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代代鳳不歸!
任遠道淡然一笑,舉起酒杯“既如此,我們乾杯。”
幾個人一同一飲而儘。
任遠道環顧四周,道“在下與二位遇見即是緣分,可否容在下給貴宅看看風水?”
劉鑫梅與張駿峰一聽,如此高人竟願意為自己家看風水,高興還來不及呢,急忙點頭道“好好好!待吃完飯我們就去看。”
酒席過後,任遠道等人便圍繞著宅子走了一圈,最後掐指一算,皺起了眉,劉鑫梅急切問道“大師,怎麼樣,算的如何?”
任遠道“貴宅陰氣過盛,擋了財路,日子久了財運便會日漸低沉,如果我沒算錯的話,貴宅已經失蹤了好幾個下人,今日貴宅又瘋了一個丫鬟,而那個丫鬟本是因女鬼所致而瘋的,可最後卻死於非命,可有此事?”
劉鑫梅一聽心裡咯噔一下,便點點頭道“大師說的極是,那些失蹤的下人均是被女鬼所害而瘋,給他們看郎中也看不好,最後卻都離奇失蹤了,而今日確實是有一個丫鬟從老房出來被嚇瘋了,結果她卻自己撞死了,大師,不會……還有女鬼吧?”劉鑫梅現在最怕的就是“女鬼”二字。
任遠道又掐指一算“失蹤的那幾個下人已經死了,屍骨就埋在貴宅的一顆梧桐樹下麵。”
花蓮道“貴宅可有梧桐樹?”
劉鑫梅沒有說話,張駿峰道“有有有,大師說的沒錯。”
花蓮道“那咱們去看看吧。”
幾個人剛要走,劉鑫梅攔道“失蹤的下人怎麼可能屍骨會在宅子裡,大師一定是算錯了吧?”
花蓮道“算沒算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劉鑫梅也不好再說什麼,便硬著頭皮與他們來到了宅子裡的那顆梧桐樹下,吩咐下人把樹下的土拋開,裡麵果然有好幾具白森森的屍骨,劉鑫梅瞬間臉色鐵青。張駿峰驚呼道“大師果真料事如神!這究竟是何人所為?”
任遠道“何人所為現在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他們的怨氣阻擋了你們家中的財運,長此以往,你們家必衰敗。”
張駿峰急切道“那大師這該如何破解?直接打的他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算了!”
花蓮氣惱道“我師父都已經說過了趕儘殺絕是大忌,在說了,你這人怎麼這麼殘忍呢,人也好鬼也好,都應該善待不是嗎,你可倒好,動不動就要把人打的魂飛魄散,還嫌業障不夠深嗎?”
張駿峰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是是,姑娘教訓的是,可這究竟該如何是好呢?”
任遠道意味深長的一笑“明晚三更,你二人去衙門口燒紙,一邊燒嘴裡一邊喊‘是我是我’就行了。”
劉鑫梅道“這樣就能破解?”
任遠道“沒錯,剩下的交給我們就行了。”
張駿峰道“為何要去衙門口呢?”
任遠道“那裡正氣與殺氣最多,一般鬼神不敢靠近。”
劉鑫梅道“可真的燒燒紙就行了?”
任遠道“夫人信在下嗎?”
劉鑫梅“信!我當然信大師!要不是大師我們的命早就沒了,我怎能不信呢。”
“若信就按在下說的辦,保你們沒事,若不信,我等也隻能告辭了。”
張駿峰急忙道“哎哎哎!彆彆彆啊大師!我們辦我們辦!照辦就是了!天也不早了,房間已經給大師與姑娘安排好了,早些休息吧。”
幾個人便回了各自的房間休息去了,劉鑫梅與張駿峰一到臥房,劉鑫梅的貼身丫鬟菱兒便匆匆來報道“夫人,老爺,王辰沒有被打入死牢。”
張駿峰道“什麼?不是已經說他被打入死牢了嗎?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丫鬟道“被我買通的那個人告訴我,縣官老爺不知為何又把王辰暫時監禁起來了,沒有去死牢,是何原因他也不知道。”
張駿峰皺起了眉“還以為這事兒辦完了,誰知還這麼麻煩。”
劉鑫梅看看丫鬟菱兒,道“你先下去吧。”
丫鬟走後,劉鑫梅對張駿峰道“現在要緊的是我們的命,我們的財,這才是最重要的,那王辰死是遲早的事兒,我們先把宅子裡的事兒辦好比什麼都強。”
張駿峰道“你不說我都還忘了問你,那堆屍骨是怎麼回事兒?”
劉鑫梅歎了一口氣“那些瘋了的下人,都是被那女鬼嚇得,這事兒傳出去不好聽,有損咱們張家的聲譽,我就都給殺了。”
張駿峰驚訝道“什麼?都是你殺的?你心夠狠的啊,你都是用什麼方法殺的他們?”
“有的是直接灌毒藥,有的是勒死,死後在把他們的屍首砍碎,用大鍋煮,肉煮熟了喂狗,骨頭就埋在了那梧桐樹下。”
張駿峰驚恐的看著劉鑫梅“你,我真是萬沒想到,你竟能乾出這種事!”
劉鑫梅一聽,指著張駿峰道“還不都是你這個畜生惹下來的禍!要不是你跟那丫鬟有染,我能把她推到井裡殺她?她能變成鬼來報複我們?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現在嫌棄我狠來了,你早乾嘛去了!”
張駿峰臊眉耷眼的低頭道“行行行,這事兒以後咱們誰也不許再提了,明天晚上聽那大師的話,快點兒把事兒了了得了。”
劉鑫梅看看張駿峰冷笑道“我可告訴你,今兒大師身邊那小丫頭,你可彆給我動歪心思,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從那丫頭進門你那雙眼就沒離開過她,你要是在犯老毛病,可彆怪我不客氣。”
張駿峰道“你看你說的,有今天這碼事兒我哪兒還敢有彆的心思,以後咱倆人好好過日子,我保證不再做對不起你的事兒了。”
劉鑫梅道“諒你以後也不敢在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不然在跑出個女鬼,有你好受。”
張駿峰趕緊捂住劉鑫梅的嘴“噓,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可彆再說了,今天這碼事兒咱倆可都嚇夠嗆。”
劉鑫梅一聽,趕緊看看四周圍有沒有異樣,隨後道“行了行了,趕緊睡吧。”
二人便就休息了。
而此時的縣官老爺,卻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