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在學校本該這麼安全的地方被人連著下了兩次藥,你也會像我一樣。”
她說到這件事,安城裡穂順勢開口問“這兩個案子之前你被下藥和工藤被綁架,有結果了嗎”
津木真弓歎氣“沒有,工藤的案子連報警都沒報。”
安城裡穂很吃驚“為什麼不報警”
“和警察說有一個可以完成裝扮成彆人的犯人,大費周章地綁架了工藤新一,就為了把他扔到廢棄的大樓裡關一個小時,期間沒有進行任何虐待和毆打,甚至準備了乾淨的水和食物、開窗通風、沒有鎖門,生怕他出現一點意外”
安城裡穂想了想“那確實很離譜。”
如果不是工藤新一和津木真弓說了這件事,大概他們也很難想象。
這是綁架犯嗎這是做慈善的吧。
至於“綁架犯”綁了工藤新一之後,又裝成他的樣子去襲擊津木真弓這件事就更不能報警了。
畢竟不管是她所待得那棟房子,還是房子的主人,甚至房間地麵上的彈孔等等真要查起來,犯人還沒找到,琴酒得先進去。
所以,出於以上種種顧慮,無論是工藤新一還是她都沒將“報警”列入計劃之中。
“那之前你被下藥那件事呢”安城裡穂繼續問。
津木真弓還沒開口,工藤新一就已經搶答,“和高木警官說過了,但是後來調取了她在醫院的檢查報告,數據上沒檢測出被下藥的跡象,醫生說可能是貧血或者是急性脊椎炎具體的讓她過兩天有空了再去複查,所以目前也不了了之了。”
安城裡穂有些驚訝“不是下藥但貧血和脊椎炎額,雖然症狀有點像但是不是有點離譜”
頭暈、乏力、反胃等等常規性的身體反應,確實可能有很多種因素導致,但
津木真弓的目光在工藤新一的臉上看了好久,最終捧著咖啡又喝了一口。
她把咖啡咽下,沉默了一會兒,含糊道“至少醫院的檢查結果是這樣的,不管怎麼樣,後續再去複查一下。”
安城裡穂還想問什麼,工藤新一看了看手表“午休快結束了,學姐不是還要去學生會提交什麼資料嗎”
安城裡穂一拍腦門“哦對,新一屆校友會快開始了,深浦學妹讓我幫忙遞交一下學生代表的演講稿。”
“誰”津木真弓愣了一下。
“深浦良子,”工藤新一給她解釋,“鬆成學長招進來的那幾個預備社員之一。”
津木真弓沒有說話,安城裡穂離開前突然想到了什麼,“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行人說他的櫃子可能被人動過,就在小真被下藥那天。”
工藤新一繼續搶答,“丟了什麼東西嗎”
安城裡穂想了想,“按照他的說法,好像所有藥劑都少了一點。”
津木真弓默默低頭喝咖啡,吐槽道“看來小偷要煉丹啊。”
工藤新一
一直到安城裡穂離開過了幾分鐘,津木真弓才看向旁邊的工藤新一。
“本來我以為你是在懷疑學姐,這麼看來,你連偵探社其他人也沒放過啊。”
工藤新一有意瞞著他們提前抽了血液做檢測的事情,甚至在當初從伊藤行人櫃子裡拿藥劑的時候就打算好了他把所有藥劑都拿走了一部分,讓人分不清他的目標究竟是哪一種。
工藤新一搖搖頭,“鬆成學長瞞不住。”
“是瞞不住,不是不想瞞是吧”
他笑了笑,笑容有些淡,“大概隻有對偵探來說,疑心重才會是一種美德。”
他扣手敲了敲桌子,“而且這懷疑也不是空穴來風,我昨天回來查了一下監控”
“你等等,你昨天剛被人綁架下完藥就回學校查監控了”津木真弓瞪大眼睛。
“藥效過了,恢複了行動力,有什麼問題嗎”工藤新一答得很輕鬆。
津木真弓她已經自詡很卷了指現實的工作上,沒想到到了遊戲裡,碰到的不管是臥底還是偵探,一個比一個卷。
前有打工皇帝安室透,後有臥底勞模黑澤陣,現在這位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居然也是那種剛出icu就要加班的人。
“沒有問題,十分敬業,你繼續。”
“當天出入了我們教室的學生,除了之前提到的範圍以外,就隻有偵探社的那幾位了。”
工藤新一指了指教室角落後的監控,“從那個位置看過去,看不清你周圍所有人的具體行動,但靠近過我們桌子的隻有他們。”
安城裡穂和深浦良子是經常在課間來找她的,而那天伊藤行人也有一份屍檢報告和工藤新一討論雖然津木真弓很想吐槽為什麼要在課間看驗屍報告。
隻有鬆成柊,在可疑的時間段裡沒有來過他們教室。
津木真弓歎了口氣,“但不代表可以排除他的嫌疑,對吧”
這下她的偵探主線算是真正走入常規套路了所有案子查到最後幕後大boss是偵探身邊親近的朋友,這種劇情還不算常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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