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伊雪很想去看看壁畫上究竟是什麼,但是陸弈認為這些東西在永明王真正的陵寢中都有答案,目前首先要做的還是獲得足夠的錢,然後從攤主那裡獲得有關的信息。
所以,陸弈三人此時又坐在一家古玩店中了。
大堂的夥計仔細端詳著手鐲,接著又看了看陸弈幾人,有些歉意地對陸弈說道,“幾位請稍等,這東西我有些拿不準,需要請掌眼的看看。”
陸弈眉頭微皺,在之前的幾家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他總覺得其中有些蹊蹺,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然而陸弈左等右等就是沒人出來,就在他尋思是不是該拿著東西走人時,一群人從後堂走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名年輕的女子。
這女子出來後目光不善的盯著陸弈,陸弈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他站起來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這位小姐是?”
那女子雙眼一瞪怒氣衝衝地說道,“小姐個頭,叫老婆大人。”
“噗。”沈伊雪剛喝進去的一口茶頓時噴了出去,作為女性她自然覺察到剛剛的氣氛不對,於是坐在一旁想看個究竟,沒想到這長相不俗的女子一上來就說出這樣一句話。
一時間沈伊雪隻能呆呆地看著陸弈和那女子,而陸弈更是無奈了,這是哪出啊?
時間回到那夥計走到後堂時,當時後堂中一名中年人正有些謹慎地陪著一群人,那群人有男有女為首的卻是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
雖然那女子長得很美,但夥計心中卻沒有半點多餘念頭,不是因為女子多貌美多有錢,而是因為這名女子是一個大家族掌權派的子女,甚至不久後就會直接掌管這間店麵。
夥計一時有些猶豫了,然而他的出現很快被人注意到了,中年人皺了皺眉,“有什麼事嗎?”
夥計對一名陪著數人翻看文件的中年人說道,“店長,你囑咐要注意的人已經到了。”
“哦?黑心盧說的那三人已經過來了?”中年人眉頭微皺,隨即對著正在翻閱文件的年輕女子說道,“嶽小姐,我去處理點小事,稍微失陪一下。”
那姓嶽的年輕女子抬起頭,有些不悅地說道,“夏店長,你遮遮掩掩地到底是要做什麼?”
夏店長訕笑一下,“嶽小姐,這裡情況你也清楚。那黑心盧是給本地的莊家做事的,今天莊家的少爺在這被人駁了麵子,然而那些愣頭青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還在這大搖大擺的賣手鐲,所以就讓我們幫下忙,低價把他們的貨買下來。”
嶽小姐聞言頓時往椅背上一靠,纖長的手指夾著簽字筆不斷敲擊這桌麵,同時滿臉審視地盯著夏店長。
站在嶽小姐身後,精氣神不錯的老者此時也不滿的開口道,“夏店長,他莊家不過是個小家族,我堂堂嶽家的生意還要看他臉色不成?”
“確實不用,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夏店長抹了把汗小心翼翼地說道,同時他在心中抱怨,你們自然不怕,他們又不能拿你們怎麼樣,我一家老小可是住在這的。
嶽小姐看著夏店長冷冷地問道,“他們賣的什麼東西?你這應該有照片吧。”
“有,有。”夏店長說著連忙將一張照片遞過去。
“咦?”嶽小姐驚咦一聲,“這裡也不是哪朝國都,怎麼會出這種玉器。”說完後嶽小姐冷冷的看著夏店長。“他們要你開多少錢。”
“不超過3,3萬。”夏店長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同時額頭已經有汗水往外滲了,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嶽小姐居然知道那種東西。
“嗬嗬。”嶽小姐冷笑幾聲,“好本事啊。那你收下後怎麼辦啊?是告訴我們,還是再3萬賣給那姓盧的啊?”
夏店長頓時打了個激靈,他抬起頭張著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靈珊姐,通過照片就能看出是什麼玉嗎?”嶽小姐身邊的另一個女子看了看照片隨後好奇的問道。
嶽小姐輕哼一聲,“馨兒你不懂,如果不是那種玉那姓盧的怕是連3萬都開不到。”
在嶽靈珊和彆人交流的時候,站在他背後的老者正雙眼放亮地盯著照片,他輕咳一聲,“行了,這件事我們來處理。靈珊啊,跟我過來一下。”
嶽靈珊有些疑惑地跟著那名老者走到一旁,“福伯,怎麼呢?”
福伯掃了眼遠處的幾人,這才低聲說道,“靈珊啊,你應該聽說過,當初你父親給你定了門親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