴河宴吻上她的眼臉。
溫棠喘息,低聲開口:“還不都是你一手教導出來的。”
裴河宴看向她,加深了吻。
滴滴——
車鳴聲響起。
車燈照射進來。
溫棠睜開了眼睛:“有人。”
裴河宴漸漸睜開眼睛,用指腹擦掉嘴角吻花的口紅。
“怕?”
溫棠整理著衣服:“反正我也隻是一不起眼的秘書。無所謂。”
“是怕給您丟臉造成負麵影響。”
裴河宴開動車子:“油嘴滑舌。”
卻很是受用。
奇怪的是,當天晚上回到君悅藍山也不是失眠了。
鼻尖嗅著淡淡的梔子香,他像是找到了歸屬感,一覺睡到天亮。
睜開眼眸,看到溫棠窩在懷裡,小心翼翼的收回了胳膊。
“裴河宴……”溫棠小聲嚶嚀一句。
入了裴河宴的耳。
他俯下腰身來企圖聽到更多。
溫棠又睡得沉了。
嘴角勾起,在溫棠的臉頰上深情一吻,起身去了浴室。
男士沐浴香蔓延到溫棠的鼻尖兒。
她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眸。
側過頭,一眼便看到了磨砂玻璃上照射出來的人影。
摸索出枕下的手機看了一眼。
從床上坐起身。
梳頭、換衣服,二人各自忙碌著。
最後在君悅藍山門口分彆駕車離去。
“棠姐,早!”
職員進了電梯,主動打起招呼。
溫棠點頭,以示回應。
到達頂樓,手機屏幕亮了。
對話框裡出現裴河宴編輯好的話語。
“衝泡一杯咖啡送到辦公室。”
“即刻。”
話語毫不拖泥帶水,仿佛已經能夠想象到裴河宴那張麵孔了。
溫棠放下包,親自衝泡起咖啡。
“老樣子,未加糖。”溫棠雙手遞上。
篤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