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條狗24_女主不想死(快穿)_思兔閱讀 

皇帝是條狗24(2 / 2)

謝振麵色端凝“我明白。”他當然明白,隻要上麵那一位容不下他們,就會有無數個張友年冒出來。

“大哥行事時當心武德司。”

謝振神情更凝重,武德司三個字壓得他心頭沉甸甸的。武德司分明暗兩部分,明麵上那些倒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暗地裡那群人,誰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可能是廟堂高官,也可能是販夫走卒。

“這張名單,大哥仔細收好了。”

謝振愕然,驚疑不定地望著謝重華“這”

謝重華微微一笑,笑容泛冷“我那個夢也不是白做的。”

“娘娘怎麼換衣服了”

告彆父母歸來,芝蘭第一眼便發現謝重華的衣服換了。

謝重華道“三哥不慎打翻茶傷了手,濺了幾滴到我身上。”

芝蘭不疑有他“三爺傷的可要緊”

謝重華笑了下“些許小傷罷了,他這人老是毛毛躁躁的。”

蕭氏也在抱怨謝挺毛毛躁躁“你也是的,喝杯茶都能傷到手,你不是挺厲害的嘛。”

謝挺賠著笑臉兒“馬有失蹄,人有失手。”

話音剛落就聽見謝重華笑盈盈的說“讓他顯擺,他要是不顯擺著想接住,也就不會傷到了。”

謝挺特想翻個白眼,他是為什麼受傷的,這沒良心的,他要是不伸手攔,受傷的那個該是誰,一回想那一刻,謝挺還有些腿軟,不敢想自己要是遲了一步,會是個什麼情形。

小妹這性子,可真看不出來,說紮就紮,還往脖子上紮,父親都讓她給震住了。他覺得父親後麵不說話了,不是被他們說服了,而是被嚇服了。

蕭氏好氣又好笑地瞪了謝挺一眼,嗔道“多大的人了。”

謝挺心頭忽然一刺,想起了妹妹那個夢裡她的結局,那麼爽朗明媚的一個人鬱鬱而終,該是有多苦。

憐惜混雜著戾氣慢慢升起,謝挺想,他決不允許噩夢成真。

先國公夫人閔氏的法事在鎮國寺舉行。

謝重華跪在蒲團上,虔誠地祈求。

阿娘,你要保佑我,保佑謝氏。

回到正陽宮,還沒進門,留守宮殿的玉蘭便告訴謝重華“陛下在裡麵逗旺財,來了有半個多時辰了。”

謝重華訝然,他還挺閒。

景宣帝今天是挺閒的,閒著無聊就想來正陽宮,然後想起皇後出宮去了,想了想還是來了,來了也不乾彆的,令人把旺財領上來。

眼下,景宣帝對這條狗是又愛又恨。愛則是好歹勉強算是他半個;恨則倒黴催的要附身當狗。

景宣帝一邊逗狗一邊觀察,左看右看橫看豎看都沒看出這狗有什麼特殊之處,真要說,那就是特彆蠢,明明比九月大了一圈,還儘被欺負。

護短的景宣帝用腳尖撥開要搶旺財東西的九月,恨鐵不成鋼看一眼旺財,幕後黑手怎麼就會選中這玩意讓朕附身。對方又到底是什麼來頭

魏婉兒那無論怎麼審問都問不出,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後麵有沒有可能夢到。倒是要感謝她,解除了他對謝家的懷疑,也是,謝家要有這能耐,也不會用在這地方。

委屈巴巴的九月一見謝重華立刻飛奔過去,一下一下蹭著謝重華的小腿,不斷叫,似乎是在狀告景宣帝的區彆待遇。

景宣帝嘖了一聲,上前拉起謝重華的手,免了她的禮,“回來了。”

謝重華含笑點頭“讓陛下久等了。”

“也沒多久,”景宣帝牽著謝重華坐下,問起法事來。

芝蘭在邊上看著,看著他們閒話家常,那情形與民間的恩愛夫妻無異。

她冷眼看著,景宣帝對娘娘的溫柔與日俱增,連那個藥都停了,顯然是允許娘娘誕下嫡子,看來景宣帝不再防謝氏如虎狼。

芝蘭垂下眼睛,盯著露出裙擺外的那一截腳尖,漸漸出了神。

近段時間以來,景宣帝的心情都不錯。

魏婉兒的預言成真,他終於可以放心地相信。一直以來壓在他心頭名為謝氏的那塊巨石也終於能搬開。

如釋重負的景宣帝豈能不喜,隻他的好心情在收到武德司的密報之後過戛然而止。

先前他懷疑謝氏,而武德司的密報上也顯示謝氏有不恭謹之處,所以他對武德司呈上來的密報深信不疑。

在魏婉兒說出她那個預言夢以後,他第一次開始懷疑武德司,於是另外派了一支人監視謝家。如今兩份密報擺在他案頭,內容所差不小。

景宣帝又拿起另一封密報,那是秦王陸昭的,安分守己

景宣帝掀了掀嘴角。

如今他倒是更願意相信魏婉兒。

刹那間,景宣帝眼神危險起來,看來武德司已經不乾淨。

太祖祭日在即,景宣帝下旨召諸王進京參加祭禮。

聽到消息時,謝重華微微一愣,前世並沒有這麼一回事。無端端的,景宣帝怎麼想起傳召諸王了。

謝重華嗅到了一絲不詳的味道,是不是魏婉兒說了什麼。

魏婉兒到底是什麼來路,和她一樣,死而複生

謝重華眉頭皺得越來越緊,景宣帝到底知道多少。

最壞的情況,魏婉兒和她一樣的來路。魏婉兒落在景宣帝手裡,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那麼景宣帝便會知道她聯合陸昭宮變一事。他是想先下手為強,趁陸昭入京來個甕中捉鱉。

陸昭之後,是不是就該輪到他們謝家了。

一陣寒風掠過心頭,謝重華神色冷下來。

“娘娘。”芝蘭猶猶豫豫地叫了一聲。

謝重華驟然回神,瞬息之間,神色恢複如常,她眼帶疑惑地看著芝蘭。

“娘娘怎麼了,臉色不虞”芝蘭關切。

謝重華搖搖頭“祭禮雖說有禮部,可我哪裡就能得清閒了,後宮這一塊還不是得我看著,想起來就頭大。”

芝蘭就道“是啊,這次還有諸王要進京,娘娘少不得要招待諸位王妃。”

謝重華聽出她話裡還有未儘之意,便等著。

芝蘭抿了抿唇,見屋內隻有她們主仆,她望著謝重華,小聲道“說來秦王殿下也要進京了。”

謝重華沒有錯過她眼底藏著的試探,心下微嘲,還想試探她是否餘情未了,想向景宣帝邀功嗎

“那又如何”謝重華微皺了眉,“你是怎麼了,沒頭沒腦的又提他”

芝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眼見著娘娘和皇帝越來越恩愛,她就想知道娘娘是不是徹底忘了秦王這個人。

當年那麼要好的兩個人。哪怕過去了那麼多年,秦王依舊惦記著娘娘,可娘娘,是的了,她是皇後娘娘了,再不是從前那個姑娘了。

芝蘭慌忙跪下“娘娘恕罪,說起諸王,奴婢忽然就想起了秦王。”

謝重華卻捕捉到了芝蘭臉上一閃而逝的難過,難過,她在難過什麼,又是為誰難過

謝重華不動聲色地掐住虎口,隻有這樣才能維持住不當場變色。

芝蘭是在為她難過,還是在為陸昭難過

她是在替景宣帝試探,還是在為陸昭試探

謝重華想起了那一次,她和芝蘭提及謝達時,芝蘭說娘娘和秦王不就沒在一起。謝重華仔細回憶,芝蘭當時是個什麼樣的語氣。悲憤,她在悲憤。

謝重華又想起了當年,謝氏湮滅,芝蘭飛上枝頭之日指日可待,她卻選擇了自儘,到底是覺得對不起她所以無顏苟活於世,還是不想做景宣帝的女人。

一個可怕的念頭呼嘯而來,謝重華臉色險些繃不住神情。

她短期茶盞喝了一口,溫水入喉,卻是涼的。

“在宮裡這麼多年了,我以為你應當明白什麼該說不該說。”

芝蘭紅了臉“奴婢知錯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誠然我們當年玩得來,然而時移世易,我與秦王如今唯一的瓜葛便是他是皇叔我是侄媳。我不希望再在你口中聽到這種似是而非,彷佛我與秦王有什麼的話。這裡是皇宮,哪怕我問心無愧,可讓有心人聽了去,我就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自來風月最害人。再有一下次,你就出宮去吧,你不適合繼續留在我身邊了。”

“娘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保證絕沒有下一次。”芝蘭急急哀求。

留意著她神色的謝重華一顆心直往下沉,就像是拴了一塊鉛石。在她撇清和陸昭的關係時,芝蘭眼底的悲憤難過是那麼真。

若她一心想攀景宣帝的高枝,何至於此。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芝蘭背後的人是景宣帝,不隻有前世經曆在,她也暗中查過,確認芝蘭和太極殿那邊暗中往來。

如今,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調查是否徹底,因為先入為主的印象,她並沒有深入調查過芝蘭。

她該好好查一查了,徹底地查一查。有些事也許並非她看到的那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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