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變態,誤入規則怪談!!
許夜好心提醒他,男人卻是不相信“喲,還挺害羞的。”
“你們這些畸形,都主動來這裡賺錢,還拿喬上了。”
“好吧,你這招不錯,我承認確實有被你吸引住。”男人深吸一口氣,他光摸許夜的尾巴還不夠,又伸出手朝許夜臉蛋摸去。
被躲開了。
男人看著空蕩蕩的手,以及少年臉上那一本正經的表情,心裡更加癢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想想,一個說什麼都不肯屈服的桀驁少年,由於某些原因,被迫放下身段去迎合自己,得是多麼美妙的場景啊。
於是為了達成這個效果,男人肉痛的舉起手腕上的紅色牌子,對著前方又掃了一下,命令道
“舔我。”
“自己爬過來。”
彈幕“?”
“什麼怪癖。”
“我知道了,手牌確實是電子計數器,隻不過藍色的手牌和紅色的作用不同。”
“紅色手牌的功能是付費,藍色手牌的功能是記錄費用。和洗浴中心一個道理,消費的時候,顧客總要拿手牌刷一下機器。”
“藍色手牌戴在天選者手上,隻要顧客付費,用自己的計數器刷一下,就能控製天選者的行為。”
聽完這個解釋,直播間觀眾倒吸一口冷氣,紛紛感慨手牌的厲害之處。
這時,一個彈幕疑惑的問
“可是我明明記得手牌,沒戴在許夜身上呀。”
“臥槽!”頓時,滿屏幕的臥槽飛過。
怪談世界,男人得意洋洋的緊盯著前方,由於過於興奮的原因,他的臉上出現一股不正常的潮紅。
隻要一想到眼前這個高冷的少年,擯棄尊嚴像隻真正的畜牲般爬過來,他的心臟狂跳。
直到,一隻身軀高大,渾身膘肥體圓的東北虎走到近前,男人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旁邊,小女孩拉了拉他的衣角,試圖將人喚醒“爸爸……”
“閉嘴。”男人出口成臟,但也被這一聲呼喊變得清醒了一點,看清楚了東北虎頭上用藍色手牌編織出的小辮子。
“停下,快停,我這是命令。”
男人大喊,掏出紅色手牌立在身前。
可惜,他剛剛花出去的錢太多了,動物園絕不會允許自家有成員拿錢不辦事,影響客戶的體驗……
眾所周知,老虎的舌頭上有倒刺,為了舔乾淨骨頭進化出來的。
老虎舔許夜的時候,以為遇到了同類夥伴,貼心的把舌頭上倒刺全部閉合了。
但眼前的人類,老虎眼中閃出一絲不爽。
舌頭接觸到男人臉上,與幻想中少年靈巧的小舌尖完全不同,這個舌頭又大又臭。
彆說產生想象中的酥麻之感……
沒過幾分鐘,男人隻剩下一副骷髏頭了。
東北虎將兩顆眼珠子吞進肚中後,意猶未儘的又嗦了幾下頭骨,嚇得眾人看情況不對,四散逃開。
“要命了,快逃。”
“動物園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的畸形秀嗎,為什麼會有真的動物出現。”
“我要變種人,要狐狸精,要……”
等兔子女郎從後台出來,打算進行表演的時候,發現台下的座位分布有些奇怪。
以許夜為中心,四周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帶。
再看離許夜最遠處的邊邊角角位置,則是彙聚了大批人馬。
兔子女郎“……”
她邁著貓步上台,很快,身體隨著音樂扭動起來,憑借著多年的舞蹈經驗,展現出靈活舞姿。
兔子女郎伸出舌頭,向前旋轉,表演了個沒有酒瓶子的龍吸水。
以往,隻要她展現出這一招的時候,觀眾們皆會被迷惑,引來瘋狂的尖叫和呐喊。
她向台下看去,所有人除了許夜外全部向後退了一步,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看他們的表情,簡直是對這個動作避如蛇蠍。
不是,你們有病吧?
老娘這麼賣力的表演,都是眼瞎了嗎?
不過為這些人跳舞本就不是她所願意的,站在這裡隻是身不由己罷了。
從前她是一名舞蹈演員,有時興致上來了,也會去穿著兔子裝,去酒吧什麼地方的熱舞一曲,吸引滿滿的注意力。
到最後,從觀眾裡麵挑選一位最帥的哥哥,兩人你情我願的情況下,來個春風一度。
這種猶如選妃般的感覺,還讓她挺癡迷的。
但那是她自願的。
而且隻是偶爾,追求的人生小刺激罷了。
哪像現在,真的變成兔子了,被迫成為一個供人玩樂的物件,每日取悅這些陌生的觀眾。
遇到可惡一點的人,還要承受……
兔子女郎忽然覺得好沒意思,與其這樣苟活,還不如一頭撞死。隻不過這樣的念頭她也隻敢在心裡想一想,萬萬不能說出來。
她明白,自己之所以還能站在這裡,而不是像其它畸形一樣,就是因為她還有價值。
能夠通過跳舞取悅他人。
舞跳到一半,又輪到觀眾互動的環節。
兔子女郎看了看台下瑟縮的眾人,視線移向唯一正常的許夜。
她對這人倒是不討厭,甚至有點惋惜。
許夜長得有點小好看,最主要是人很斯文,顯得特彆正經。
但在這裡,越是好看和正經的,越是受罪。
你要是長的特彆醜或表現的乖順,彆人反而沒什麼興趣。
罷了,見許夜手腕上沒有牌子,應該是叫旁邊的老虎戴去了,雖然她也不知道對方是如何把手牌轉移到老虎身上……
等會兒跳完舞,提醒一下好了。至於對方能不能出去,有沒有錢買門票,和自己沒關係……
“下麵,有請中間的這位獸人,一起上台跳舞。”
台下觀眾看著這一幕,紛紛對兔子女郎露出同情的神色。
許夜沒說什麼,甩著尾巴上台。
他的模仿能力很強,之前把兔子女郎的一些招式學差不多了,再加上自己的創新,跳出來倒是有一番彆樣的——野性美?
隻是,哪裡有些不對勁?
見台上那人,頭顱向後仰,腰部猶如紙片般,一百八十度折疊,發出哢吃哢吃的聲音。
好尼瑪像骨頭碎裂的聲音啊。
許夜向後折疊,自然露出了肚皮,尾巴從後麵翹起遮在肚皮前方。本就喜歡畸形表演的觀眾們,頓時瞪大眼睛,又有點上癮了。
兔子女郎抿嘴,她離得近,更能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許夜的幾個動作,全是奔著高難度,人體正常情況下不可能完成強度。
難道是知道出不去,太傷心了,打算借著一曲舞蹈自我了結?
兔子女郎忍不住上手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