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致命的熟悉_惡女改造直播(快穿)_思兔閱讀 

123、致命的熟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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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司雪很滿意戎問楓的大度,對著他笑了一下,說“問楓哥哥,你真大度,真好。”

任何男人被自己的情人這麼盯著看,情人還這麼笑,誇讚你,能忍住不撲上去,那簡直不是個男人。

然後戎問楓撲了,隻不過他撲空了。

因為衛司雪自己痛快了,就立刻起身說“問楓哥哥好好休息,我得趕緊回去了,這兩天哥哥每天不見蹤影,我明早要跟他一起吃早飯。”

戎問楓撲在床上,臉上帶著笑意起身,以為衛司雪故意跟他鬨著玩。結果衛司雪已經自顧自係上了大氅,抓起長刀走到了窗邊。

回頭對他說了一聲“明天見。”

便跳窗而出,足尖在夜色之中飛速幾點,輕靈地越出了戎問楓的後院。

戎問楓攆到了窗邊,嘴唇張了張,想要開口叫她。但見她徹底沒影了,對著窗外今夜格外清亮的月色歎了口氣。

不過很快戎問楓又笑了。

他喜歡衛司雪的坦率,也喜歡她的來去如風,就像從前喜歡她愛若山洪,將他的迂腐和矜持儘數衝垮,讓他朝思暮想到了現在一樣。

雖然衛司雪長大了,不像從前一樣粘著他,但是她說,“睡不著來找他”,她說“養了隻金絲雀很像他”都讓戎問楓心中無比熨帖。

這世上喜歡一個人,那人又恰巧也喜歡你,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戎問楓早已經決定,待到宮宴皇帝封賞,他要求什麼。

他要求一個名正言順,求一個同衛司雪的白首不想離。

隻是衛司雪並不知道,他所想的,同衛司雪所想的,早已經被這三年漫長的時光給拉成了南轅北轍。

他們曾經確實是烈火乾柴,可如今衛司雪已然對著他燃不起來了。

衛司雪回到了端親王府,也並沒有去休息睡覺。她給冰花清理毛發,一直清理到天亮。

清晨同衛司赫一起用飯的時候,衛司赫看她表情和精神狀態,問道“有什麼開心的事情”

衛司雪邊吃邊說“我昨晚去找問楓哥哥了。”

衛司雪說“他真的很好,我要跟他成婚。”

衛司赫挑了下眉,對於自己妹妹完全不知羞地說出去夜會男子,並沒有什麼特彆激動的表現。

隻是問“你們三年多沒見,你這麼快就確定”

“當然”衛司雪說“沒有人再比問楓哥哥更合適我了。”

“雪兒。”衛司赫放下筷子,態度非常嚴肅地說“你性子跳脫,衝動,可婚姻並非兒戲。”

“你若要同戎老將軍唯一的嫡子成婚,你身為郡主他身為將軍之後,”衛司赫說“一旦皇帝應允婚事,便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我確定啊,問楓哥哥也很確定,我們早在三年之前便已經互許終身,”衛司雪說“哥哥放心,我並非一時衝動,若他成了我的夫婿,對哥哥也有所助益不是嗎”

衛司赫看著衛司雪,皺眉道“你無需考慮這個。”

衛司赫再度動了動嘴唇,可是最後到底沒有說出其他的話。例如如果衛司雪和戎問楓結合,對他有助益是真的。但衛司雪不可能和衛司赫去皇帝賜下的封地也是真的。

皇帝不會允許親王和將軍在天高皇帝遠的地方聯合。

衛司赫知道,他如果說了,那麼衛司雪就未必會和戎問楓成婚。因為如果讓衛司雪選擇離開一個,那必然是戎問楓。

正因為知道,衛司赫才沒有說,他不想因此讓衛司雪錯過一樁好姻緣。這麼多年戎問楓在他身邊,衛司赫看著呢,他確實值得托付。

衛司赫吃過了飯,去上朝,衛司雪左右吃晚飯也沒有事情,就送衛司赫。

衛司赫上馬車之前,看了看衛司雪,她精神狀態不錯,但是眼下有些青黑。

想到她說昨晚去找戎問楓,衛司赫示意衛司雪上馬車,並沒有叫車夫馬上走。

而是在車中看了她片刻,難得多說了一句,“既然要成婚,便也不急在這一時。日後夜裡不要去找戎問楓。”

衛司雪聽了最開始還不懂什麼意思,但是她了解衛司赫,看了衛司赫一臉不知道怎麼說的表情,瞬間明白了。

彈幕也明白了,然後都笑成了一團。在刷著哥哥你多慮了,衛小狗是去請示未來夫君能不能“養鳥”的。

衛司雪跟自己哥哥談論這種事,也有一些羞惱,連忙擺手說“我找問楓哥哥隻是練刀”

“練刀”衛司赫微微眯了眯眼睛,他跟衛司雪實在是太像了,像大衛和小衛。

他的眼睛狹長而銳利,審視著衛司雪,沒有發現她撒謊的痕跡。

然後竟有些哭笑不得“你夜闖將軍府,隻是為了跟他過刀”

衛司雪點頭“問楓哥哥很厲害的昨天冬藏還有楊秀他們,都讓我打跑了,他們都接不住我的刀,隻有問楓哥哥能接得住,我還能跟他學到東西”

衛司赫聽到衛司雪這麼說,竟然有一點同情戎問楓。畢竟半夜三更情人登門,結果是提刀就砍,怎麼都有一點說不過去。

但這兩個人的事情,衛司赫並不打算多管。聽了衛司雪這麼說就放心了,抬手揮了揮對衛司雪說“下車去吧,我要進宮了。”

衛司雪本來是準備下車,不過既然兩個人提起了這種事,她索性就提一提戎瑾玉的事情。

還是彈幕上跟她說,讓她幫戎瑾玉說說話。衛司雪早就答應彈幕了,但也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跟衛司赫提起這種事。

於是衛司雪起身之後又坐下,看著衛司赫說“戎瑾玉已經兩天沒上桌吃飯了,不是還起不來吧”

衛司雪大蘿卜臉不紅不白,她對衛司赫說“哥你悠著點,她那小身板,彆再給弄死了。”

她說這話並沒有什麼羞澀,可是衛司赫卻瞬間就耳朵燒紅了。

睡個女人對衛司赫來說不算什麼,哪怕他從來也沒有睡過,一切也都儘在掌握。

隻是這種事情讓自己的妹妹說出來,衛司赫比起羞,更多的是惱。

“你在說什麼”衛司赫說“你到底知不知羞恥”

衛司雪還一臉奇怪“你不讓我去找問楓哥哥睡覺,卻不讓我說你”

“你回來第二天我去看戎瑾玉,她摔到地上都爬不起來,”衛司雪說“多可憐呀,本來就長得跟個小兔子似的,在你麵前都不敢大聲喘氣兒吧”

“滾出去”衛司赫指著車廂門口,耳朵下麵的脖子也慢慢地紅了。

衛司雪從來沒見過她哥哥這樣,雖然有點害怕但是更多的是新奇。

她這個欠嘴是改不了的,於是衛司雪又蹦豆一樣不經腦子地說道“戎瑾玉連娘家都回不去沒有人教她。沒有人心疼她,你在床上疼疼她嘛,可憐勁兒的”

“她可喜歡你了呢,我估計你把她活活弄死她也不會說什麼,這麼多年戎瑾玉照顧我像侍女伺候小姐似的,”

衛司雪說“她還把我當成你的替身,每次看著我的眼神都十分的纏綿悱惻,定然是記得當初哥哥你的救命”

“衛司雪”衛司赫忍無可忍直接火了,一掌拍馬車裡麵的小案上,砰的一聲小案直接四分五裂。

茶壺和茶杯的碎瓷片濺飛在整個馬車當中,衛司雪連忙抬手擋了一下,這才沒被刮花臉。

她很震驚地看向衛司赫,不知道她哥哥為什麼發火。

衛司赫麵紅耳赤,怒喝道“滾出去”

衛司雪很少見衛司赫發這麼大的火,連忙上前要哄哄她哥哥。

彈幕如果長手現在已經把衛司雪給拖出去了,隻可惜彈幕隻能隔著屏幕,看著衛司雪直接被衛司赫從馬車裡麵給踹出去

衛司雪是直接從馬車裡麵飛出來的,衛司赫踹得非常有技巧,讓衛司雪圓潤地滾蛋的同時,還沒讓她身上疼。

衛司雪在地上滾了一圈,揉著屁股起來,轉頭就跑。

她知道這回她哥哥是真的生氣了,她再敢說一個字她哥絕對把她打得爬都爬不起來

她小時候跟著她哥哥屁股後麵,衛司赫這種性子哪來的耐心心情不爽了沒少揍她,當成小子那麼揍,不管屁股還是臉。

衛司雪形成現在這種性格,一大部分原因是衛司赫的功勞。

衛司赫就從來沒有把她當成過妹妹。

衛司雪一邊跑一邊還跟彈幕說“我就說戎瑾玉的事情我不管,你看我哥發火了吧”

彈幕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就算是讓她幫戎瑾玉的忙。那也是點到為止,提一句就好了。

衛司雪落到這種下場,純粹是因為她自己嘴上沒有把門的都管到自己哥哥床上使多大勁兒了,她不挨揍誰挨揍

彈幕沒人可憐她,甚至都在竊笑,隻不過同時他們對衛司雪的好感又上升了一點。

她那天隨口答應幫戎瑾玉,彈幕知道她本來平時就是滿口跑火車的,彈幕還以為衛司雪就隻是說說而已,結果衛司雪竟然真的把這件事記在心上。

不光跟戎問楓提了一遍,又專門跟衛司赫說了一遍。

因此彈幕見她邊揉屁股邊朝屋裡走的時候,都十分溫柔地安慰她

給小狗揉揉屁股

女兒這一次表現得很好,親親。

改造對象到這裡才讓我覺得,不是沒救的。

她能聽得進去我們說話,你們沒有發現嗎,她雖然生在這個世界,思想跟這個世界上是很契合的。可是又因為她生長環境屬於狂野生長的,家裡環境比較特殊。所以她能夠接受跟下人打成一片,你能聽得進去我們說的,那些完全不符合這個朝代的話。

是呀是呀這樣的衛小狗真的很不錯

其他的都很不錯就是對待感情有點狗

怎麼了嘛人家就是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

對呀對呀,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成年人全都要

抱著問楓哥哥養“金絲雀”不快樂嗎

很快樂哈哈哈想想就快樂

我等著看她在火葬場裡怎麼被挫骨揚灰

揚誰的灰誰敢動我女兒我看看

我覺得這改造對象不行,這後麵還有可能改造成功嗎你們真的沒有發現她想把折春抓住給關起來啊

嘶細思恐極但覺得有點帶感

衛司雪翻看了一下彈幕,對於自己從衛老狗變成了衛小狗,接受良好。

彈幕上有一些用語她還是看不懂的,但這並不妨礙衛司雪針對能夠看懂的那一部分附和。

“問楓哥哥很大方的,他答應的事情就不會反悔。”

衛司雪說“我如果把折春留在身邊,他就不會再恨我了吧”

“我並不恨她,她不跟彆人成婚,難不成還跟我這個男倌嗎。”

折春說“太子為何這麼關心我的私事”

太子坐在屋子的桌邊,手裡拿著一個龍紋玉佩輕輕地撫摸上麵的紋路。

他對折春說“此次歸朝的軍將,會大肆封賞,宮宴就在這個月的月末。”

折春表情沒有什麼波動,太子說道“這一次宮宴父皇讓我著人準備,會從宮外請一些舞女過來。”

太子說“你不想見她嗎如果此次戎問楓求我父皇賜婚,我父皇一定會同意,我父皇本來就打算把衛司赫和衛司雪分開。”

“一個去封地,一個留在皇城,”太子說“沒有比賜婚更好的理由了。”

“如果你想見她的話我可以幫你安排。我記得當時折春公子的琴音動皇城,你可以遮麵做個琴師。”

“嫁入他人的後宅,即便是郡主,也沒有那麼容易再拋頭露麵了。尤其是將軍府的規矩可是很嚴格的。”

“說不定在那之前,這是你最後一次見衛司雪。”

太子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沒有再開口,耐心等著折春的回答。

折春這些天一直都在拒絕太子。拒絕太子給他送東西,拒絕太子給他在城中置辦宅子,拒絕跟太子說話。

隻不過這一次他低頭沉默了片刻,並沒有拒絕太子的提議。

好久之後,折春不著痕跡地歎了一口氣。離開衛司雪的身邊,他那雙幽綠色的眼睛,都失去了光彩。

像是受了一場風霜的蔥鬱,就算不會立刻倒下,也已然失去了生機。

“多謝太子美意。”折春說“但我已經好久沒有摸琴了。”

跟衛司雪在一起的這三年,衛司雪雖然說是養著他做個男寵,做彆人的替身,卻從來都不會折騰他。

不讓他表演什麼技藝,不讓他做那些獻媚的事情。折春會的很多東西,到現在全都生疏了。

“我等會會派人送把琴過來,我相信你隻要彈上兩次,就肯定比我能夠尋到最好的琴師還厲害。”

“太子謬讚了。”折春被誇獎,神情卻沒有任何開心的意思,連敷衍的開心都沒有。

反倒是有一些恍惚。

他確實好久沒有碰這些東西了。這些他從小練習,一天都不敢落下的東西。

太子會這麼信任折春,自然也是見識過折春的厲害。

那時候折春十幾歲,被囚在東宮,他皇姐讓他彈琴,折春整整彈了兩天。

指尖血肉模糊,連指甲都要脫落,可是那琴音依舊流暢如水,未曾有半個錯音,讓太子至今記憶猶深。

太子其實是很欣賞折春的。這世界上有很多種人,英勇的懦弱的,賤籍出身卻不甘平凡的,或者是徹頭徹尾的大英雄。

折春不屬於其中任何一種。卻是太子見到過最隨遇而安,能適應任何生活的人。

千金裘穿在身上他未曾忘我,金山銀山,甚至他皇姐曾經將半壁江山堆在他麵前,他也毫不動心。像隻籠中鳥一樣被囚在深宮,他也未曾自暴自棄。

可是一個衛司雪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

不知道三年來到底做了什麼,將折春那把無論如何都壓折不斷的韌性十足的脊梁,軟化成了再也撐不住一切的藕絲。

太子已經感覺到了折春的死誌,正在設法儘力將他拉住,想要報答當年的救命之恩。

其實折春當年救的何止一個太子若真的讓長公主得逞,整個天下都會亂成一團。

多國交戰年年不斷,長公主倒行逆施殘暴肆意,沉迷於“醉生”。

一旦上位成為女皇,整個天下都會被架在火上。

折春當年雖也為自救,卻也無論如何舍命救了那麼多人。

老天就算再不憐愛,他也不該落到如此地步。

“其實你若真喜歡她,為何不試試爭取呢”

太子不解“你何時成了這種妄自菲薄之人我記得你當年對我說,人生下來都一樣什麼也不帶來,都是一雙眼睛一個腦袋,何來的高低貴賤。”

太子當年聽了這番話之後,是非常震動的。

可當年說這番話之人,現在卻被困於這世俗的所謂“高低貴賤”。

折春並沒有回答太子的話,隻是搖了搖頭,對著太子勾了一下嘴唇,唇邊卻沒有笑意。

折春當年確實孤高自傲目下無塵,他一眼能看穿他人的欲望,懂得如何玩弄人心。

可是過了這麼多年,折春雖沒有折於自負,卻也難免困於紅塵。

你什麼也不愛的時候,自然什麼也不在乎。

所有一切的憂和怖,甚至是恨,都是因愛而生。

當你愛到深處,無可自拔之時,意識到自己並不能給對方帶去任何的好,隻會讓對方蒙受羞辱,被世人所指摘

滿身汙泥之人,若真的愛花,怎會伸手去折花入懷。

他能給衛司雪最好的,就是遠遠看著,不與她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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