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獻祭之椅已被破壞。】
【一張獻祭之椅已被破壞。】
“第十二張椅子了。”
看著風流的校草id下方的獻祭進度條不斷增長著,雲帆露出猙獰的笑容。
此時,雲帆正坐在風流的校草對麵的一張獻祭之椅上,眼睛裡閃爍著詭異的青芒。
而就在剛剛,通過係統的提示音使得雲帆知道,另外三名逃亡者已經把所有的獻祭之椅都給破壞了。
除了地下室這裡。
“不能說話的滋味好受嗎?”
雲帆雙手交叉,做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在他對麵,風流的校草的衣服上殷紅的血點連成了片,而他的口中,成股的鮮血還在不斷地往外流。
“嗚嗚。”
風流的校草眼露恨意,聽到雲帆這挑釁的話語,他憤怒至極。
但是,他隻能發出不成句的嗚咽聲,就像小孩子的啜泣一樣。
而且,由於他稍微用了些力氣想要說話,嘴裡一塊凝結的血塊被觸動,直接滑落到他的嗓子裡。
“咳咳,嘶。”
血塊堵住喉嚨,使得風流的校草滿臉漲紅地咳嗽了起來。
然而
他這一咳嗽,卻牽扯到了那巨大的傷口,痛感瞬間就填滿了他整個大腦。
風流的校草此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感覺自己無論怎麼做都要遭受折磨。
“哈哈。”
而看著他的動作,雲帆卻笑得很開心。
但這時
【天賦邪惡直覺已生效,正有逃亡者位於你不遠處。】
耳邊,忽悠響起了係統那冰冷的提示音。
“你的隊友來救你了。”
緩緩站起身子,雲帆朝著風流的校草說道。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拆完所有的椅子才會來救人。
“嗚嗚。”
而聽到人偶師的話,風流的校草的臉上眼中陡然閃過一絲喜色。
“可算是來了。”
他心裡這樣想著,而後繼續用那狠狠的目光看向人偶師。
然而,他看到了十分詭異的一幕。
吱嘎。
此時,那名巫毒人偶師來到了他旁邊的一個櫃子前,輕輕地拉開了櫃門。
“它想要乾什麼?”
望著人偶師,風流的校草十分疑惑。
它不會是,想要鑽到那個櫃子裡麵去吧?
心中剛一升起這個念頭,就被風流的校草自己瞬間否決掉。
怎麼可能?
櫃子這種東西明明是設置給逃亡者用的吧,處刑者的身高和櫃子根本不匹配。
他上下打量著櫃子與人偶師,那人偶師比櫃子高了有半米還不止,怎麼可能進去呢。
但下一刻,人偶師的舉動卻徹底令他震驚了!
哢嚓。
在風流的校草的視野裡,那個巫毒人偶師攥住了自己的手臂,然後它
硬生生地掰斷了自己的骨頭!
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地下室裡的死寂,但風流的校草隻感覺到身體湧出無儘的寒意。
冷汗,早已浸透了他的衣服。
“噓,這是個秘密,不要告訴彆人。”
抬起另一隻完好的手臂,雲帆將食指湊到嘴唇邊,腹部傳來他的低語聲。
而後,雲帆再度用力,將自己的腿猛然掰斷。
哢嚓。
風流的校草麵色驚恐,他看著那個巫毒人偶師將自己的骨頭一根根掰斷,最後硬生生地把自己變得比櫃子還要矮上幾分。
隨後,他注視著那個人偶師小心翼翼地藏進了櫃子裡,輕輕地關好了櫃門。
“要是讓彆人知道的話。”
“我會讓你,嘗到比這還痛苦千百倍的滋味。”
櫃子裡,傳來了沉悶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