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抓住你了!_惡女改造直播(快穿)_思兔閱讀 

124、抓住你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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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司雪追過去的速度非常快,沒多久就在一個院子的角門處,攔住了那一隊歌舞伎。

這一行人領頭的宮人是個宮中老姑姑了,見過的世麵不少,自然也知道衛司雪這號人。

尤其是現在衛司赫歸朝,端親王府現在在隆化城簡直如同滾油之中的開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老奴參見郡主。”領頭的宮人對著突然出現的衛司雪恭敬行禮。

衛司雪看向宮人,抬了下手,示意她起身。然後直接繞過了這些人,尋找剛才那個身形非常熟悉的琴師。

一個人抱著長琴跟在最後,衛司雪走到他的麵前,一把扯下了他的麵紗

衛司赫先到了宴會之上,正在跟朝臣們閒聊。今天這個宴會,其實目的不光是封賞他們這些失蹤三年後又得勝歸來的軍將。

但聽在不遠處彆院之中,頻頻傳出嬌笑聲的貴女們,便知道今天也是皇帝籠絡朝臣,締結關係網的好時機。

席間的軍將們,一大部分是各大臣家出身的世家公子們,世家聯姻永遠是皇帝鞏固皇權的最好方式。

衛司赫到這時候,倒有些慶幸自己出征之前已然先行成婚。否則他可應付不來皇帝那個老狐狸想要塞給他的女人。

“將軍。”戎問楓也到了。

此次他帶著家中弟弟一起前來,隨行的隻有一個小侍從。

衛司赫轉頭看向他,戎問楓笑得春光滿麵,壓低聲音湊近衛司赫說“過了今夜,便要稱呼將軍為親王了。”

“過了今夜,你也不必再叫旁人將軍了。”衛司赫拍了下戎問楓的手臂,說“入座吧,時辰快到了。”

“怎麼沒有看到小雪”戎問楓跟衛司赫問起衛司雪。

衛司赫頓了一下,也回頭看了一眼,想到衛司雪剛才慌慌張張跑出去的樣子,心中其實有些不安。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妹妹雖然渾得很,卻在大事上從未出過差錯。

便隻是說“追著幾隻彩色的鳥雀跑了,誰知道她在做什麼。”

“彩色的鳥雀”戎問楓問道“金絲雀嗎”

戎問楓沒有和自己的兄弟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了衛司赫身邊,他是他的副將。

“她一直在吵著她丟了一隻金絲雀,找得很著急呢,”

戎問楓笑著和衛司赫說“還說不找到金絲雀便不跟我成婚現在已經看見鳥雀就跟著跑了嗎看來她真的很喜歡那金絲雀。”

戎問楓說“若是過些日子還是找不到,我便送她一隻吧”

衛司赫本來隨口一說,聽了戎問楓這話,麵色抽搐了片刻,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和他的妹妹雖然並非雙生,卻從小不光長得像,還總有些心有靈犀的意思。

他隨口的一句鳥雀,若是和衛司雪的“金絲雀”是一個東西衛司赫突然想到回城那天,太子說衛司雪現在瘋得很,自己回來她能收收性子的事情。

當時衛司赫並沒有多想,現在一想,便覺得事情不妙。

不過衛司赫不動聲色,在弄清楚事情之前,這種家事,是不會對著戎問楓這個外人透露分毫的。

衛司赫回來這些天都在忙活著朝中的事情,真是沒有注意到衛司雪悄無聲息地都做了些什麼。

若真是他想的那樣

“她跟你說她要養金絲雀”衛司赫側頭看戎問楓。

戎問楓點頭,“對,說了好幾次。”

“你答應了”衛司赫表情有些奇怪地問。

戎問楓撓了撓頭,點頭道“是啊,我答應了,我父親雖然很嚴厲,但那也隻是對我,是不會為難郡主的。再說金絲雀而已,她就是想要養個猛虎,我也覺得沒什麼,她性子本就如此嘛。”

戎問楓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甜蜜,衛司赫聽了戎問楓的這一番話,抬手撐在小案上,揉了揉自己的額角,手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衛司雪要養“金絲雀”,戎問楓不光答應了,還答應讓她帶進將軍府。

他若是知道此“金絲雀”非彼金絲雀,且有得鬨。

衛司赫正想著要怎麼辦,衛司雪這時候回來了。

衛司雪表情有些失落,更多的是疑惑。她剛才明明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怎麼會不是折春

衛司雪坐在衛司赫的另一側,視線誰也沒看,就盯著前麵的桌子,臉長得要拉到腳麵上了。

抱著長琴的人怎麼會不是折春呢

“找到你的金絲雀了嗎”戎問楓見衛司雪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拿桌上的茶壺,隔著衛司赫給衛司雪倒茶。

衛司雪聞言看向戎問楓,搖頭,嘴角都是下垂的,很顯然非常不開心。她正在跟腦中的係統吵架。

她不信剛才那個不是折春,她是不會看錯的,但是係統不肯透露劇情,可把衛司雪急壞了。

她已經足足十幾天沒有見到折春了,比上一次將折春送去春風樓的時間還要長。

最重要這一次是和上一次不同的。

她將折春送回春風樓,衛司雪是知道他在哪裡的,那種能夠掌控的感覺不會讓她心慌。

不像現在,她心慌得快要坐不住了。

戎問楓又說“興許是你看錯了呢,你在王府裡養的金絲雀,不太可能會出現在宮中,等明天我幫你一塊找。”

衛司雪這一次連頭都沒抬,雙手手肘拄著桌子托著自己的臉,揉著自己,腦子亂糟糟的。

衛司赫毅看衛司雪這個樣子,就知道大概率是完蛋了。

完蛋的是戎問楓。

衛司赫從小雖然沒有見過衛司雪喜歡過什麼人但是他見過衛司雪喜歡物。

通常是一把好刀一匹好馬,一旦衛司雪喜歡上什麼東西,就會輾轉反側夜不安寢,隻要不將那個東西弄到手,她是真的會著魔的那種。

當初冰花就是賣馬的那個地方主人兒子的小馬,人家一開始是不賣的。

可是衛司雪惦記上之後,差點偷偷地把親王府當中端親王的遺物,都給賣了換錢去買馬。

最後還是衛司赫沒辦法,一連去了好幾次,賠了足夠買十個冰花的價格,才把這匹馬給拿下。

衛司雪說喜歡戎問楓,衛司赫到現在都沒有相信。

因為他太了解了,衛司雪真的喜歡什麼東西,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而是像現在這樣

衛司雪把自己的臉當成麵團揉來揉去,還覺得不過癮一樣,拽自己的頭發。

頭頂上的簪子已經歪了,衛司赫歎了口氣,抓住了衛司雪的手腕,側頭對她說道“宴會馬上開始了,坐直。”

衛司雪這才坐直,扶了扶自己頭頂的簪子,但是表情還是那一副非常沮喪的樣子。

戎問楓一直看著衛司雪,看到衛司雪這樣還覺得挺可愛的。

“就那麼喜歡”戎問楓說“我聽聞城中有一個賣鳥的地方,實在找不到的話我改天帶你去”

衛司雪側頭斜了他一眼,連應付一下的心情都沒有。

還是衛司赫沉著臉低聲說“彆慣著她,你會後悔的。”

戎問楓隻是笑了笑,他不覺得衛司雪喜歡一隻鳥,算什麼慣著。

參加宮宴的人陸陸續續落座,大廳之中總共擺了三排長長的桌子。中間乃是即將受賞的軍將,左側則是朝中一些權位不高,需要籠絡人心的大臣,而右側則是世家貴女們。

等到時辰差不多了,所有人都按照自己的位置坐好了,一個老太監才從裡間出來。

看了眾人一眼之後,這才壓低了聲線喊道“皇上駕到”

接著兩三個宮女,攙扶著一個身著黑紅色長袍,頭戴冕旒鬢發花白的老者出來。

老者因為年紀實在是有些大了,年輕的時候也操勞的厲害,所以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帝王不怒自威的威嚴,而是有一股將行就木的味道。

他正是當今皇帝文海帝。

席間所有人全部起身,對著文海帝施禮問安。

宴會正式開始。

而這個時候,一直藏在樹叢裡麵的人影,才總算敢從樹叢裡爬出來。撣了撣自己身上的袍子,心還兀自跳得飛快。

折春站在空無一人的院子裡頭,幸虧剛才那一隊人是太子的人,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逃得過。

他確實是想要見衛司雪,但並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見她,也不想私下見她。

衛司雪很顯然並沒有相信他已經死了,這也是折春預料到的。

衛司雪有的時候傻乎乎,粗枝大葉,但很多事情上,她又很聰明。她就算是乍一聽到他跳了瀑布的消息,相信他是尋死,也會很快就反應過來。

找不到屍身,隻憑借那一塊碎玉,衛司雪就會斷定他隻是跑了。

折春站在宮燈昏暗的院子裡頭,慢吞吞地朝著太子東宮的方向走,他今天晚上或許根本就不應該答應太子表演。

隻是遠遠地看一眼便好了,他如果表演的話,讓衛司雪給認出來,還不知道要鬨出什麼事。

折春已經決定不表演,剛才他蹲在樹叢捂著嘴屏住呼吸,看了衛司雪到處找他這也算見過了。

隻不過備用的琴師不知道為什麼在上台之前,開始上吐下瀉,蹲在茅房根本爬不出來。

歌舞伎們開始預演的時候,折春幫著他們彈琴,但是等到要上場了,那個琴師還是根本就不行。

最後實在沒辦法,折春給自己稍微化了一點妝,帶上了遮麵的麵紗,跟著這一群歌舞伎們去宴會上表演。

折春偽裝起來的時候,是連走路的姿態都跟平常不一樣的。今天之所以被衛司雪一眼就給認出來了,是因為折春沒有想到會在那個地方碰見衛司雪。

於是宴會過半,皇帝開始提起關於此次衛司赫帶的兵跌落怒江,又神奇地還朝,是天佑文海國的時候,折春他們正好出場。

他們此次的歌舞表演,名字便叫還潮。

這隻舞蹈以柔開始,到中間越舞越烈,最後的時候,歌舞伎們甚至拋去了綾綢,解下腰上的軟鞭,抽打戰馬入陣一般氣勢洶洶。

而琴音也從最開始的春風細雨到最後聲聲震人心。

折春從頭到尾都遮著麵紗,一眼也沒有敢朝著衛司雪的方向看,非常專心地彈奏。

等到一曲結束,屋內所有的人全部鼓掌,歌舞伎們迅速退出去,折春也是頭也不回地跟著他們走。

他怕的便是衛司雪認出他來,身形和步態完全不同,是他模仿那個蹲在茅坑起不來的琴師。

這本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因為折春這一輩子遇到過太多的人,模仿彆人也是他的一項技能。

隻不過折春並不知道,他從手指摸到琴弦的那一刻就暴露了。

他自從被衛司雪給買進府中,一次也沒有彈琴唱曲愉悅過衛司雪,衛司雪隻愛舞刀弄槍也根本不愛這些東西。

可衛司雪並不是沒有聽過他彈琴的。

衛司雪不光聽過,還曾經隔著一條花船,借由折春彈奏的曲子,練過刀。

那時候衛司雪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心愛的郎君上了戰場,她抑鬱難解,參加了一次世家小姐們的遊湖賞月。

衛司雪就摻和了那麼一次這些小姐們的聚會,完全沒能和那些小姐們混到一塊去。

那一天遊湖的船隻之上,貴女們聚在一塊兒吃點心喝茶,談論著各種各樣的新鮮事兒。攀比著誰的女紅做的好,惦記著誰家的公子出落得越發俊俏了。

而衛司雪左耳聽右耳冒,手裡持刀站在船隻的平台之上,對月舞刀,無聊的透頂。恨不得想要跳進湖裡,先行遊回去。

隻不過正在她百無聊賴的時候,聽到了當時還在風月樓中,當時還在隆化城中非常有名的折春公子彈琴。

衛司雪不喜歡那些勾勾纏纏拉拉扯扯的琴音,隻覺得聽在耳朵裡心腸都要被絞斷了。

可是那一夜折春獨自遊湖,借琴疏解的是他滿心對這個世道不公的憎恨,是他猖狂而無所畏懼的心緒。

衛司雪那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琴彈得猶如戰鼓。

衛司雪聽得心潮澎湃,她借由琴音練刀,他們的中間還隔著一條船,衛司雪窺不見是何人在彈琴,卻覺得這個人暗合她的性情。

然後船到橋頭,衛司雪在上岸的時候,回頭看到了依舊坐在船上,並不爭搶著上岸,身邊站著兩個侍從,腿上抱著長琴的折春。

那一夜的夜風卷起折春花船上麵的紗簾,讓衛司雪就隻是看了一眼,就決定把他買回去。

衛司雪一直都覺得,直到現在也覺得,當初決定將折春買回去,是因為當時的折春看上去太像戎問楓。

一樣的像有什麼鬱鬱不得解的心思,一樣的矜貴而俊美。讓人看了一眼,就想將他眉宇之間的紋路伸手撫開。

因此今夜這曲子,在折春跟著眾人退場,自覺有驚無險地逃過了衛司雪的時候,衛司雪早已經認出了他。

而從折春的手指落在琴弦上的瞬間,衛司雪手裡捏著的,企圖澆愁的酒杯,就沒有送到嘴邊過。

她一直呆愣愣地看著折春表演,什麼也沒有聽進去。中途的時候那些歌舞伎跳舞把折春給遮擋住,衛司雪恨不得起身把她們掀到一邊。

直到折春退場,衛司雪盯著他轉過了殿門之後,如夢初醒一般地放下酒盞,立刻便要起身追出去

但在她要起身的時候,肩膀上壓上了一隻手,將衛司雪生生按回去了。

衛司雪轉頭看衛司赫,這一刻因為著急看向衛司赫的眼神甚至滿含不耐和淩厲,像個被按疼了爪子要咬人的小狗。

隻不過衛司赫並不害怕衛司雪這個德行,他冷著一張臉看著衛司雪,手掌壓在衛司雪的肩膀上,表情滿是山雨欲來的陰沉。

皇上還在呢,衛司雪這個時候敢起身退場,就是大不敬。

就算皇上不會計較衛司雪的冒失,衛司赫也並不由她如此莽撞。

衛司雪此時此刻心中實在是著急,她生怕一錯神的功夫,就要再度把折春放走。

於是她推開衛司赫的手,看了一眼皇帝試圖再度起身。

衛司赫卻反手又將她按住,這一次捏在衛司雪的後頸之上。

壓低聲音對衛司雪說“老實呆著。”

“哥”衛司雪急得叫了衛司赫一聲。

衛司赫表情卻更沉了,他早就已經看透了一切,可現在衛司雪是真的不能出去。

因為皇帝已經開始封賞,衛司赫之後便是戎問楓。

聖旨一道接一道的宣讀,衛司赫起身領旨之前,在衛司雪的後頸下方狠狠的捏了一下。

這一下不光是在警告衛司雪,也讓衛司雪短時間之內都無法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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