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卷毛燙一瞪油膩組長。
這些日子,不知他中了什麼邪,明著暗著不聽她的話,對李老卻明顯言聽計從,態度十分諂媚。
不知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油膩組長很賣力氣,一一過秤,態度極為隨和,最後,乾的一共是80斤,乖乖給數出800元,濕的才十幾斤,還是按照過去的價格算。
一大兜子,全都給葉檀數出來了,
油膩組長的麵頰,又跳了好幾跳。
李老笑眯眯,拍著葉檀的肩膀,給他送了出來,到了門外,他突然趴在葉檀的耳邊小聲說道。
“葉老弟,我要走了。”
“什麼?您、您要去哪?”葉檀詫異,“您不是喜歡在這裡嗎?您?能去哪?”
李老歎了口氣。
“葉老弟,上頭有調令,過兩周我就要走,不過,我的位置,我不想給屋裡那兩個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李老說完皺了皺眉頭。
但是,忽然想起來,他還沒說去哪,便咽了口唾沫。
低聲說道“過兩周我要回京城,”
“這也太突然了,”葉檀歎口氣,握住李老的手,表示不舍但又必須無奈祝福。
畢竟對於人家李老來講,便是苦儘甘來,雖然李老願意在基層鍛煉。
“這件事,是我過去的一個混得不錯的同學,非要調我回我原來的京城中醫藥大學,繼續研究藥材,恢複過去的老本行,當教授帶學生搞科研。”
李老說完,也是悵然。
葉檀一聽,一陣羨慕。
因為李老如果回京,怎麼也比基層條件好些,不過一想起複雜的人際關係天羅地網,也會替李老擔心,但是,一想想李老身後有大人物給撐腰,繼而又不那麼憂心。
最後葉檀點頭,“那個沒辦法,還是回去吧?”
握了一會手,葉檀和李老,同時都歎了一口氣。
李老忽然問了句,“你父母目前在大西北,情況如何?”
葉檀麵頰一苦。
“李老,他們在那裡很不好,連房都沒有,每個人都營養不良,很多人還身患絕症,我去了才給治療好。”
“哦?什麼病?”李老一臉崇拜的表情。
“是麻瘋病,”
“哦?這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目前根本沒有有效而又成熟的良方。”
“李老,我有!”
“哦?你有?”
李老的雙眸,渾濁裡帶著星光,他太喜歡眼前這個葉檀了,這小子——太逆天。
“我找到了當地適合的中草藥,為他們服藥還有擦洗的,反正,經過治療,都好了。”
“麻風病可不好醫,葉老弟,我真心佩服你。”
“一點兒不難。”
葉檀湊近李老的耳邊,將所有用到的中醫草藥十幾種,都為李老倒背如流。
李老一聽,麵部表情從納悶到豁然,又到按捺不住的驚喜,最後頻頻點頭。
他拍了好幾下葉檀的肩膀,最後抱拳。
“葉老弟,老哥我受教了。不過,”李老憂心看向葉檀,一副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過什麼?咱們也不是外人,您有啥就直說好了。”
李老看了看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