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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我還有機會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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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金針。

沈畫咬牙,那就隻能純粹使用異能給弟弟治療。

現在傷口還新鮮,神經還沒有萎縮,治療效果最好,如果拖延時間

她不想讓弟弟冒一點風險。

“給。”

就在沈畫即將動手時,霍延忽然從外套的大口袋裡,拿出了沈畫的針灸包“走的時候我看你沒帶,順手拿上了。”

沈畫隻是深深地看了霍延一眼,就立刻動手。

弟弟的情況很糟糕,對於普通人來說,接上就是接上了,不影響基本功能就可以,但弟弟是運動員,他還要踢球。

任何一點影響,都會斷送他尚未開始的職業生涯,斷送他的夢想。

沈畫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沒人能猜到她現在在做什麼。

她用金針,完成了一項手術,在沒有其他任何醫療器械的情況下

當她做完時。

整個人滿頭是汗,臉色蒼白,站起來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霍延立刻伸手扶住她。

他沉著臉說“這邊你們處理,我先帶她和小直離開。”

賀宗野剛想說,程浙還生死未卜呢,劉路忽然尖叫了一聲。

賀宗野被嚇了一跳,一邊回頭一邊罵“你叫什麼”

在看到被劉路掀開帶血浴袍的程浙時,賀宗野的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程浙身上染滿鮮血的浴袍被掀開。

露出他的身體。

賀宗野都不知道要怎麼去形容眼前這一幕。

實在是,太

在所有人都失聲時,言放緩緩站了起來。

劉路嚇了一跳,控製著言放的兩位警察,手上立刻用力,壓住言放,臉色陰沉“不許動”

言放看了一眼遍體鱗傷的程浙,目光平淡“你們不還要找兩個孩子嗎放開我,給你們帶路。”

所有人都是一驚。

對,還有兩個孩子

眼前看到的畫麵太驚悚,大家腦子裡的弦都繃緊了,差點兒忘記失蹤的還有那一對龍鳳胎,程浙的弟弟妹妹

賀宗野飛快地讓保安負責人再叫人來幫忙。

局裡的支援短時間內過不來,最近的派出所至少也得二十分鐘才能趕到。

賀宗野讓劉路不要管言放,壓住他,控製好。

他則迅速給程浙做檢查。

他摸了程浙的頸部,摸到了,他鬆了口氣“程浙還活著,沈醫生,麻煩你給程浙做處理,不能讓他死了。”

他聲音嚴肅而沉重,目光攫住沈畫的目光。

對視一眼。

沈畫點頭“可以。”

賀宗野鬆了口氣。

雖然他對沈畫的醫術很信任,但他更了解沈畫的性格,從之前傷害郭主任的五胞胎丈夫,到現在口歪眼斜大小便失禁必須24小時穿著成人紙尿褲的曹均卓

賀宗野知道,沈畫並沒有動手傷害他們,她就隻是,沒能治好他們。

可誰規定醫生必須要治好每一個人

如五胞胎丈夫和曹均卓,本來都是必死之人,沈畫已經留住了他們的命,若不是她,這兩人大概率已經死了。

所以,還要她怎樣

讓她把兩人治得完全如同健康人一般,那是不是也在無理取鬨

真把她當神仙了

現在,事關她弟弟沈直。

可以說,沈直完全就是被無辜牽累的,是被程浙連累的。

不知道程浙和言放之間發生了什麼,導致言放凶性爆發,結果連累到沈直。

程浙的傷看起來可怕,時間久了恢複之後,倒也沒什麼。

可沈直的傷呢。

手筋腳筋被挑斷,他可是運動員,青少年足球運動員,即將飛去西班牙青訓營,前途一片光明。

現在,能恢複到什麼樣子還不確定呢。

沈畫醫術是好,可這種損傷,真能完全恢複如前嗎

另外,不光是生理上的因素,更多是心理上的因素。

親眼目睹一場殺人犯的盛宴,對沈直的心理衝擊是巨大的,就怕他心理上會承受不住。

很多人在嚴重受傷之後,即便已經完全康複,可還是會覺得受傷部位會疼,去檢查又發現沒什麼問題,就是心理因素。

賀宗野剛才之所以用那麼重的語氣跟沈畫說話,就是在提醒她,讓她清醒一點,無論如何都要保住程浙的命。

沈畫在給弟弟治療的時候,完全不惜異能,以金針做媒,用異能一點一點修複好了弟弟的神經損傷,然後就是肌肉損傷。

但外表的傷還在,看起來血肉模糊,好像還是挺嚴重的。

不過沈畫自己知道,弟弟的傷不會留下後遺症。

讓霍延守著弟弟,沈畫去看程浙。

她剛起身,霍延就握住她的,用力地握一下“儘力就好。”

沈畫跟他對視一眼,點頭。

程浙身上的傷,看起來觸目驚心。

但他失血量竟然不算太多。

在仔細檢查過程浙的傷勢之後,沈畫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每一刀都如此精準地避開大血管。

程浙的傷,現在最怕的是感染,彆的倒不要緊。

沈畫現在手頭就隻有金針,給程浙止血之後,又在彆墅裡找了找,一般都會有醫藥箱之類的。

找到之後,給程浙的傷口做一個簡單的覆蓋,隔離。

“可以了嗎”霍延叫她。

沈畫點頭,又看了程浙一眼,轉身走到霍延和弟弟跟前。

霍延說“我這樣抱小直可以嗎會不會加重他的傷勢”

沈畫搖頭“不會,怎麼了”

霍延“我們去外麵,我不想待在這裡。”

“好。”

霍延把沈直給抱起來,還是有點兒吃力,不過能抱得起來。

安保負責人已經叫了所有安保、物業人員過來,外麵道路上的路燈,還有院子裡的燈全部都開啟。

離開彆墅主樓,霍延好像才能順暢呼吸一般。

但抱著沈直,的確很吃力。

沈畫說“把他放在草地上即可,我讓他多睡一會兒,有利於恢複。”

霍延看了看草地“地上臟,會不會感染鋪件衣服”

沈畫搖頭“不用,不會感染。”

霍延沒再爭論,她是權威。

把沈直放在草地上,霍延拉著沈畫也一起坐下,他伸手給她按摩頭部“頭疼嗎”

沈畫抬眸看他。

霍延“還唱搖籃曲嗎”

沈畫“”

隻當他是默認了。

霍延一邊給她按摩頭,一邊輕聲哼唱那首“搖籃曲”。

這首歌發行用的名字,並不是搖籃曲,而是“嘗”。

一開始製作人周啟越把這個名字吐槽到死,另外想了無數個名字,可最終,還用的是“嘗”這個字。

嘗,結合著歌詞歌曲,好像特彆有味道。

為什麼不叫搖籃曲

因為這是屬於她的搖籃曲,是屬於他的嘗。

音符入耳。

沈畫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下來,如饑似渴地吸收著他唱出來的美妙音符,耗儘的異能和精神力,也迅速得到補充,她整個人都得到恢複,臉色肉眼可見地好起來。

就在這時,劉路和一名警察飛快地從彆墅跑出來,兩人懷裡各抱著一個小孩,小孩身上都是血。

霍延眉頭皺起。

眼看沈畫好像睡著了,他不想驚動她,可現在這種情況

也不等他開口,沈畫就已經睜開眼睛。

看到被劉路和另外一名警察抱在懷裡的兩個孩子,沈畫皺眉問道“孩子情況怎麼樣”

劉路一臉焦急“快,快走,所有人快點離開這裡,退後,退後地下室馬上就要爆炸,彆墅可能會坍塌。”

沈畫臉色一變。

霍延已經飛快站起來,把沈直抱起來“畫畫,走。”

“賀宗野呢”

沈畫一邊顧著霍延和沈直,一邊問抱著孩子狂奔的劉路。

劉路上氣不接下氣“賀隊還在裡麵,那個言放就是個神經病,他就是不想活了,早準備好自殺呢賀隊在想辦法拆彈,可言放不知道哪兒弄來的野路子炸彈,賀隊摸不清楚不敢亂搞。”

他們一口氣跑出彆墅大門,遠離彆墅主樓在爆炸中坍塌可能波及到的範圍之後,才停下來。

劉路連忙叫保安在地上鋪東西,把他和同事懷裡抱著的孩子給放在地上,還有被安保人員拖出來的程浙。

劉路又要重新回去。

沈畫叫住他“你回去能幫上忙嗎”

劉路“可我不能丟賀隊一個人在裡麵。搞炸彈不怕專業的就怕野路子,拆的時候完全摸不著頭腦,簡直要把人逼瘋”

“轟”

腳下傳來清晰的震動。

能清楚地看到彆墅主樓震動了,彆墅外牆的裝飾不斷掉下,摔在地上,玻璃紛紛破碎

“賀隊”

劉路嚎叫一聲。

霍延抱著沈直,還不忘緊緊地抓著沈畫,臉色難看極了。

有人趕到,是距離彆墅區最近的派出所,派過來支援的民警,看到這一幕也都嚇了一大跳,連忙問“裡麵還有人嗎”

隻有一聲爆炸,平息之後沒有再聽到爆炸。

彆墅結構看起來是真材實料,隻有外牆上的東西掉下來不少,玻璃碎了一地,牆體看起來竟然沒有太大的裂縫。

劉路立刻說“賀隊和嫌疑人還在裡麵,你們留在外圍,立刻呼叫救援,我現在進去”

“還不知道會不會繼續爆炸,你現在進去太危險了”一個老警察抓住劉路。

劉路咬牙“那也不能把賀隊一個人放那兒。”

老警察堅決不肯叫劉路去“已經呼叫支援,你現在進去,再遇上一波爆炸,那就是找死。”

劉路“那是我兄弟”

老警察咬牙“就算要進去,至少戴個安全帽你等著。”

物業倉庫裡,安全帽還是有的,高檔小區的物業資金充裕,安全帽也都是高標準的。

遞給劉路一個安全帽,老警察自己也戴上一個,回頭跟手下的人說“你們留在外麵維持秩序,等待支援,我們先進去看看,不要輕舉妄動,誰都不準再進來”

“全叔你你這馬上就退休了”

老警察沒理會,跟著劉路一起重新進入危機四伏的彆墅。

所有人的心都揪著。

一旦發生第二波爆炸,彆墅主體恐怕就會坍塌,到時候

幸運的是,一直到警方的支援和消防救援人員到來,都沒有再發生二次爆炸。

不幸的是,劉路和那位老警察進去裡麵探路,出來之後告訴大家,地下室完全坍塌,賀宗野和嫌疑人都被埋在下麵,生死不知

沈畫給程浙的弟弟妹妹做了簡單處理。

救護車到來時,把程浙和他弟弟妹妹帶去醫院。

她讓霍延陪著沈直一起去醫院,允許給沈直做檢查,但絕對不允許給甚至做手術,任何手術都不需要,單純隻是縫合表麵傷口的話是可以的。

霍延看她“你呢”

沈畫“賀宗野還在裡麵,但凡但凡他有一口氣兒,我都能保住他的命。”

霍延微微抿唇“我通知他家人了,案情重大,很多部門都在儘力。畫畫,我給顧深打電話,叫顧深陪小直,他看著小直也能放心,我留下來,你需要我。”

沈畫又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點頭“好。”

霍延說的沒錯,她需要他。

因為還不清楚賀宗野是個什麼狀況,也不清楚在救援過程中,會不會再有其他人受傷

顧深被嚇了一跳,問清楚之後立刻就出發。

程家龍鳳胎的生理體征還算平穩,沈直的各項數據也都正常,就隻是昏睡,救護車直接按照要求把他們送到了海一院。

顧深也已經趕到醫院等著,在接到沈直並且安頓好他之後,顧深立刻給沈畫打電話報平安。

而此時,又有幾輛消防車趕來,專業的救援團隊,攜帶救援犬和生命探測儀

“地下室大麵積坍塌,兩人都被埋在下麵,生命探測儀找到兩人的位置,但掩埋得太徹底,救援難度非常大”

“彆墅主體結構也出現裂縫,要謹防坍塌。”

“無法使用大型器械,隻能靠人力救援”

霍延從物業那邊要了熱牛奶、麵包,讓沈畫吃一點墊墊。

照目前看來,救援時間不會短。

沈畫也沒矯情,吃了牛奶麵包,就跟霍延去了不礙事的地方,去休息一會兒,睡會兒。

兩人席地而坐,雙雙靠在樹乾上。

沈畫的頭枕在霍延肩膀,他輕聲哼唱著那首歌。

“畫畫,畫畫醒醒。”

霍延低聲叫她。

沈畫腦子迷糊了一瞬,立刻就睜開眼睛“救出來了嗎”

劉路立刻跑過來“沈醫生快快快,剛才救援的時候樓上有牆體結構掉下來,把全叔脖子給砸斷了”

全叔,就是那個老警察。

沈畫臉色一變,趕緊起身趕過去。

她一邊跑一邊問“不是戴了安全帽嗎”

劉路說“是戴了安全帽可他媽就是巧了,全叔低頭搬東西,上麵就掉下來一塊,好巧不巧正正砸在全叔脖子上”

“人移動了嗎”沈畫立刻問。

劉路說“沒敢動。跟救護車過來的急救人員也說不好處理,全叔的脖子被砸斷了,就是頸椎這兒稍有不慎,挪動一下,可能可能人會當場死亡,就算現在這樣,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劉路說著,哭腔都出來了。

沈畫繃著臉快步走過去。

這個位置還很危險,隨時要注意上麵可能會掉下來東西。

這會兒幾個醫生正在打電話聯係醫院的專家,看到底要怎麼處理,因為這個情況,根本沒辦法把人弄到擔架上抬走,脖子那個位置,動都不能動,一動人恐怕立刻就沒命。

沈畫飛快地給全叔做檢查。

問題的確很嚴重,頸椎直接斷了,頭和脖子的連接,現在隻靠皮膚。

這種程度的傷,神經斷裂的可能性很高,也許傷者暫時還有命在,可在移動固定的過程中,很難完全把控力道,不一定哪個動作,就會導致病人神經斷裂,使病人當場死亡,或者保住命也會導致高位截癱。

“我來給他做固定,儘可能地保住他的神經,立刻聯係海一脊柱外的耿主任,讓醫院準備好手術室,一送到醫院,立刻手術。”

沈畫語速飛快地說道。

幾位急救人員有些懵“現場敢挪動嗎”

沈畫“不挪動是死,挪動了說不定還有救。”

的確就是這個道理。

他們誰都明白的。

如果不挪動,那真是等死了,而挪動了,至少有萬分之一的幾率能活吧,這個萬分之一

概率在落到個體上的時候壓根沒用。

大家隻是在麵對這位老警察的時候,不忍心動手。

因為這麼嚴重的傷,當場死亡的可能性太高,聽說已經通知了老警察的家屬趕來,好歹好歹能活著再見一麵

沈畫要動,他們也忍不住勸。

沈畫說道“如果因為這會兒等待,錯失了唯一挽救的機會,那這最後一麵,就真的是最後一麵了。如果你們是家屬,是願意要這一次機會,還是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交流的最後一麵”

幾位醫生沒說話,其實,在他們看來兩者都差不多。

跟救護車的,什麼事故沒見過。

像這種傷勢,至少他們所見過的,還沒有能救活的

可也沒人反駁沈畫。

想的角度不同,但大家立場是相同的。

沈畫立刻動手,就在原地動手。

霍延給她打下手,安靜地守在邊上。

劉路和消防的戰士趕緊準備防護網,防止彆墅外牆再有碎裂的東西掉下來砸到人。

老警察全叔的情況,可比弟弟沈直要嚴重得多。

頸椎這個部位的神經,複雜程度超乎想象。

唯一幸運的就是,全叔受傷摔下來之後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人移動過他,神經、血管都沒有完全斷裂,還有修補的可能。

若是移動過,他已經沒命,那沈畫就真的沒辦法了。

她的異能可以修補人體任何損傷,隨心所欲,但這一切的前提就是,病人沒有腦死亡。

心跳短暫停止,可以再重新恢複。

可大腦一旦死亡,就根本不可能恢複,她也無能為力。

沈畫行針非常小心,體力巨大透支。

她用了足足80分鐘。

在40分鐘左右時,全叔的兒子就趕了過來,全叔的兒子也是警察,不過是在另外一個派出所當警察,匆忙趕來時,嚇得直接撲倒在地。

劉路緊抿著唇,趕緊叫人把全叔兒子拉開,彆驚動了沈醫生。

沈醫生的金針在全叔脖子裡的動作,他們這些旁觀者其實什麼都看不出來,但看沈醫生臉色慘白滿頭大汗的樣子,還有她那穩住金針足足十幾分鐘沒有絲毫顫動的手

旁觀者即便看不到金針進入皮肉之下是在做什麼,可卻能清楚地感受到緊張的氣氛。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擾到沈畫。

80分鐘之後。

沈畫取下了幾根金針,但全叔脖子裡還保留了幾根金針。

她跟急救人員說“現在按照正常手法,固定,立刻把人送到醫院,耿主任應該已經準備好了。路上車子儘量平穩一點,在一個小時內趕到醫院就行,另外,任何人都不要私自取下全叔脖子裡的金針。顧深在醫院,找顧深取針,我會打電話給他交代的”

真的能行嗎

表麵上根本看不出來全叔的情況有什麼改善,真的不會動一下就直接導致病人死亡嗎

幾位醫生有些不敢下手。

劉路忍不住說“都愣著乾什麼你們一開始判斷全叔這樣也撐不了一個小時,這都一個多小時了,全叔不還活著嗎聽沈醫生的,立刻轉運全叔,你們不處理,總不能叫我們動手吧,我們哪知道怎麼固定傷者”

幾位急救醫生,也是深吸口氣。

確實,按理說這個老警察的傷,根本就撐不到現在,可他現在還活著

那就,乾

所有人都神經緊繃,提著一口氣。

終於,在把全叔固定好,抬上救護車的時候,全叔的情況還是很穩定,大家忍不住狠狠地鬆了口氣。

“沈醫生,你要不跟我們一起走,這路上要是出現什麼變故”

“隻要彆動金針,就不會出現變故”沈畫看了一眼還在救援的消防員,說道,“下麵還有一個警察,我走了,他可就沒希望了。”

劉路立刻說“司機開車千萬注意,不要顛簸不要著急,我們安排交警開道,一個小時足夠趕去醫院”

全叔被送走。

劉路放心不下,可是這邊賀宗野還沒救出來。

全叔的兒子直接說道“我跟著去醫院照顧我父親就行。”

劉路也不再多言,大家都是一個係統的,能互相理解。

“沈醫生,全叔”

劉路送走全叔,回過頭來就找沈畫,剛才人多他也不敢多嘴,這會兒他真的想問問沈畫,全叔的命是不是保住了,以後會怎樣

彆人對沈醫生不信任,可他對沈醫生是絕對信任

賀隊當初至少都三分熟了,還不是被沈醫生給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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