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融合_從黑紅女星到醫學神話_思兔閱讀 

151、融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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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遠新很是吃驚。

他隻是隱隱約約地感受到了什麼,可具體讓他說到底感受到了什麼,他又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很是玄妙。

饒是杜遠新的心理素質一直很好,這會兒也不免驚詫。

他忍不住看向沈畫,眉頭緊皺“老師,李仁表的脈氣中的確有什麼東西,我分辨不出來,那些東西正在從他的脈氣中溜走好像溜走得速度還越來越快了,不僅如此,似乎似乎我有種感覺,那種東西很快就要沒了。”

沈畫一直都沒放鬆警惕。

如果說之前,一直到喻老過世之後很久,她都認為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夠撼動自己的話,那麼在今天,她已經有了足夠的警惕。

那傳說中的聖醫元祖,還有傳說中的靈魂挪移,這些都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也讓她收斂了內心的自傲,多了幾倍的謹慎。

試想一下,她一直以為自己的醫術都是來源於奇遇,來源於自己在異界上百年的努力,可是忽然有一天她得知,原來早在一兩千年之前,就已經有一個人,同樣能把醫術用得出神入化。

她所引以為傲的脈氣,其實是那位聖醫元祖最先發現的

這足以引起沈畫的警惕,讓她收起自傲,放平心態。

一旦她開始慎重對待,她還就不信了,能有什麼瞞得過她。

即便是她從來都沒有真正接觸過的靈魂,以及那所謂的靈魂挪移,她也不覺得能給自己構成危險。

不過麻煩或許是會有一些的。

她並不緊張,卻也不會再像從前的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她會慎重、認真地對待。

所以她一直在拖著島津友希,在不斷地消耗島津友希的耐心和信心,她知道拖延的時間越長,島津友希就會越慌張。

如果說一開始的島津友希還勝券在握的話,那麼現在被拖延了將近一年的島津友希,就已經處於緊張慌亂之中了。

急躁的情緒,會讓島津友希更容易出現紕漏,更容易出現破綻。

這都在她的計劃之內。

她在島津友希麵前一直都表現得對所謂的靈魂挪移不屑一顧,但實際上她內心已經足夠謹慎警惕,隨時都在防備著可能出現的任何意外。

不過在島津友希看來的話,她對他提出的一切都還是持懷疑態度,也並不認為有多危險。而這正是她想要麻痹島津友希的。

所以耐心地等了這麼將近一年的時間之後,她“終於”還是答應了島津友希的條件,換句話說就是,她這隻大魚,終於還是咬上了島津友希的魚餌。

終於等到今天,她看起來就跟往常沒什麼分彆,她對島津友希提出的一切概念還是嗤之以鼻,最多隻是有些好奇。

可實際上,她可從沒放下半點兒戒心。

今天的病房外麵,充斥著特情處的人,這裡一旦發生任何變故,或者是出現任何不同尋常的動靜,外麵的人都會迅速進入,接管這裡。

沈畫做足了完全的準備。

原本她要布下這個局,特情處以及上級領導都是不同意的。

因為對於國家來說,島津友希他們不管是想做什麼,也不管他們到底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其實都無所謂,影響不了大局。

可若是沈畫因此出了意外,那損失可就大了。

不得不說,這個思路肯定是沒錯的,島津友希他們的任何陰謀,是否摧毀都不會造成太大範圍的影響,可若是沈畫出事,那當真是巨大的無法挽回的損失

因此一開始,沒人同意沈畫來冒險。

即便沈畫自己不認為這是冒險,可對於領導們來說,這就是冒險,風險至少在五成以上,這在彆的事情上或許不是巨大風險,但在沈畫身上,那就是巨大風險,是不應該被嘗試的冒險行為。

但沈畫還是堅持,並且為此說服了上級領導,以及特情處的左局長。

用她的話說就是,他們所謂的靈魂,她並不擔心。

因為就這麼長時間以來,對島津友希和岩淵明那的調查了解之後,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靈魂並不能獨立存在,必須要有軀殼。

就好像是u盤裡麵的數據,儲存在u盤上,哪怕是能夠儲存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可儲存在上麵沒用,必須要表達出來。

而u盤內容的表達,就需要借助於軀殼了。

放在靈魂和人的層次上來說,就是靈魂想要表達,想要真正有用,必須要有軀體,沒有軀體的靈魂,完全不足為據。

而有軀體的靈魂,就很可怕了嗎

也並不是。

靈魂哪怕是再強大,隻要它需要依賴於軀殼這個載體,那麼它就還是肉身,就是一個人,是血肉之軀,那能強大到哪兒去

又能可怕到哪兒去

所以到了今天這個關鍵時期,沈畫和特情處的人已經安排好,一旦病房內出現了什麼不可控的事件的話,就由特情處第一時間接管。

假設,遇到了比較壞的情況,比如說她真的被掌控了的話,那麼有特情處在第一時間接管病房,也就不至於讓她落入彆人之手。

再假設,遇到了最最最壞的情況,她完蛋了,那麼特情處可以第一時間毀掉這個病房裡的一切生命,那,就一切威脅都不存在了,包括她

這隻是假想之中最壞的情況,實際上沈畫並不認為自己會遇到這兩種假設的任何其中之一。

不過有備無患,特情處做這種安排當然是最合適的。

畢竟,任何超出科學範疇的能力,可能會威脅到人類的能力,如果無法被掌控的話,那還是趁早毀滅為好。

即便那個人可能是她。

這種種安排,都足以說明沈畫是真的沒有小看任何人,她做足了準備。

所以當杜遠新說李仁表脈氣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溜走的時候,沈畫的注意力完全沒有被分散,她當然也感受到了。

在李仁表脈氣之中的那無形的東西溜走時,沈畫同時也在島津友希的脈氣中察覺到了相同的感受

唯一好像沒有問題的,就是岩淵明那。

沈畫當然不會錯過這些詭異之處,隻是她現在弄不明白的是,那些從李仁表和島津友希脈氣之中溜走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密切關注之後,她仿佛也並未看到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隻是隱隱約約地有所感受,想要真正看清楚,還是做不到。

本就已經心生警惕的沈畫,這會兒更加謹慎了幾分。

她在密切關注著一切。

很快,她就發現了詭異之處。

那不知名的,從李仁表和島津友希脈氣之中溜走的東西,一開始看起來好像平平無奇,似乎走不走,對兩人的脈氣和身體都不會有什麼影響一般。

但是很快,情況就有了變化。

沈畫這是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人的生機逐漸泯滅。

沒有消耗,沒有消散,就像是燃料不足的篝火一樣,火苗慢慢變小變弱,漸漸的連火苗都看不見了。

簡而言之,這兩人在迅速死去

沈畫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一直以來,她對人的感知都是通過脈氣來的。

之前能夠大致推斷出喻老的死亡時間,就是因為喻老已經到了油儘燈枯之際,他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產生脈氣,自然就沒有生機可言,所以當他身體脈氣消耗殆儘之時,就是他死亡之時。

這個推斷一般是不會有錯的,在重病的人身上也是如此。

如果是受傷之類的病,病人是突發意外身體受到損傷,就像是之前她做脊髓再生的那些癱瘓病例,他們的生機也受損了,但是受損沒有那麼嚴重,所以她可以通過激發那些患者自身生機潛力的方式,透支他們的生命,以此來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脈氣和生機,來強勢修複,誘導並促進乾細胞的分化和銜接。

但如果是其他重症病人,比如說癌症晚期、艾滋病,以及其他一些長期的慢性疾病等,那針對這些病人的話,同樣的方法就不管用了。

因為這些病人在長期生病的過程中,脈氣、生機本就已經被大量損耗,甚至是過量損耗,在此情況之下,根本就沒有生機可供透支。

所以要治療這些病人,隻能采用其他辦法。

沈畫看了那麼多的病人,觀病人的脈氣,可以說什麼樣子的脈氣變化都見過,甚至是將死之人的脈氣變化,她也都非常熟悉。

可就是現在從李仁表和島津友希身上看到的脈氣變化,是她聞所未聞的,當真第一次見

“老師,他們是不是快不行了”

杜遠新有些吃驚,臉色也變了。

一邊上的孟懷臉色也同樣難看,立刻跟沈畫說,“我感知差了點,但也能感覺到他們的脈氣在變得虛弱,我我可能很快就感受不到了”

孟懷到底是年齡大了,入門的時間太晚,他對脈氣的感知力要遠低於顧深。

一開始差距可能還不太明顯,但是後續到現在的話,差距就相當明顯了。

顧深他們都在不斷進步,而孟懷進步的幅度非常小。

可以說現在孟懷對脈氣的感知,也就才入門之後2到3級的地步,進步非常緩慢,並且日後隻會更緩慢,甚至還會倒退。

這會兒孟懷都能感受到李仁表和島津友希兩人的脈氣在飛速減弱,那足以說明兩人的脈氣是真的已經微弱到了不得了的地步

如果再不采取措施的話,要不了幾分鐘,這兩人就會因為脈氣枯竭、生機枯竭而亡

沈畫幾乎沒有太多考慮,就做出了決定。

這倆人死不足惜,他們死在哪兒都可以,但就是不可以死在她的醫院。

另外,現在也還不到這倆人該死的時候。

沈畫動用了自己的脈氣,參與到了當下這一盤棋局之中。

剛才,她就相當於是一個旁觀者的角色,她雖然利用自己的脈氣給他們打開了彼此之間的脈氣通道,但她的脈氣就隻在周邊,並未參與進去。

此時此刻,她的脈氣是真的要參與進去。

她也不明白可能會發生什麼,不過想來這可能就是他們想要她做的,不能讓她當一個純粹的旁觀者,要讓她也入局。

要想窺見他們這一係列的動作到底是在計劃什麼,她也必須進去走一遭,這其實是她一開始就想過的。

就像是島津友希和李仁表一開始算計她的那樣,與其說是他們在算計她入局,倒不如說是她在主動入局。

島津友希他們的意圖其實很明顯,她輕易看清楚了,可就是因為看得清楚,才知道必須要進去才能獲得答案。

沈畫沒有看輕島津友希和李仁表。

即便是已經決定入局,她也時刻保持警惕,在讓自己的脈氣加入他們之中,試圖去接觸去分離那些不知名物質時,她的警惕性已經達到頂點。

她首先要接觸的就是從三人大腦之中滲透出來的淺灰色透明的物質,這些東西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卻不妨礙她用最大的謹慎去對待。

這些東西看起來好像溫和無害,它們從幾人的大腦之中滲透出來後,也並沒有任何攻擊性的動作,就好像隻是很普通的大腦組織中存在的東西一般。

隻不過這些東西滲透出來之後,就自動彙聚成團,從剛滲透出來的一絲絲一縷縷,變成了一團團。

總體數量不多,尤其是跟此刻岩淵明那的脈氣比起來,這些灰色透明的物質,總量實在是太少了,少到沈畫覺得自己隨便一點脈氣,就能將它們給完全包裹起來。

同時她也有足夠的信心,用自己的脈氣將這些東西給包裹起來的話,哪怕這些東西再怎麼表裡不一,也絕對不可能衝破她脈氣的包圍,跑出去。

這點信心她是有的。

不過沈畫還是設了雙重保險。

她的確是在想辦法用自己的脈氣包裹這些東西,但她卻沒有托大隻用一層。

對她來說信心歸信心,謹慎歸謹慎,兩者並不衝突。

她在有信心這些玩意兒翻不出花樣的同時,毫不猶豫地使用了雙重的包圍圈,直接動用了兩撥脈氣,一波更比一波強橫地將那些彙聚成團的灰色透明物質給包裹起來。

雙重的脈氣包裹層,她就不信那些東西還能衝出來

不得不說,沈畫的顧慮是對的。

同時,她使用了雙層包裹的方式也是對的。

因為事情的發展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那些灰色透明如膠質一樣的物質,在被她的脈氣給包裹之後,並沒有強橫地衝擊突圍,而是像一種神奇的可以融化的介質一般,迅速地跟她用來包裹它們的脈氣融合起來了

沈畫都被這一變故給驚呆了。

還可以這樣的嗎

在第一時間,她沒有害怕,而是有些迷惑,為什麼會這樣

脈氣這種東西,她真是再熟悉不過了。

脈氣在人體內就相當於是人的生氣,用途很廣,但是脈氣一直都是獨立存在的,哪怕是最嚴重的疾病,也隻能消耗掉脈氣,而無法汙染脈氣,可以說這是人體最純淨最純粹的東西了,在任何情況下,人的脈氣都是純淨無暇的。

但現在,這種不知名的灰色透明膠質一樣的東西,竟然能夠跟脈氣融為一體

沈畫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點是她忽略了。

從答應島津友希開始,到今天進入這個病房正式幫助島津友希實施他的計劃,沈畫一直都很警惕,她考慮了方方麵麵的問題,也真心覺得自己做到萬無一失了。

至少她自己還沒找出來什麼缺漏。

但此刻,她忽然發現自己還真的漏掉了一些東西

從看到這些灰色透明膠質一樣的物質出現之時,她就想知道這究竟是什麼。

她剛才一直都在嘗試著分析這些從幾人大腦組織中滲透出來的灰色透明膠質物質到底是什麼,但仔細想了很久,也在腦海中尋找了很多可能有類似表現的病例來對比分析,然而始終都沒個確定的答案。

可以說,她的注意力全在這種灰色透明膠質物質到底是什麼上。

注意力集中在一點的時候,就容易有盲點了。

她漏掉了這種東西的特性。

這種東西是憑空出現的嗎

在沈畫看來,這種東西似乎就是憑空出現的,是從三人的大腦組織中一點點滲透出來的,看起來可不就像是憑空出現的麼。

但是她又很確定,自己之前在給這幾人進行探查的時候,都沒有發現這些灰色透明膠質物質,這又說明了什麼

至少說明,這些灰色透明膠質物質,是跟大腦組織融為一體的,又或者說,這些東西在滲透出來之前,並不是一直獨立存在的。

沈畫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剛才杜遠新和孟懷也都發現的一種情況,李仁表和島津友希他們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脈氣之中溜走了。

在溜走之後,這兩人的生機就開始泯滅,開始走向斷絕。

她也同樣能夠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從兩人的脈氣之中溜走,可是她卻沒找到溜走的到底是什麼。而這種不知名的溜走的東西,在走的同時,可以說也帶走了兩人的生命。

此刻聯想到大腦之中滲透出來的那種灰色透明膠質物質

沈畫不免懷疑,兩人脈氣之中溜走的東西,跟這種灰色透明膠質物質,必定是有關聯的

兩者可能並不是同一種物質,但絕對有關係。

既然兩者有關係的話,那麼兩者的特性會不會也非常相似呢

那種從兩人脈氣之中溜走並且同時帶走了兩人的生氣的東西,是融入脈氣之中的,這一點毫無疑問,因為那東西在溜走之前,彆說是發現它了,甚至都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若非是它自己主動溜走,導致兩人生機迅速泯滅,或許還真的發現不了它。

融入脈氣,這一定是兩種不知名的東西同時具備的特征

沈畫剛才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種灰色透明膠質物質到底是什麼上,忽略掉了這一點。

現在仔細一想,可不就是這樣嗎

那種灰色透明膠質物質,一定也是融入脈氣之中的,如若不然,沈畫之前在給幾人檢查的時候,就肯定能夠察覺到這種東西的存在。

李仁表就不說了,她給李仁表的檢查也就那麼兩次,但是島津友希和岩淵明那的話,她給他們兩人的檢查次數已經數不勝數,兩人體內的沒一條經絡,每一個節點她都是清清楚楚的,可她仍舊沒有發現這種灰色透明膠質物質的存在

那這種東西的藏身之地,也隻有脈氣這一種可能了

藏身於脈氣,如果不是跟脈氣融為一體的話,她同樣還是能夠檢查出來,而她偏偏多次檢查都沒有檢查出來,那說明那東西就是跟脈氣融為一體的

一時之間,沈畫腦子裡想了很多。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有東西,能夠跟脈氣融為一體,而且似乎還對脈氣沒有任何傷害,也一點兒都不突兀。

這是什麼

她最關心的其實還是這個問題,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不過此時此刻,她也不得不把注意力轉移一點。

因為這東西,正在不斷融化她的第一層包圍圈。

她用了兩層脈氣包圍圈,來包圍這團灰色透明膠質物質,此刻,第一層已經被這些透明膠質物質給腐蝕殆儘

這融合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驚人。

還有一層包圍圈呢,沈畫沒有太著急,她立刻又加了一層包圍圈,想了一下,她又加了一層

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沈畫已經調用了相當多的脈氣,給這團物質增加了至少十層的包圍圈

這十層的包圍圈,一層比一層更厚,裡麵那團神秘不知名的物質,就算是想要把這十層包圍圈全部給腐蝕掉,也是需要相當的時間的。

這些時間,正好可以讓她來好好研究這玩意兒。

沈畫對那位聖醫元祖的了解極少,僅有的了解也是從島津友希的口中聽到的。

從島津友希的話裡,沈畫能夠得到的結論是,那位聖醫元祖的確是非常了不起的人,對方發現了脈氣這種東西,並且把脈氣運用在了治病救人之上,同時創辦了喻派,還吧喻派發揚光大。

可以說,這位是玩兒脈氣的祖宗。

沈畫對這位有足夠的敬意,但是敬重對方卻並不代表她會露怯,也並不代表她會認為自己技不如人。

實際上她對自己在脈氣的造詣上是非常有信心的。

她並不認為這東西能夠真正傷害到她。

隻是她現在需要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以及到底有什麼作用。

所謂的挪移靈魂以求長生之法,就是從這位聖醫元祖流傳下來的,後世的所有人的所有操作,都是基於這位聖醫元祖。

老實說,沈畫並不覺得聖醫元祖會是一個追求長生的人,儘管在島津友希看來,聖醫元祖好像真的做到了長生,比如島津友希認為現在的沈畫就是沒有覺醒記憶的聖醫元祖。

長生可能是很多人的夢,尤其是有錢有勢實力強大的人,或許會希望長生,因為他們能永遠過得很好。

聖醫元祖也屬於這個範疇,但沈畫作為醫者的角度來說,她不渴望長生,那位聖醫元祖大概也不渴望長生。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但這確實是她此刻的想法。

沈畫沒有想太多,在給那團東西又布置下了十層的包圍圈後,她就開始詳細研究這東西。

這東西的神奇之處在於,它能夠隱藏在脈氣之中,還不改變脈氣的性狀,不會被脈氣排斥,也不會被人察覺它不是脈氣的一部分,這就非常有趣了。

這東西對脈氣的腐蝕速度非常快。

沈畫仔細感受了一下,又收回了自己的說法,不應該說是腐蝕,而應該說是融合。

準確一點來說就是,這東西融入脈氣的速度非常快。

而這個融入,也是有比例的。

一層包圍圈所使用的脈氣,好像還不夠它融入的,它很快就開始侵蝕第二層包圍圈

之前這些灰色透明膠質物質存在於島津友希、李仁表和岩淵明那的脈氣中時,沈畫沒有感受到它們的存在,當然也無從知道這是什麼。

此刻,這些東西融入的可是沈畫自己的脈氣,那她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好好感受的機會

儘管對脈氣的感知力非常高,但探查彆人的脈氣和探查自己的脈氣還是有一定分彆的。

當然是掌控自己的脈氣,更為得心應手。

沈畫仔仔細細地探查自己的脈氣,沒有融入那些灰色透明膠質物質的,以及已經融入了的,這兩部分脈氣,對比起來更容易發現其中的不同。

然而神奇的是,那種東西一旦融入她的脈氣之中,竟然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悄無聲息。

更像是一滴水流入大江大河,完全沒有了蹤跡。

這就奇了怪了

沈畫頗為驚訝。

她索性放開對比,仔細盯著其中一丁點正在融入她脈氣的物質,追蹤,時刻關注。

然而,那物質還沒融入她脈氣的時候,她能夠清楚地“看”到它們,一旦融入,她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她的脈氣也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流轉運行一如往常,完全沒有任何變化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沈畫仔仔細細地對自己的這部分脈氣探查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也什麼都沒找到。

那些東西在融入她脈氣之後,是真的消失不見了

更神奇的是,那灰色透明膠質物質,一開始好像是在侵蝕她的脈氣包圍圈,並且已經迅速侵蝕了第一圈,接著是第二圈,就在此刻它已經侵蝕完了第三圈。

這速度不可謂不快。

然而,被它侵蝕了的第一圈,此刻又重新出現

這就印證了沈畫剛才發現,這些灰色透明膠質物質,是在融入她的脈氣,而不是侵蝕或者是吞噬她的脈氣。

正因為是融入,所以在融入之後,脈氣就又恢複了正常

沈畫不得不慎重考慮,甚至是更加嚴肅地思索,這些東西到底要做什麼。

融入她的脈氣,之後呢

這些東西融入她的脈氣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或者說,這些東西之前藏在島津友希和李仁表的脈氣之中,又是想做什麼以及,它做了什麼。

那東西還在不斷侵蝕沈畫給它設置的包圍圈,不過到了後麵侵蝕速度已經慢了下來,不像是剛開始那麼快。

沈畫沒有從中感受到任何威脅,再加上她布置了那麼多的包圍圈,它的融入速度又變慢了,那也就不必擔心它會在短時間內把所有包圍圈全部侵蝕掉。

所以沈畫這會兒開始仔細觀察李仁表和島津友希的狀況。

灰色透明膠質物質已經被她給弄走了,跟李仁表、島津友希以及岩淵明那完全隔離開來。

這種灰色物質就是從他們的大腦之中滲透出來的,這東西一開始就是存在於他們的大腦,那麼現在離開了之後,對他們會有什麼影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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