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梁子淵每天早上飯食後。
就和馮道坐而論道或是請教一些官路上的問題,亦或是民生上麵的一些問題。
下午則是整理以及練習,在浩然地宮中所學的武術招式。
開始係統性地整理歸納然後推陳出新。
地宮中那龐大的武學招數給了他推陳出新的底蘊。
如此,半月左右時間憑借著自身過目不忘的能力,聰慧的腦子,舉一反三的問題,漸漸開始把馮道的知識存儲給掏空。
最近兩天,馮道都已經開始躲著他。
持續半個月左右的飯食後坐而論道活動也取消。
當然梁子淵學到的也就隻是馮道本人的一些淺談上的經驗和見識。
半個月的山中日月,梁子淵身上的傷也已經痊愈。
但他卻依舊沒有準備再度出山的想法,他這半月雖然已經整理好自己的武功招式,卻還不熟練。
這天馮道一早便回來,梁子淵遇見他時還很驚詫地問道“馮老,今日為何如此早便返回了呢?”
“小子,你來老夫這裡快月有餘,前半月時間就已經把老夫的學識掏空。
而後半月也開始練習你的武術,如今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馮道直言不諱道。
“可是,我更喜歡這樣安靜而又平和的日子呀。”梁子淵驚訝馮道居然要趕自己走。
“這樣的日子並不適合你這樣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你還有自己的任務。”馮道說道。
“任務?”梁子淵很是懵懂。
“你是不知道,如今整個西北武林或者說長安城都熱鬨非凡。新的一鳴幫主即將到任,而聽說在當天將會斬殺一乾人等祭天。”馮道說。
梁子淵聽聞後還是有一些詫異,不明白馮道為何要和自己說這個。
“馮老,這一鳴幫新幫主到任,這也和我等無關呀。
這應該是諸葛前輩的事情,急的是他而不是我吧?
你這典型的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梁子淵說道。
“我聽他們說,將要被祭天的人中有一人名叫薛忠來著。”馮道陰惻惻地說道。
“什麼?”梁子淵聽完後大驚失色。
“琪姐,看來你是沒有聽從小弟的勸說啊。
卻也是我連累你們了。“梁子淵平靜一下跌宕起伏的心緒後,梁子淵才自語道。
“看來想要在馮老這裡多請教一些時日的想法要落空了。
馮老可知,這個一鳴幫新任幫主什麼時候會到上位?”梁子淵問道。
“八月十五月圓之日,日出東方,光照峰鳴,便是祭天上位之時。”馮道還未言,忽然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
梁子淵和馮道轉身見到來人乃是諸葛流雲後也就不再意外。
能以絕世輕功來到兩人身後三丈餘而被發覺,當世少有。
“諸葛前輩。”梁子淵驚喜道。
“馮老,又來嘮叨了。”諸葛流雲跟馮道招呼完後,對梁子淵點點頭。
“諸葛小子,我還以為你要躲起來當縮頭烏龜呢?”馮道。
“哈哈哈,馮老言笑了。
小子隻是在療傷而已,最近幾天傷勢痊愈武功儘複,這不就來了嗎?”諸葛流雲笑道。
“小子,前翻番還多虧有你,不然我這個一鳴幫的諸葛幫主,可能就要折在他們的手中。
等本座奪回幫主之位,有什麼要求,你隨便提。”諸葛流雲微微笑地向梁子淵道謝。
“不,不用,不用。
諸葛前輩已經對小子的傳功恩情,小子銘感五內。
至於前輩受傷後救治,乃是我輩中人應有的道德水準而已。”梁子淵不好意思道。
諸葛流雲和馮道聽聞後,兩人均是相視一笑。
這樣的人在無論在什麼樣的時代裡都有,隻是不多而已。
“諸葛小子,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馮道問。
“直接打上門,我倒要看看,誰是誰要替代我諸葛流雲去掌管一鳴幫?”諸葛流雲道。
“小子你怎麼看?”馮道聽完諸葛流雲的話語後,並不評價而又問梁子淵道。
“馮老,諸葛前輩。
在下認為,我們應當要做多幾手準備。
首先,目前一鳴幫中還有多少人是死忠於諸葛前輩?
有多少人左右搖擺不定的牆頭草?
還有多少已經投敵?
投敵的人中有幾人是可以策反,收買的?”梁子淵道。
“哦?那牆頭草類的人呢?”諸葛流雲笑著問道。
“這類人最會審時度勢,隻要到時我們勢大,便可成為壓倒他們的最後一陣東風。”梁子淵答道。
“還有其他的嗎?”馮道點頭撫摸著下頜胡須問道。
“晚輩想知道方才諸葛前輩說的日出東方,光照峰鳴是甚意思?”梁子淵此行的最主要目的依舊是救人。
“日出東方就不言而喻了,至於光照峰鳴,在長安城外有一個奇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