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隨著諸葛流雲這一聲哨響,天空中傳來一陣“雕…”聲長鳴,兩相呼應之下。
隻見一個長空利影破風而至,駐紮在諸葛流雲伸出的手臂上。
“這乃是我養的一寵物,當前專用作於傳信。
接下來我們的信息傳遞也要通過它來傳遞。”諸葛流雲說完後,便傳授梁子淵呼喚信雕之法。
“那諸葛前輩,請問它有名字嗎?”梁子淵那種想要給東西強行起名字的惡念驟然興起。
“呃……,這個沒有。”諸葛流雲此時滿腦是胡亂的信號,有點不明白梁子淵的操作。
“你居然沒有名字?既然如此,哥哥給你起一個怎麼樣?”梁子淵此時已經能熟練地呼喚信雕,信雕此時正紮在他的小臂上。
??????
這個時候不僅僅是諸葛流雲,就連一旁看好戲的馮道都有些暈乎乎的感覺。
“既然你是諸葛前輩養大的,那麼你乾脆就叫諸葛…,諸葛流風吧。諸葛流風,諸葛流風。”梁子淵一邊逗弄著信雕一邊說道。
“噗嗤……”馮道已經憋得臉色通紅,再也忍不住,一下子便笑出來。
梁子淵,聽聞笑聲。
茫然抬頭看了看兩人,見兩人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不明所以道“有事嗎?”
諸葛流雲無奈地搖頭,也不複不再言語。
而一旁馮道也是強忍笑意地搖頭。
“莫名其妙,諸葛流風,我們不理他們。自己玩自己的。”梁子淵再次逗弄信雕道。
“噗嗤”,“噗嗤”。兩人再度破防,笑出聲來。
“諸葛前輩名叫流雲,你名叫流風。
到時候可要給諸葛前輩爭一口氣,不要丟了他的麵子。
你們倆風和雲合璧的話一定可以無敵於天下。”梁子淵忽然間無意中冒出的一言,雖然很荒誕卻在諸葛流雲的心中紮根。
“哈哈哈……”馮道實在沒有想到,能和自己侃侃而談的,坐而論道的梁子淵居然有這麼幼稚的一麵。
“好了,今日已過半。
再有五天便是八月十五月圓之日。
我們的時間已經很緊,走也。”諸葛流雲說完後,禦風遠去。
“馮老,看來我也要忙活去了。在下告辭,再會。”梁子淵說完後,也展開輕功身法遠去。
……………………
“啪。”此時,一鳴幫駐地。
一間輝煌的房間裡,年輕人捂著臉頰,目光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的胡適之。
“爺爺,為什麼?”這年輕人便是,即將要坐上一鳴幫幫主之位的胡鑫。
“你還敢問為什麼?以前你淘氣調皮,性格乖張,做事狠辣還就算了。
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你居然還事如此胡鬨,到時候叫彆人如何服你?”胡適之恨鐵不成鋼。
“可是,爺爺。以前也不見有人說什麼。”雖然如此,可胡鑫依舊是不服氣強嘴道。
“你這次禍害的是何家的女兒,能與你以前的女子一樣嗎?”胡適之氣呼呼道。
“有甚不一樣?
不就是何家嗎?
不是何家這些大家族的我還稀得玩呢?”
胡鑫傲嬌地說道,仿佛能得到他寵信乃是一件榮光無限的事情。
“還不是大家族的稀得玩?
你這個兔崽子真想氣死你爺爺我啊。”
胡適之一邊撫胸一邊說道。
“爺爺,你看我即將坐上幫主位。
到時候再去娶回來這何家女子,當作補償不就好了嗎?”
胡鑫此時已經是拉著胡適之,一副狗腿子樣的給他按摩捶骨。
“如此算是便宜他何家了。”胡適之歎氣道。
此時爺孫二人都是一副言之有理的樣子,這無恥的樣子無論誰人見到,不都恨得牙癢癢嗎?
而於此同時,與一鳴幫相隔幾個坊的延康坊何府。
氣氛卻是壓抑到連下人說話都是輕聲細語,走路腳步也是小步快走,輕抬腳輕放腳。
“嗚嗚嗚……我的兒啊。你冤啊。嗚嗚……”西廂房中傳來一陣陣透人心寒的哭聲。
哭聲中有的是無奈、難過、傷心等等的感情在裡麵。
一旁還有幾個侍候著的丫鬟也在偷偷抹淚。
此時床上正躺著一位雙目緊閉的年輕女子,而從她那已經灰白的肌膚上也就能看出,應當是已經去世多時。
即便此時雙目緊閉,膚色灰白,但是從她那清秀的容顏上也能看出她生前,乃是一位光彩奪目容貌迷人的小姐姐。
“老爺,嫿兒死得好慘啊。”剛才還在一旁傷心落淚的婦人,見到一中年男子推門進來後,淚眼婆娑對他慘叫道。
這半老徐娘的夫人,便是這女子何嫿的娘親,何夫人。
剛進來的中年男子,不言而喻便是這何府中的少爺,也是何嫿的父親,何逍。
“夫人放心,我們的嫿兒不會就這麼白白被他胡鑫給糟蹋的。