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點點頭,“聽說過,不過那家族不是出了事故,已經尋不到蹤跡了嗎?”
話才說完嶽靈珊就是臉色一變,“福伯你現在說這個,該不會?”
“沒錯。”福伯點了點頭,“這手鐲看起來很像是當初約定的信物,不過到底是不是還要親眼看看才能確認。”
嶽靈珊臉色很差怏怏地說,“不會吧。這都什麼年代了,而且,我們嶽家現在家大業大,那家族現在都名不見經傳了,還有必要管那什麼約定嗎?”
福伯搖了搖頭,“不行,這事關係到家族的未來,即便是現在,家族中的幾派也都非常支持這個決定。”
“這群不開明的家夥。”嶽靈珊嘟著嘴嘀咕一聲,隨即她雙眼一轉壞笑道,“當時那家族情況極其不好,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萬一手鐲幾經易手,過來的人已經不是那家族的人了,我們還要拘泥於那約定嗎?”
嶽靈珊說完心中樂開了花,幾十年前的事,那時科學技術都不發達,肯定留不下什麼鐵證,隻要那些人不能證明是那個家族的,那就不是她的問題了。
“靈珊啊,你還是沒想明白。”福伯搖了搖頭,“當初的嶽家雖然沒有今天強大,但想幫幫那家族也是可以的,但是嶽家卻選擇了袖手旁觀。”
聽到福伯的話,嶽靈珊臉色一變,既然重視約定,當初為何袖手旁觀,此時她心中已經有種不祥的預感了。
福伯緩緩說道,“重要的不是那個家族,而是後來帶著那手鐲重新出現的人。”
嶽靈珊臉色頓時僵住,下一刻她氣急敗壞地說道,“這比指腹為婚還扯,他們什麼意思啊?誰持有那個手鐲出現,誰就是我真命天子?”
福伯連忙說道,“當然不是。家族也是要通過許多事情來驗證的。況且,他們相信這個,自然也要講究緣分,你要是不答應,他們也隻會覺得是時候沒到。
你再想一想,有這樣一件事家族也沒完全瞞著你,而且家族雖然一直不曾忘記,但這麼多年也沒主動尋找過有關的人或物,始終是一種順其自然的態度。”
聽到這嶽靈珊的心情才勉強好點,“福伯,怎麼會有這種事情?這故事要是說給彆人聽,還以為我處在一個歃血為盟的古代部落。”
福伯關愛地看著嶽靈珊,“靈珊啊,我們嶽家掌握了一些秘密,所以才能在當初生存下來並發展壯大,正因此他們才會非常篤信那些信息。”
“到底是什麼秘密?”嶽靈珊看著福伯眼中很是不解。
福伯歎了口氣,“那些都是往事了,並且已經被證明了,不提也罷。現在你要關心的是你之後會見證什麼。”
“我?”嶽靈珊驚愕的指著自己。
福伯重重地點了下頭,“沒錯。按照那個說法,一旦手鐲出現,嶽家就將經受劫難,在劫難升至頂點時,你會開啟一次神秘的旅程,將觸碰到我們不曾觸碰到的隱秘。”
“行吧。”嶽靈珊揉了揉眉心,“那人也等得夠久了,我們還是先過去確認一下吧。”
話是這麼說,嶽靈珊卻也在心中暗道,神秘的旅程?和那個人?他們還真信這種話?
但她轉念一想,自己身邊的人很可能就有家族中的眼線,說不定現在已經將事情上報了,雖然福伯說他們會講求一個緣分,但誰知道會不會逼迫。
這麼看來,那個沒什麼背景的人反倒不錯,自己撞到也比被其他族人找到好,至少自己占據先機,可以占據優勢位置給那人立下規矩,萬一這奇葩的事推不掉,自己也可以利用現在建立的威勢壓住他,讓他乖乖掛個名分晾在那。
想到這嶽靈珊不禁在心中慶幸,幸虧今天她在這裡,要是讓那夏店長把手鐲盤下來,轉手廉價地送給莊家,到時就是兩個家族間的事了。
嶽靈珊在心中恨透了那夏店長,真是差一點就把她推進火坑了,回頭一定要把這店好好重整一下,而且莊家扯進來會不會是知道什麼,看來事後要好好調查一番。
不對啊,嶽靈珊想著想著突然臉色一變,那人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等自己在這時過來賣手鐲,難不成真有所謂的緣分,一想到這嶽靈珊又有些悶悶不樂了。
然而沒過多久,當她從後堂快走到大廳時,第一眼就看到陸弈和沈伊雪說說笑笑,還時不時拍拍另一個女孩的腦袋,這情況讓嶽靈珊的怒火蹭蹭蹭地就上來了。
這還得了,什麼都沒有時就這樣子了,要不打壓,往後不翹上天了。
於是,便有了之前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