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熊大爺悠哉悠哉的在馬車當中吃了睡睡了吃。
孟廣義的哈士奇跟著棕熊大爺吃著他的殘羹剩飯也是毛發錚亮。
就這樣一支隊伍快速的行進,比預期早了一個月到達了鎮南關。
看著遠處視線儘頭能夠看到的在山體中間,阻斷南北的鎮南關,孟廣義不由得詩興大發。
“啊,鎮南關,你真是太雄偉了!
啊,鎮南關,你真是讓我佩服的無以複加!
啊,鎮南關……”
隻是孟廣義還沒有說完他的即興而發的詩篇,梁安已經嘴角直抽抽了。
不過李春在旁邊確實很有興致的聽著孟廣義讚美著鎮南關,不由得想到了什麼後嗬嗬一笑,這個一下子倒像是點燃炸藥的導火索,孟廣義看著李春。
“李校尉你這是怎麼回事?笑我做的詩詞水平低嗎?”
“不會不會,我這是感慨,沒有想到如此雄偉的鎮南關也有人為他提詩了。”
“是這麼回事兒嗎?”
孟廣義看著李春瞬間又扭過頭來看著梁安。
“梁兄,你覺得我這首詩做的如何啊?”
“什麼?你剛才做詩了嗎?”
梁安不知道剛才在想什麼,突然詢問著孟廣義,難道孟廣義剛才作詩了?
孟廣義臉色有點兒尷尬。
“梁兄你不能這樣啊,我好不容易即興賦詩一首,你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沒有關係了。”
梁安揮揮手,一副不有意的樣子“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正事要緊。”
“要不梁兄你做一首詩讓我們瞻仰瞻仰?”
孟廣義有了想法,在梁安麵前讓梁安為他們做首詩,而梁安清了清嗓子。
“作詩,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梁兄你的文采我們都是知道的。”
梁安看著孟廣義說完之後,李春也在旁邊點著頭,隨機清了清嗓子。
“我怕打擊你們。”
梁安不理會怨念無比的孟廣義,想了想自己這一世聽到的世家名言都是一些勉強是通順的話語,確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可言。隨機再次爆發文抄公的屬性。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南蠻誓不還。”
“好詩,好詩。”
孟廣義急忙鼓掌“這才是做的一篇佳作,不愧是我向陛下隆重的舉薦與你。”
孟廣義剛說完李春一愣。
“哎?孟公子,你剛才說什麼?你向陛下舉進梁先生?”
李春疑惑不解。
“是啊,我向陛下上書奏折彙報我們隊伍形成的事情,我舉薦了梁先生,有何不妥嗎?”
“這……”
李春有點兒糾結“本來我還是想向禁軍統領舉薦梁先生的,隻是現在看來我多此一舉了,禁軍統領哪比得上陛下。”
梁安卻是扭過頭來看著孟廣義。
“你不會真的向陛下推薦我這山野村夫了吧?”
“你還說你是山野村夫?”
孟廣義不解的看著梁安。
“你要是山野村夫,我豈不就是一個玩笑?可能就是山野村夫的兒子,孫子吧。”
“我可以認下你這一個好大兒或者是好大孫。”
孟廣義沒有想到梁安會在如此時候打趣自己一句,更是看著梁安有點不甘心。
“梁兄你學壞了。”
“嗬嗬。”
梁安最後隻能報以嗬嗬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