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凱把酒瓶子往茶幾上一放,並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從一旁的酒櫥那邊拿過三個杯子,放到了茶幾上。
而雲星則是一遍往桌子上端菜,一邊笑著說道,“喝點,跟你說個高興的事”。
“哎”,張雲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離開自己的老板椅,走到茶幾跟前,坐了下來,“說吧,什麼高興的事?”
雲星打開酒瓶,一邊倒著酒,一邊說道,“福田被我乾掉了”。
“哦?這麼快?”張雲軒吃驚地問道。
“嗬嗬,這還不是借小刀的福氣”,雲星把酒瓶子往旁邊一放,接著說道,“他那邊一得手,我就到特高課外麵盯著了,沒想到福田這家夥這麼著急,就帶著兩個人就坐車離開了特高課”,
“我一想這樣的機會屬實難得,就半路上下家夥了,很順利的就乾掉了他”。
“嗯,確實是好事,來功臣,我敬你一杯”,張雲軒端起酒杯跟雲星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馮凱也在一旁陪了一杯。
放下酒杯後,雲星開口問道,“雲軒,那你看我什麼時間離開上海去武漢”。
張雲軒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吃了幾口菜之後,才開口說道,“二哥,恐怕你短時間之內還離不開上海了”。
“怎麼了?”雲星吃驚地問道,
馮凱在一旁也抬起了頭,看著張雲軒,從昨天下午他就發現張雲軒不大對勁,好像是心裡很煩躁似得,要不然也不能讓雲海大冷天的在角門那等了大半夜。
張雲軒歎了一口氣,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一周之前,紅黨的一個重要聯絡員來到上海,身上攜帶著紅黨江浙地區地下工作人員的名單,原本是想著交給上海方麵的,但是過了接頭時間,這名聯絡員並沒有出現在街頭地點。
上海的地下黨感覺到這名聯絡員可能是出事了,所以便組織尋找,打探他的消息,可是經過幾天的打探沒有絲毫消息,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這名聯絡員的身份還沒有暴露,要不然江浙方麵的同誌不會像現在這樣沒有任何損傷,可就是這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才更讓人擔心。
實在沒有辦法了,上海方麵的紅黨負責人通過吳文婷把事情跟張雲軒做了通報,並且請求張雲軒幫忙尋找。
大上海三百多萬人口,現在找這麼一個不知道長相,不知道姓名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怎麼找?去哪找?這都是問題。
所以,張雲軒聽到這件事之後真的感覺到頭疼,要說是行動的話,自己手裡的人個個都是行動高手,那不成問題,可是現在找人,而且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的找人,那怎麼找?
聽完張雲軒的講述,馮凱和雲星也是一籌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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