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來說去,女人在府裡究竟有沒有地位,還是要看男人。
即便是假的,也好過半點都不關心。
一家人用過飯,向淑雅隨桓郡公去探望喬氏,桓老郡公則帶著桓鬱和桓際回了書房。
沒有了老郡公和二房的人,姚氏再也笑不出來了,端起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許氏顧不上同她計較,冷眼看著桓崧:“你不是在芳姨娘屋裡歇著麼,怎的會同你父親在一起?”
桓崧不敢隱瞞,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許氏大怒,隨手抓起杯蓋砸了過去。
桓崧反應不慢,穩穩接住杯蓋,苦著臉道:“娘,都什麼時候了,您就是再不高興又有什麼用?”
許氏冷聲道:“方才老身聽鬱哥兒說了那弋陽郡主和花家姑娘的情況,的確是沒有什麼用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桓陳笑道:“祖母莫要被阿鬱的話給糊弄了。”
許氏挑眉:“陳哥兒此話怎講?”
桓陳道:“孫兒剛開始的時候也被他的話給唬住了,可隨後又仔細想了想,阿鬱是故意用那些話打壓咱們呢。
蕭家和花家的姑娘身份尊貴是肯定的,但京中貴女是什麼德行,孫兒也有所耳聞。
尤其是那位弋陽郡主,您彆看她是皇後娘娘的嫡妹,卻沒有學得半分皇後娘娘的端莊賢淑。”
蕭姵的事跡許氏倒也聽人說過幾次,但她並沒有當回事。
定國公府的嫡女,皇後娘娘的嫡妹,有封號和封地的郡主,這麼好的條件落到任何一個女孩子身上,還不得上天了?
她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小小的將軍之妹,自幼還不是眼睛長在頭頂上?幾十年前,她眼中能看得見誰?
所謂的端莊賢淑,還不都是不得已而為之。
在不需要討好彆人,尤其是不需要討好男人的情況下,誰不想飛揚跋扈?
許氏道:“那不過是旁人眼紅弋陽郡主,所以才那樣說的。
以阿鬱的條件,讓她動心動情並不難。女孩子麼,一旦動了真心,自然會安心過日子。”
桓陳不以為然道:“祖母有所不知,那弋陽郡主並非霸道張揚這麼簡單,她可是自幼習武的。
孫兒聽說去年秋狩,她可是一連五日奪魁,騎射功夫無人能及。”
許氏嗤笑道:“你們還是太年輕了。該信的不信,不該信的偏要當回事。
弋陽郡主才多大年紀,姑且當她一出世便開始習武,也不過十四五年的功夫。
京城臥虎藏龍,陛下身邊有的是絕頂高手。
若非他們故意相讓,就憑她一個小姑娘五場奪魁?彆可笑了!”
其實桓陳的想法同許氏是一樣的,根本沒有把蕭姵的實力當回事。
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替父親解圍罷了。
他附和著笑道:“祖母果真是見多識廣,孫兒受教了。”
一旁的桓瓊也酸溜溜道:“我也不信弋陽郡主能有多大的本事,當誰沒練過武功呢!
像咱們這樣人家的姑娘,放著好吃好喝好玩的日子不過,誰相信她能吃得了那樣的苦?”
一家人的想法都差不多,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正所謂三人成虎,就連一開始還有些警惕心的桓崧和姚氏,也把兒女們的話當了真。
弋陽郡主不過是徒有虛名,仗著身份耀武揚威罷了,絕對不可能有什麼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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