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弋有點興奮,這說明什麼,墨懷樽不行啊。
假如他調查出這個人,墨懷樽卻沒有,那不就說明他比墨懷樽強?
“這事你彆管了,我行我來,她現在就在殿內呢,等我用點強硬手段抓住她助助興。”
楚弋露出胸有成竹的自得神情,眼中含著三分炫耀七分傲慢。
墨懷樽手指顫了顫,立刻盯著楚弋,脫口而出道:“不行!”
楚弋越看他激動的樣子越稀奇,非常欠揍地攤手:“你管得著嗎?你不要我查,我偏要查。”
墨懷樽冷沉看了他兩眼,道:“宗門高層對你在白穗城輸給淩淵寒一事一直頗有微詞,輸了便罷,若非背後有宗門,他那一劍戳的便是心臟。”
楚弋就像被點了尾巴的貓咪,笑不出來了,氣怒道:“那是本公子大意了,是淩淵寒那廝詭計多端,故意分我心神!”
“況且,我才化神期,輸給合體期怎麼了?”楚弋企圖證明自己輸的全是意外合情合理。
實際上自己也耿耿於懷。
墨懷樽冷漠地“哦”了一聲,“宗門的意思是你戰鬥意識薄弱,劍術基礎淺薄,反應遲鈍,意誌力不夠堅定。”
“一切蓋因你太過仰賴魂術,疏於其他,缺少曆練,導致同戰力戰鬥時被抓住弱點鑽了空子。”
楚弋:“……”
他被毫不留情地數落的體無完膚,關鍵這還是事實,事實勝於雄辯,他再胡攪蠻纏也顯得氣短。
墨懷樽這段話總結起來其實就四個字:輸了?菜狗!
但他表述出時就很有專業性和認真指導的氣質。
楚弋成功被說的心情沉悶,冷傲不起來了,腦中都是棋差一招的悔恨和自我懷疑。
“實力不濟便好好提升,彆成日想著承擔不該承擔的責任。”墨懷樽又冷淡補了一句,“那道靈魂我自有定論,不用你管。”
“你若太閒,我便遂了宗門的願,今天就讓你去鎮南天曆練曆練。”
楚弋:“!!!”
誰要去那個魔鬼地界,他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