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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本覺得自己這個猜測已經足夠離譜了畢竟他不覺得自己是個會把“夢境”和“現實”搞混的人,但津木真弓給出了一個更離譜的猜測。
“有沒有可能,我們昨晚經曆了一場大戰”她沉思。
琴酒“你說的這個大戰,它正經嗎”
“正兒八經但不能過審的那種,鮮血直流肉末橫飛的大戰。”津木真弓翻了個白眼。
她的邏輯其實很簡單已知那個bug“更改”了遊戲內容,但連係統都察覺不出更改了什麼,說明所有遊戲中的角色、包括身為“玩家”的她也不會記得被“更改”的內容。
但或許是那個木馬程序本身不到位,又或是新天堂遊戲公司的程序防護得太好這點津木真弓存疑,所以哪怕bug修改了內容和他們相應的“記憶”,他們仍然出現了或多或少的“違和感”。
比如她身體的異常疲憊,以及對於琴酒而言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做一次的“春夢”。
他們的身體仍然保留了一些“消耗過大”的“疲憊感”。
那麼能讓他們“消耗過大”的事件會是什麼打架嘛
還是那種勢均力敵的戰鬥,直接導致了她打完後一整個白天都起不來的疲憊感。
而這樣的“修正”也是合理的。對於她而言,因為她本來身體素質就沒那麼強,所以這個bug直接簡單粗暴地消除了她的“記憶”。在她對“bug”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她自動將身體的“疲憊”歸結給了這幾天的遭遇與消耗,沒有半絲懷疑。
但對於琴酒來說就行不通了,所以光“消去”記憶還不夠,還得給他強插一個“春夢”的記憶,來抹平這樣的違和感。
這樣一切都說得通了
津木真弓很滿意自己的推理。
琴酒則表示他還能有什麼表示
琴酒你開心就好。
津木真弓湊近琴酒,眨巴著眼看他“所以你能想起昨晚的其他細節嗎”
那可太能了。
琴酒伸手格擋住她以防她湊的過近,邊往旁邊挪了挪。
“根據組織研究所的資料顯示,他們確實在做這方麵的人體試驗通過更改或植入人類腦部記憶,完成這種類似於洗腦的操作,但哪怕是組織要實行這樣的實驗,都需要深度催眠和儀器輔助,隻有昨天一晚上的時間,遠遠不夠。”
津木真弓呆愣當場“等等,你們組織還能做這種實驗”
琴酒也愣了“你不知道”
那她為什麼會懷疑昨晚他們的記憶出了問題
津木真弓輕咳一聲“因為種種原因有這樣的猜測,但是咳,沒想到你們已經有實驗了”
她顧左右而言他,隨口扯道“那,你們有過成功案例嗎”
琴酒沒有回答。
津木真弓一看就知道得,又是一個“雖然我是臥底,但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向無關人士透露”的內容。
就像之前她詢問的,關於那個神秘的“千麵魔女”與組織boss的事。
津木真弓一瞬間就沒了興致,從沙發上站起來“行吧,我不問了,我先去洗澡。”
琴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揮開,挑眉“乾什麼你要和我一起”
琴酒“你今天的訓練還沒完成。”
津木真弓
以至於第二天津木真弓拖著加倍疲憊的身體到學校時,安城裡穂看著她的樣子一頭霧水。
“昨天被綁架下藥的不是工藤嗎怎麼他今天這麼活蹦亂跳的,你頹廢成這樣”
津木真弓趴在課桌上“比起天天跑十公裡和各種高強度訓練,還是讓我被人綁架下藥吧。”
安城裡穂“非要二選一嗎你不能全都不選嗎”
津木真弓歎了口氣,沒說什麼,突然趴在桌上的腦袋一沉。
她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瓶罐裝咖啡。
津木真弓抬頭,看到了正拿著咖啡的工藤新一。
“多喝咖啡。”
她把咖啡從自己腦袋上拿下來,放到一旁“我早上已經灌了三杯,再喝下去身體裡的血液都要被咖啡因代替了。”
工藤新一開口糾正她“咖啡因不通過血液傳播。”
津木真弓翻了個白眼“這是重點嗎”
話雖這麼說,她還是撐了起來,伸手拉開了罐子的開口,罐裝咖啡上的熱氣還沒散,她拿出課桌裡的消毒紙巾前前後後擦了五遍,這才小心翼翼地入口。
安城裡穂看著她的動作“你的入口潔癖越來越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