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趙隊長的年歲,似乎與自己的大舅哥楊愛國相仿,但是感覺他的內心年齡,似乎還是差了些。
因此,葉檀的話今個比較多。
正在吃著傻子魚,一旁,王大雷也煮好了菌子湯。
臨出鍋前,還不忘把葉隊長挖來的芫荽和野蔥統統都切碎,最後,“啪”的一下灑在菌子湯表麵。
“嘿,真香!”
王大雷美的饞的,滿臉放光。
“都是野生的,沒有汙染,怎麼能不香?況且,雲南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都屬於奇珍異寶特彆多的地方,”
說到這裡,王大雷問了句。
“什麼叫野生,什麼是汙染?”
畢竟他們目前是一九七六年,所以,不知道這兩個名詞,也很正常。
“野生,不是長在土裡的,都叫野生嗎?”王大雷一邊折騰搪瓷缸,一邊疑問。
葉檀看了眼王大雷,還彆說,那陣把王大雷給放下山幾個小時就對了。
因為他發現——他的所有鍋碗瓢盆都統統換新了。
過去被棕熊給踩壞的那些大盆小盆都給扔了,還有被踩掉了釉子的搪瓷缸,如今也換新了。
關鍵是他背包裡的帳篷,也換了新。
葉檀看著王大雷的一臉疑問,便隨口說道“野生,就是生長在野外的,那些沒有專門人乾擾,就能成長起來的植物。”
“比如呢?”
“你比如,咱們采摘的這些牛肝菌,無論棕紅色,還是黑色或者白色,總之,不是人刻意去培育的,就都是野生。”
葉檀也是按著自己的理解,來給解釋。
王大雷聽了豁然,點頭。
“哦,葉隊長,那我懂了,那就是說野生的是自由成長的,品質應該就好唄。”
“多數是這樣。”葉檀認可。
葉檀作為一個重生之人,他不方便透露太多。
擔心說來說去這個野生,然後再對比未來幾十年後,再被人家王大雷反問句“你怎麼知道”這類的話,到時候,那可就沒法自圓其說了。
這世界上,隻許可苗玲玲知道自己是重生,其餘的人,萬不可以,畢竟苗玲玲她自己也是帶著一些記憶重生的。
苗玲玲在十萬大山,發現了他是重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但是,對於普通的正常人來講,葉檀萬萬不可泄露這些。
隻見趙一木則是一撇嘴。
“憑什麼說野生的就好?那野豬還是野生的呢?可是野豬專門拱莊稼,吃小孩,沒人管理,無惡不作,還不是沒有圈裡養的家豬安分?”
麵對趙一木反熗,王大雷也恍然“是啊是啊,葉隊長,野豬似乎的確如趙隊長所說,”
王大雷撓了撓頭發。
他給趙一木笑嘻嘻遞過來了一搪瓷缸的菌子湯,“來,趙隊長,咱們不管野豬好不好吃香不香,反正我也沒吃過,不過嘛,嘿嘿,這個野生的牛肝菌,倒是味兒挺‘竄’。”
氣味“竄”——是武清這邊的方言土話,就是代表氣味很特彆的意思,多數形容吃的湧出來的香氣。
王大雷這次,還帶了一捆筷子,“來,趙隊長,你先吃著,我和葉隊長不著急。”
“為什麼你們不著急?”
“哈哈,我們當然不著急。我和葉隊長在十萬大山時,吃這個都是家常便飯,我們,嗬嗬,什麼沒吃過啊,我來考考趙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