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番外完_惡女改造直播(快穿)_思兔閱讀 

第137章 番外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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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途不算遙遠,但也要走上個十幾天,榮西國皇室被關在幾輛馬車裡麵,這一路上沒少出幺蛾子。

家國覆滅之後,皇室氣節也跟著一同覆滅。榮西國那老皇帝,竟然想要讓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勾引押送的衛司赫等人,甚至連衛司雪都沒有放過,畢竟榮西國的那個皇子長得還真能算得上細皮嫩肉。

勾引的目的竟然不是想讓他們偷偷把人放了。而是吃不了風餐露宿的苦

衛司雪殘忍拒絕了那個榮西國的還沒十五的小皇子,說道“你太嫩了,到我手裡用不了半個月就得死,收收你的心思,我不吃小孩兒。”

至於衛司赫和戎問楓,根本也沒人能勾得動,衛司赫現在堪稱妻管嚴,戎瑾玉有點絕地翻身的意思,再也不像之前一樣懦弱了。

戎問楓就是個棒槌。

他的性子要麼找個衛司雪那樣能把他壓住的,要麼就找千依百順的,心機深沉的公主們,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什麼好處,簡直難如登天。

他會直接問“你哥就是我殺的,你還對著我獻媚”

於是一路上沒有人勾引成功,押送到隆化城,還算風平浪靜。

時隔多年,再次回到皇城,衛司雪心中非常感慨。端親王府一直在由歌芝姑姑打理著,隻可惜當年的冬藏和楊秀早已經在同衛司雪一同應召出戰的前兩年,便戰死沙場。

月容嫁了人,據歌芝姑姑說,現在已經生了兩個崽子了,嫁的是城中富商,如今是肥得流油的富貴人家夫人。

衛司雪聽了,決定要狠狠宰她一頓,在自己的清濤院和折春嘟囔“當初我留她在皇城,是要她護衛端親王府,狗東西嫁人了,等我帶上幾十個兄弟,非把我端親王府養她這麼多年的銀錢吃回來不可。”

“她是自由身,自然可以嫁人。”折春說“嫁人了,也未必沒有顧念著王府。”

他翻著歌芝姑姑拿過來給衛司雪過目的賬冊,說“依我看,她嫁人了,才能更好地照顧王府,你看看這裡”

衛司雪看了賬冊也不吭聲了,那富商給王府的原料幾乎沒怎麼收銀錢呢。

“嘖,嫁得可真有錢啊。”衛司雪露出了些許唏噓。

折春頓了一下,將賬本合上,看向衛司雪說“雪兒,其實我還有些錢,都存在南陵城。”

“當初你哥哥才到封地,便受招出征,我也去了南陵城”

“你是知道當時榮西國擾亂南鏡,也知道皇帝定會派最安逸的北境士兵南下,所以才去的南陵,你隻是想見我,卻又不敢見我。”

衛司雪看著折春說“機關算儘,卻愚蠢至極。”

折春歎息一聲,輕輕嘖了一聲“你總沒完沒了說這件事,當時你與戎問楓新婚燕爾,我怎知你不是甘之如飴。”

“我現在就把你下麵捏爆,你信不信”衛司雪狠狠一拍桌子,“我的性格怎樣,你同我在一起三年,你難道不了解”

衛司雪逼問折春“你早就想過,我成婚後反應過來,定會追悔莫及,尋你蹤跡。”

“但你跟我躲躲藏藏這麼多年,你敢說你不是恨我”

衛司雪早不是從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她瞪著折春,折春也抬頭看著她。

兩個人無聲地對峙了一會兒,折春垂下了頭,衛司雪哼了一聲“老東西。”

衛司雪能想明白折春是恨過她的,當然也知道比起恨,折春更愛她。

因為愛她,才就算是恨,也不敢離得太遠,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到底折磨的是誰。

“你還有多少錢,這麼多年供我們打仗”衛司雪說“能有月容嫁的那個富商有錢嗎”

衛司雪抱著手臂,饒有興致看著折春“我後半輩子指著你養的話能錦衣玉食嗎”

折春竟然笑了,他哪怕這把年紀了,哪怕笑起來眼角的細紋更加明顯,卻依舊讓衛司雪看一眼便心潮蕩漾。

“能。”折春說“我所剩的銀錢雖然不比當年,但月容嫁的這富商比不得。”

折春說“而且我會賺。”

“隻要我不死,郡主畢生皆可以自由揮霍無度。”

衛司雪慢慢勾唇笑起來,繞過書桌,走到折春麵前,抬起他放在書桌上的一隻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折春的懷中。

接著她學著那些小鳥依人的女子,雙臂摟住折春的脖子靠在折春的懷中說“那就提前謝老爺寵愛了。”

折春又笑起來,兩個人麵對麵,嘴唇不受控製,一般吸到一起。

他們笑笑鬨鬨,計劃著去封地之後的事情,也計劃著後半輩子的事情。一直到了深夜,衛司赫也沒有回來。

衛司赫進宮,衛司雪本來也應該進去的,但到隆化城已經太晚了。所以皇帝隻召見了主帥,明天才擺封賞宴。

而此時此刻,一君一臣,已然談崩了。

衛司赫跪在崇德殿內,垂頭不語,後脊卻立得筆直,手上托著兵符,一副不肯讓步之態。

此時的皇帝便是從前的太子,在老皇帝龍馭賓天之後,名正言順地登基為帝。這些年整治西北貪腐,揮兵南鏡,拿下榮西國,百姓稱頌,朝臣擁戴,他日史書之上必有他一筆輝煌。

隻不過現如今看上去再怎麼聖德賢明,並不能看出其今後如何。天家本就親緣涼薄,曆朝曆代所有君王,開始昏聵之時,大多是暮年。

“你看看,這是朕為你擬定的聖旨。”皇帝是真的發怒了,直接將那聖旨朝著衛司赫砸過來。

聖旨砸在衛司赫頭上,攤開之後,衛司赫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

如他料想的一樣,皇帝準備封他為三卿之首,掌家國兵政,甚至有代天子玉批之權。

但是衛司赫將那份不甘咽進去,啞聲道“陛下厚愛,臣謹記心中,隻是臣征戰多年,傷病滿身,無法勝任三卿之位。”

“先帝許諾臣的封底猶在,臣現如今隻想帶著妹妹好生養病。”

衛司赫說“自然臣永遠是陛下的臣,若有朝一日,邊境戰亂再起,有他國膽敢犯我文海,臣隻要不死,便會為陛下揮兵去任何地方。”

衛司赫風華正茂,說自己傷病滿身,實在是睜眼說瞎話,這孫子都不上戰場,大部分時間坐鎮城中指揮兵將。

“衛司雪才與戎問楓和離,你們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皇帝心累地捏了捏自己的額頭。

他歎息一聲說“你們當真不肯信朕一次嗎不肯信朕不是那等鳥儘弓藏之人嗎”

“你們真是”。

“陛下,衛司雪同戎問楓和離一事,與臣要去封地修養,毫不相乾。”

衛司赫看了皇帝一眼,說“陛下應該知道,折春公子這些年對戰事助益良多他始終同衛司雪之間有難以斬斷的情。”

“如今他們重歸於好,是戎問楓主動放手。”

“折春也回來了”皇帝歎了口氣,才登基沒幾年,胡子上都有花白的地方了。

這些年皇帝欠了折春不少錢,連年征戰的錢,國庫根本拿不出來。皇帝不是沒有想過弄死折春,將他曾經依靠長公主瘋狂斂來的錢財奪回。

可是折春此人極端非常,皇帝知道他常年在金庫之中備下融金水,若察覺他的心思,必定是寧可玉石俱焚。

到時候皇帝未必能得到一分,所以隻有向他借,反正不打算還,而且皇帝用了理由,每次都是衛司雪需要什麼東西。

屢試不爽,可見折春確實對衛司雪始終癡情一片。

到如今兩人又走到一起,早在皇帝的意料之中。

但是大軍才剛剛得勝,為他奪回一國。主帥不受封,直接去了封地,待傳出去,天下人會如何看待他這君主

因此衛司赫和皇帝耗到半夜,最後皇帝也沒有鬆口。無奈道“很快便要年關,你絕不可此時離去,否則從今往後,誰還肯為朕鞠躬儘瘁”

“若你執意要去封地,待年節之後再說吧。”

衛司赫狠狠地鬆了一口氣,這是他預想到最好的結果了。

五更至,衛司赫才交了兵符,揉著發麻的腿朝著大門外走。雖然腿腳酸麻,但是心中輕快無比。

第二天一大早,幾個人在飯堂吃飯的時候,衛司赫說了昨晚跟皇帝談的話。

這和他們之前預測的是一樣的,今天他們要進宮接受封賞,先接受了再說。

等到年節過後,隨便找個什麼樣的理由,比如衛司赫病重,直接南下養病就可以了。

衛司雪準備進宮,宮裡麵來了接人的馬車,將折春也一並接進宮中去了。

此次所有歸朝的軍將們,全部都被皇帝大肆封賞了一番。

衛司赫昨天晚上在地上看到的那道聖旨,還是落在了他的頭上,衛司雪也直接被提升為鎮南將軍。

戎問楓確實如衛司雪猜想的那樣,不光成了鎮北將軍,甚至皇帝還給他指了一位貴女,乃是北境河道樞紐的總督之女。

戎問楓就按照衛司雪那混蛋的方法,跟皇帝抗爭了一番,兩段愛情故事編得如同狗屎。

但是雖然被皇帝斥責了幾聲,卻惹得軍將們一陣眼紅嫉妒。

最後定於兩個月之後,年節之前,同時取一妻三妾進門。

就連折春,也因為這些年一直支持戰事,被皇帝親口封了個異性侯。很顯然這個侯爺的位置給了,這些年借的錢就不還了。

一整天宮宴才結束,從皇宮當中出來,大家全都相互恭喜。

衛司雪從宮中出來之後,上了自家的馬車,也對著折春恭恭敬敬地說了一句“恭喜金玉侯,這封號聽著就有錢”

折春看了衛司雪一眼,沒說話,衛司赫坐在車中接話道“彆貧了,鎮南將軍,以後南境那邊出點什麼事都能弄到你頭上去。”

“沒事,反正我也沒有實權。”衛司雪說“要不了幾年,南境那邊就會換好幾批軍將,到時候我空有名頭,說話根本也不好使。”

“無論出了什麼事,我隻需要跟皇帝說他們不聽我的,一切就解決了。”

衛司赫靠著馬車的車壁,神色有一些沉鬱。

衛司雪說“我們留在城中過年的話,是不是該采買東西了”

“十月初而已,還有兩個多月。”折春說“現如今正是秋獵的好時候,你若是閒不住,便去皇家獵場打獵。”

“那裡麵都是一些養的不會跑的兔子,要麼就是看到人恨不得撞在身上的鹿,有什麼意思”

衛司雪說“我一箭能將天上的飛鳥穿成串,你是不是沒見識過我的能耐,讓我玩那種小孩子的東西”

折春看著衛司雪說“你能咬開骨頭,就從此不吃豆腐了嗎”

衛司雪竟然被噎了一下,然後笑起來“那明天我帶你去,我打得你看著,我給你獵一頭鹿回來,燉一些給你補一補,順便再泡點鹿血酒。”

衛司雪臉上的表情帶著一些揶揄,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嘲笑折春老了,力不從心。

“你們兩個把嘴閉上”衛司赫聽著他們越說越不正經,瞪了他們一眼,黑著臉坐在車裡頭。

三個人回到王府,折春去證明他自己沒老,衛司赫回到自己的淩霄苑,就看到他院子當中跑過好幾批戰馬。

而戎瑾玉那麼嬌小的一個騎在馬上,沒有馬鞍也沒韁繩,就直接抓著馬鬃,微微躬身趴在馬背上,那個被她騎著的馬匹怎麼甩也甩不掉她。

衛司赫滿心的沉鬱,瞬間就被戎瑾玉這副樣子給攪得稀巴爛。

在他的心中,戎瑾玉一直都是個兔子,白白軟軟的,非常聽話,他從來沒見過戎瑾玉這麼野的一麵。

而且戎瑾玉很顯然騎術非常好,這麼多年養馬不是白養的,什麼樣的烈馬到她手裡都能馴服,甚至不是靠著力氣。

“瑾玉”衛司赫看著戎瑾玉有兩次差點被甩下來,嚇得還哪顧著想什麼官場,連心都差點被嚇得掉底兒。

“快點下來”衛司赫看到旁邊有放著繩子,足尖在地上輕點了一下,抓住繩子便要在那馬匹跑過來的時候飛身上馬,將容瑾玉給救下來。

隻不過他抓住繩子纏繞成圈,正要截住這匹馬的時候,戎瑾玉突然操縱著馬停在了他的麵前。

馬匹的前蹄高高地揚起,仰天嘶鳴了一聲,幾乎後背呈現出筆直的弧度,但是戎瑾玉卻穩穩地坐在上麵。

很快馬匹放下前蹄,戎瑾玉一身薄汗,雙頰潮紅一片,居高臨下地看著蓄勢待發的衛司赫,奇怪問道“王爺這是做什麼”

衛司赫連忙將繩子扔了,抬手伸到戎瑾玉麵前“趕快下來,馬鞍和韁繩都沒有放,你怎麼膽子這麼大”

戎瑾玉沒有馬上下來,倒是彎腰拍了一下衛司赫的手。

“王爺難道不知道,馴馬的時候不能套韁繩,尤其是戰馬。”

衛司赫當然知道,他隻是不知道戎瑾玉會馴馬,他不知道戎瑾玉一直乾這麼危險的事情。

更不知道戎瑾玉竟然有這樣的一麵。

“王爺先進屋去吧,我命人給王爺熬製了蓮子羹”

戎瑾玉說著,再次騎馬跑了,她以後想開一個馬場,專門馴馬賣給軍隊。

衛司赫站在原地看她滿院子跑,膽戰心驚,看著她將院牆當成障礙,飛一樣地跨過去

他的心跟著戎瑾玉來來回回地忽上忽下,心裡麵其實還有一點酸酸的。

戎瑾玉以前都會老老實實地等著他,親手給他熬製蓮子羹,現在就隻叫下人給他弄。

衛司赫並沒有去喝,一直看著戎瑾玉,直到夕陽西下,天色已經擦黑了,戎瑾玉才停下來。

她從馬上蹦下來,一身騎馬裝,颯爽非常。

戎瑾玉其實早就喜歡馬,可是從前因為家庭和成長的原因,她總覺得女子該是三從四德,總覺得女子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所以她隻是羨慕著衛司雪,連最喜歡的騎馬裝都沒有穿過,反倒讓人給衛司雪製作。

但是現在戎瑾玉衣櫃裡麵最多最貴的就是騎馬裝,她在衛司雪身邊待的久了,在軍營當中待得久了,早就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嬌柔小白兔了。

雖然她的外表因為發育停止並沒有很大的變化,可是戎瑾玉現在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也有勇氣找回自己喜歡的人。

她跟衛司赫之間,仰望的關係正在悄無聲息地變化著。

“蓮子羹喝了嗎”戎瑾玉下馬之後,拍了拍手上粘著的馬毛,隨意抹了一把臉上的汗。

吩咐旁邊的小廝說“那匹紅馬,今天晚上給精飼料。”

小廝立刻躬身答應,戎瑾玉走在前麵,回頭看下衛司赫說“王爺還在這裡站著”

衛司赫跟著戎瑾玉的身後,看著最後一點天光,像是都被她的後背給吸進去一樣,快步走了幾步,抓住了戎瑾玉的手。

臨近年關,像在夢境當中的時候那樣,一家人開始沒有節製地買買買。

畢竟年後如果去封地的話,隆化城有一些東西在封地那邊確實是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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